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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的人肯定在同我們主家促膝長談,我們主家經常同人促膝長談,有時候一句話,一個感悟,忽然茅塞頓開,然後就談兩天兩夜的都有,談完就回去了。”
彭鼎厚臉皮一掛,順子和福旺都不好說什麼。
“不是,這……”順子和福旺都著急。
彭鼎一手攬上一個,語重心長道,“所以啊,你們都別擔心啊,反正,人在我們主家這裡就安全,都回去吧,啊。”
順子和福旺無語。
***
另一處,都臨近晌午了,江之禮和洛銘躍一處下棋,江之禮一直心不在焉的。
這一句洛銘躍又贏了,他也沒多說旁的,而是喚了侍衛又溫聲,“主家起了嗎?”
侍衛片刻折回,“公子,方才問過了,還不曾。”
江之禮臉都綠了。
等侍衛退出,洛銘躍好奇湊近,“怎麼了,主家是有什麼事嗎?都到這個點兒了,還沒起,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啊?”
江之惱火看她,“好奇害死貓沒聽過,別打聽。”
洛銘躍嘟嘴。
江之禮見她真不穩了,才又落子,但心裡一直在想昨晚的事。
昨晚彭鼎緊張來尋他,說婁長空的貓偶然竄到殿下屋中了,婁長空的小廝來尋貓,他帶了小廝進去,想著小廝將貓帶出來,但等了很久都沒出來,他喚了幾聲主家都沒反應,就入了外閣間,遠遠看了看,剛想出聲,見地上有小廝的衣裳落在屏風旁……
彭鼎當時是嚇倒了。
不說彭鼎,就是他也都嚇倒了。
而且還有彭鼎欲言又止那句,不方便問起,他猜到了十之八.九……
他也不知道殿下究竟在鬧哪出,但此事只能保密。
江之禮交待彭鼎一聲,和稀泥。
彭鼎會意。
話雖如此,但一整晚了,又一早上,眼下都晌午了,江之禮自己都要繃不住了,婁家的人肯定也會到處找人。
江之禮也頭疼。
在京中的時候,溫印同殿下就相互扶持,殿下處處依賴溫印,溫印死後這一年,殿下近乎都活在愧疚裡,也日日從晨間起忙到深夜,就沒有空閒的時間多想溫印。
殿下沒做過糊塗事,這是頭一回。
而且,而且還是婁長空身邊的小廝……
江之禮頭大。
但聰明如江之禮,能想到的,就是婁長空身邊的這個小廝肯定像溫印,不然不會……
江之禮不知道說什麼好。
但他自己沒見過溫印,也不好判斷。溫印雖然是永安侯的女兒,但他少有在京中,他入京的大都是初一宴或者中秋宴,需要各地官員家眷輪流入京拜謁的時候,而溫印很少會入宮參加這樣的宮宴,所以他近乎沒見過,也認不出來。
一整晚,加這半日,江之禮都心神不寧。
洛銘躍惱火看他,“喂,江之禮,你是昨晚喝多了酒,還沒醒酒嗎?”
江之禮指尖微滯,詫異看向洛銘躍,忽然恍然大悟。
殿下心中有事,所以昨日黃昏那場悶酒,殿下喝多了,所以根本不清醒!
江之禮心中如釋重負,“洛銘躍,你怎麼這麼聰明?”
洛銘躍正要落子的手抖了抖:“……”
嚇死了,江之禮從來沒對她說過這句話,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洛銘躍很有幾分不習慣,江之禮還想同她說話,她起身,“我餓了,我要去吃東西!”
江之禮:“……”
***
溫印坐在小榻上,安靜等著李裕替她擦頭。
暖春三月,南邊又不比京中,鴻山山腳下,也沒山中那麼冷。
兩人都沒怎麼說話,終於,李裕安靜得替她擦完頭,輕聲道,“好了。”
溫印抬眸看他。
四目相視裡,溫印輕聲,“那我,回去了……”
她口中的這個回字明顯讓他不舒服。
溫印又道,“你讓人,去取一件我的衣服來吧,送過來也好。”
他看她,不容置喙,“穿我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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