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晉升了，更衣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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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漲工資好千倍萬倍啊？！”

賈姑姑在花如塵腦門上，狠狠彈了兩下子，“還說什麼漲工資，漲什麼工資？！你在翠瓏軒開口就是黃金萬兩，你還差錢嗎？！你為的不就是接近皇太子，好成功上位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某個富豪家的千金，假裝失憶混進東宮，一擲萬金，不擇手段，就是為了勾引皇太子的。”

“好吧，好吧。你全都說對了。”花如塵無奈地說，“姑姑，我在房裡還有黃金萬兩的一張銀票，一會兒你拿去，閒來無事的時候，花著玩吧！”

“算你有些良心！我早就說過了，你比綠綺強上萬倍。”賈姑姑笑得合不攏嘴。

更衣，這種與男子親密之事，萬年來，花如塵從來沒有做過。

以往師父從不叫她做這些事情。

不過，說起男子的身體，花如塵也是見過的。何止見過？她九千年在清流河裡做一顆小石子，清流河中洗澡游泳的男子，如過江之鯽，數也數不清。可以說，形形色色的，她見得太多太多了，都已經麻木沒感覺了。

還記得五百年前，師父給了花如塵一個錦囊，裡面裝著幾根九尾狐的尾巴毛。師父跟她說，遇到危險逃跑的時候，拿著錦囊心中默唸，想去哪就可以去哪。

一天，花如塵閒來無事，她拿出錦囊，閉上眼睛。等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正待在師父洗澡的溫泉裡。她的師父全身赤裸著，正懶洋洋地躺在溫泉裡沐浴。

師父寬大光滑的胸前，沾著熱氣騰騰的水珠。

花如塵趕緊捂住雙眼，卻忍不住從手指縫裡，看看師父是不是生氣了。

“花如塵！”無忌上神驚叫。

花如塵嚇得趕緊往水裡鑽，卻碰到了師父的……呃……

“師父，這是什麼啊？”

下一秒，師父已經忍無可忍，“花如塵，你到底在幹什麼？！”上神手指一揮，趕緊把花如塵變走了，眼不見為淨。

想到這裡，花如塵不由自主粲然地笑了笑。那個時候，自己真是傻乎乎的，真是太傻了。

“喂，想什麼呢？”賈姑姑拿手在花如塵眼前晃了晃，“你出去採風了好幾天，你的詩，做出來了嗎？”

壞了！

這幾天她忙著追查自己的重生之謎，竟把作詩這事兒給拋諸腦後了。現在該怎麼向賈姑姑交作業呢？

花如塵想起來，五百年前的一箇中秋之夜，在神道宗北部大學教職工宿舍區，師父的獨門小院裡，她和師父二人，在梧桐樹下對酌。滿月的清輝，從梧桐樹枝杈的疏影中穿透下來，煞是靜謐怡然。間或有幾片梧桐葉子翩翩掉落，在師徒二人周圍飛舞一會兒，又點綴似的落到這二人周圍的某處。

“師父，今晚的月色，好美啊！今天是中秋佳節，如塵要送師父一件禮物。”

無忌上神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桃花醉，“嗯，這酒你釀的不錯，都快趕上萬裡桃林的桃花姬了。什麼禮物？給我送禮就不必了吧。你自己還只是個大學生，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師父的，用不著你給師父送禮。你該不會是用了你的點石成金術了吧？師父不是說過很多遍了嗎，少用點石成金術，少用點石成金術！此術有違天道，會給你召來禍患的。再說了，師父怎麼著也是大學的職工，收入不豐厚但也是小康水平，衣食無憂，養活你綽綽有餘。師父什麼都不缺的啊，用不著你花錢啊。”

花如塵耳聽得師父日常絮絮叨叨，只覺得十分受用。

“師父說的都對。不過，如塵這次要送師父的，不是花錢買的，一分錢都沒有花！是如塵寫的一首詩，如塵寫了好幾天才寫好的呢，獻給師父，做中秋賀禮。如塵的心意，都在這首詩裡呢，師父讀了就知道了。”

“如塵有長進啊，都會寫詩了。師父看看你都寫的啥？”

無忌上神酡紅著一張粉嫩的臉，眯起半醉半醒的眼睛，仔細看著花如塵交給他的帛書。

贈葉詩

佳節來臨，無以為表。

金葉玉葉，以贈尊親。

春華秋實，緣法自然。

見過即得，何必相守。

一念而生，一葉洞天。

隨願可拾，君知我心。

皎若月華，沁如霜雪。

此情澹澹，豈在天涯。

苦寫了多日，也猶豫了多日，花如塵終於把這首詩，送到了師父手中，內心欣喜無比。這下，師父該知道我的心意了吧？花如塵用雙手撐起下巴，專注地看著對面的師父。一陣清風吹過，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