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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單手撫著如烈的鬃毛,笑道:“心上人所贈,自然是好馬。”
顧景航唇角抽了抽:“……”他看著霍重華眉梢難以自抑的淺笑,他沒有放過調侃的機會:“有王大人作保,將來霍兄仕途必定順風順水,只是不知霍兄算是贅婿麼?”
霍重華身份卑微,王重陽又只有一女,入贅的可能性極大,上輩子的霍重華便是入贅的,只是大婚之後並沒有入住王家府邸,王若婉只得跟著他搬了出了王家。然,沒過半年王若婉便死在了霍重華置辦的宅子裡。為此,王重陽一度與這個女婿不和,從此關係破裂,水火不容。
顧景航非常樂意去重溫這一幕,霍重華的每一處落魄,皆讓他內心的枯毀,得到片刻的甘露/滋潤。
又下雪了。
冷風伴著碎雪,碎雪夾著冷風,二人之間如隔刀山火海,再往前一步,極有可能玉石俱焚。
霍重華已經在馬背上坐正了身子,那含著溺寵淺笑的墨玉眼此刻如同寒冰一樣盯著顧景航,“呵-----”一聲似有若無的輕笑之後,霍重華長腿加緊馬腹,並不想與此人過多解釋,世人如何想皆與他無關,他只做自己的事。
顧景航曾經身在高位久了,到了此刻,依舊很難改掉那種視所有人為螻蟻的性子,暴躁,狂放,唯他獨大的想法,他開始後悔根本不該留下霍重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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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橋衚衕喜事連連,年關也尤為熱鬧,兩家的僕從用了細竹杆子將垂於屋廊下的燈籠一一放了下來,換下風吹日曬了一年的紅縐紗,再套上新的,復而再掛上去。
霍重華剛至衚衕口,朱墨一雙短腿急燥燥的奔了過來:“四少爺,您可算是回來了,楚家幾位爺正等著您過去吃茶呢,晚上恐要行酒令,您不曾飲酒,要不咱不去了?”
這估計又是楚居盛的主意,朝中幾大勢力,皆在拉攏人才,從兩年前的狀元,探花和一眾庶吉士,都在拉攏栽培之列,他現在不過是個解元,也備受關注。
“為何不去?楚宅的紫參野雞湯味道還不錯。”霍重華沒有回府,直接去了隔壁的楚府。
楚宏和吳凌已在花廳內品茗,炭火燒的極旺,因著紛飛的白雪,有種丘壑愜意之感。楚雲慕先看到了霍重華,上前相迎:“霍四爺,就缺你了。”
霍重華掃了一眼,就連吳越也在,他現如今腿腳行走起來,已經看不出瑕疵,可別再妄想著不該貪戀的東西,否則下次就不是從石階上摔下來那麼簡單了。
霍重華有時也自詡並非良善,他狠起來,連自己都嫌棄。
但嫌棄完了之後,該怎麼來還是怎麼來。
廳內,除卻楚,吳兩家的公子哥,霍家老二,老三也都在,另外還有幾個面生的。霍重明娶了楚蓮,是楚家的女婿,他雖無功名在身,也是要露面,只是面子上略為過意不去。
幾人閒談片刻,楚宏就尋了機會與霍重華說話,確切的說是套話:“聽聞小四爺得康王賞識,你今日所騎駿馬可是康王所賜?小四爺是明珠蒙塵,不像我等,費勁心思也才落了榜尾。”
霍重華是頭一次騎著如烈回府,而且這之前楚宏根本就沒有看到他騎過馬,也沒有見過如烈,是有人暗中盯著康王府,見他從康王府出來了吧?
霍重華輕笑,修長的五指隨意撥弄著青瓷梅瓶裡的幾束梅花,樣子帶著痞氣,“這倒不是,康王不過是詢問那日誦詩大會,為何會缺席。至於駿馬,乃我心上人所贈。”
也不知這話說了幾次了,霍重華似乎上癮了,恨不能告之全天下,他最近得了良駒,是意中人送他的。
眾人聞言,先是一愣,而後明白了過來,也是了,解元郎哪能不受追捧,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擲了重金購得一馬,贈與了霍重華,這是佳話,容不得旁人詬病。
楚雲慕道:“霍四爺年輕有為,相貌堂堂,看來是快要娶妻了吧。”
霍重華三年前就該參加秋闈,卻因著去了一趟大興給耽擱了,故此他比同科的楚雲慕年長了兩歲。霍重華這個歲數是該定親了,等親事辦下來,也得一兩年光景,到時候都弱冠了。
他摘下一簇血色臘梅,放在鼻端嗅了嗅,頓時讓他周身的文人氣度轉為了風流之態,“嗯,的確快了。”他忍不住兀自笑了笑。
楚家人這時面色頓時變了。
楚鶯的婚事一直在定奪當中,楚家還想著與霍家永結秦晉,霍重華的學識已經備受大儒賞識,要是將來入了翰林,就是一匹黑馬,到時候想榜下捉婿的人就更多了,楚居盛的如意算盤,是將嫡女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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