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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入京報訊?”

陳光世道:“不錯,但我又好生委決不下。邵老前輩和蕭夫人的女兒被他們捉去了,家父和他們兩家頗有交情,此事我已得知,自是不能坐視。”

厲南星道:“你到三河縣救人,我入京報訊。”

陳光世正是這個主意,說道:“好。那麼我先到三河,但願能夠順利救出她們,再入京拜見厲叔叔和尉遲大俠。”

厲南星道:“你救了人趕快回去,切莫入京。”

陳光世詫道:“為什麼?”

厲南星說道:“北宮望的統領府,能人不少。炎炎和尚雖然不知道是你發的冰魄神彈,回去一說,別人看了他的傷勢就難保沒有人看得出來。我想令尊大概也不願意你在外面‘闖禍’的。”原來陳光世的祖父曾經做過朝廷的大官,是以他的父親陳天宇雖與反清的義士結交,但卻不願正面與朝廷作對。

陳光世方才明白,原來厲南星剛才不許他露面還有這麼一個原因。心裡想道:“其實爹爹早已是受鷹爪思疑的了。那年薩福鼎六十大壽,送了帖子來,我爹爹不去道賀,聽說他們就很不高興,聲言要對付我的爹爹。目前不過暫且相安無事而已,遲早也免不了要和他們衝突。”不過厲南量以長輩的身份囑咐他,陳光世卻也不便多言,只好應諾。

厲南星道:“救人如救火,咱們這就分道揚鐮吧。”

陳光世忽地想起一事,說道:“厲叔叔,你到了京城,會不會去見戴謨?”

厲南星道:“戴謨是我的老朋友,我這次到北京去,本就是準備住在他的家裡的。你有什麼事嗎?”

陳光世道:“正是有一件事情想拜託叔叔。”厲南星道:“說吧!”

“我剛才結識了一位新朋友,他就是和孟元超齊名的宋騰霄。他和他的一位姓呂的師妹也是住在戴謨家裡的,今天才從京城出來,到此遊玩,聽說準備在這裡逗留幾天,在這山上的道觀借宿。”

厲南星道:“宋騰霄是江湖上的後起之秀,我也常常聽得武林朋友談起他。可惜我現在都沒有工夫見他了。可是他有什麼事情要你轉告戴謨麼?”

陳光世道:“他這歡到北京是想找尋他的好友孟元超的,但如得不到他的訊息,也不知他來了沒有。”

厲南星道:“剛才那個炎炎和尚和那牛鼻子(玄風道人)談話,好像是說孟元超已經到了北京。北宮望和牟宗濤串通,就是想要對付他。”

陳光世道:“是呀。所以我想轉託叔叔,將這件事情告訴戴謨。他是老北京,說不定可以打聽到孟元超的訊息。”

厲南昌道:“好,我會留心在意的。我與孟元超在泰山之會結識,我也很想再見到他呢。”

兩人分手之後,陳光世連夜趕往三河縣。他卻不知道在他的前面有一個人也正是要到三河縣的,這個人乃是孟元超。

這兩天北京風聲正緊,孟元超是個膽大心細的人,心裡想道:“我負了義軍的重託,可不能鬧出事來。”驀地想起雲紫蘿的老家是在三河縣,三河縣離北京不過兩日路程,“不如到三河縣看看紫蘿是否已經回家,順便避一避風頭,待得風聲平靜,再回京吧。”打定主意,於是就轉道前往三河了。

孟元超小時候曾跟隨師父金刀呂壽昆到過三河,也曾在雲紫蘿家裡住過,舊地重來,不知不覺已是將近二十年了。

二十年前事,一到心頭,兒時舊侶,相見恐無由。孟元超踏進這條山村,自是不禁甚多感觸了。

驀地想起了與雲紫蘿分手前夕,宋騰霄給他看的那幅圖畫,那幅畫是宋騰霄父親少年時候畫的,畫中三個少年騎著駿馬在原野上賓士,一個是孟元超的師父呂壽昆,一個是雲紫蘿的父親雲重山,還有一個就是宋騰霄的父親宋時輪自己。宋時輪這幅畫就是紀念他們三人的友誼的。

孟元超心頭悵愁,低聲吟誦畫上的題詞:“秋色冷並刀,一派酸風捲怒濤。並馬三河年少客,粗豪,皂櫟林中醉射鵰。殘酒憶荊高,燕趙悲歌事未消。憶昨牢聲寒易水,今朝,慷慨還過豫讓橋。”

舊地重來,心頭浪湧。孟元超不禁想道:“唉,上一代的交情不知我們這一代還能不能繼續下去?宋騰霄和我還有見面的機會的,只是紫蘿和我卻怕是相親爭如不親,有情卻似無情了。唉,我和她的孩子今年也已經有九歲了。她縱然不想見我,我也非得見她不可。”

浮想連翩,不知不覺雲家的大屋已經在望。此時大約是三更時分,夜深人靜,忽聽得屋內似有笑語喧喧。

重門深鎖,屋子裡的話聲外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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