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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棠紅豔豔的唇角一抽,立馬從石杌上站起身:“快….讓他進來,他的確是來從東西的。” 驅趕誰,也不能驅趕了這尊煞佛啊!楚棠上輩子就聽說過,霍重華除了滔天的本事之外,必定是有仇報仇,得勢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砍了他嫡親的庶兄。

童媽媽一知半解:“可是小姐……那人就是個不入流的小民啊,您這等身份……”

“童媽媽,我說的話不管用了麼?”楚棠打斷了童媽媽的話,上輩子童媽媽還算忠心,但自己失勢之後,童媽媽也畏懼定北侯府,對她的遭遇從未向外吱過一聲,也沒回楚家通風報信。

奴才光是忠心還不夠,一箇中用合格的奴才,也得會幫著主子做事才行!

童媽媽一怔,小姐這等氣勢還真是一語擲地,她只好折返去府門外去看看人還在不在。

墨隋兒努了努嘴,其實她也覺得童媽媽言之有理,但小姐已經開口,她也只能不發表任何意見。

楚棠看了一眼沾染上了血跡的帕子,不用問也知道這是誰的血,吩咐道:“去把它洗乾淨,再讓巧兒去小廚房拿些糕點去西花廳。”

墨巧兒是海棠斎的丫頭,年紀比墨隋兒小了幾歲,因著年輕小,楚棠還沒打算讓她近身伺候。

很快,童媽媽將霍重華引入西花廳,打量他的每一個眼神都是不削與不解。

楚棠親自接待了霍重華,還給他泡了一壺上好的雨前龍井:“多謝你能物歸原主。”她都懶得再提銀子的事,估計就算提了,這人也歸還不了。

霍重華身上所穿的右衽淡藍圓領長袍雖是乾淨整潔,但依舊可見洗的發白的痕跡,楚棠一眼就瞄到了霍重華髮髻上的白玉簪子,玉質渾濁,白中參雜暗黃,毫無光澤可言,一看就是下等的次品。

她不動聲色的吃了塊點心,內心卻是一陣納罕,將來的當朝首輔大人,權勢滔天,怎麼現如今如此落魄清貧?

霍重華毫無身處閨中女子院中的覺悟,早晨只不過喝了一碗清粥,此刻亦是飢腸轆轆,見小丫頭對他格外熱情,便多吃了幾塊點心,還真別說,楚家家底豐實真不是吹噓出來的,單是這茶水就不是尋常的水泡出來的。

楚棠見他絲毫不將自己當外人,心裡雖稀罕稱奇,面上卻是淡笑不語,她眉眼秀美,眼角的一顆小紅痣恰到好處的引出一股子明豔出來。

霍重華似笑非笑,胳膊肘抵在石案上,身子前傾,一股子淡淡的藥香撲了過來,他道:“帕子給你送回來了,我還有一事要與姑娘說。”他衝著楚棠挑眉,看了一眼她身後的丫鬟與婆子,意思很明顯,要與她單獨說話。

楚棠:“……”當真是得寸進尺!不知所謂!

第15章 威逼利誘

童媽媽站出來,在自家小姐耳側低語:“小姐,這人到底是誰?這也太目中無人,狂大自傲!”

楚棠面無他色放下手中點心,她幼時長的粉團可人,有種尚未長開的嬰兒肥,現在亦是如此,給人一種毫無危害的單純之感。

童媽媽以為自家小姐容易被人誆騙了。

這廂,霍重華存了同樣的想法,他以為面前這個楚家小姐不過是個粉糰子小丫頭,能有多少心機?單是上回在普陀寺,這丫頭的靠近他的行徑就是愚鈍之極,在她眼中,世人就無善惡之分麼?雖說他自詡相貌堂堂,那也保不成是個惡人,再者昨夜也實在驚險,尋常人家的閨秀豈會任由一個男人鑽了被窩……

思及此,霍重華也無心思量楚棠的心機與否,腦中只有一句話:我竟然被一個十歲的小姑娘藏了被窩!

在無人可見的地方,霍重華面對著楚棠,繼昨夜之後第二次紅了耳廓,他修長的手撓了撓頭,內心的奔潰程度不亞於被先生罰抄《論語》百遍。

這倒不是男女之情上的羞意,純碎是霍重華心裡邁不過被幼女‘保護’的尷尬。

楚棠自然不知道霍重華暗中的種種的思量,回頭對童媽媽等人道:“你們先退下,我與這位……有要事要商議。”為掩人耳目,她加了一句:“大興那邊的香料鋪子還得有勞你了。”

霍重華見楚棠對他挑了挑眉,頓時煙波縈繞,一種不屬於這個年紀的狡黠自她那雙墨玉般的鳳眼盈溢而出。楚棠今日穿的是撒花煙羅衫,配的是百花曳地裙,一隻綠玉髓曲金別針修飾胸腔,小巧又可愛,亦如她本人。珊瑚手釧隨著她的動作,那隻白的晃人的手腕似鮮嫩藕節誘人解饞,臂彎的一條臂彎一條黃綠色披帛垂落了寸許在地上,整個人叫人產生一種不太真實的遠超於塵世之上的靜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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