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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在府上設了酒饋,來的都是沈家商號裡的掌櫃,管事和一些生意上來往的商戶。沈家對待這些人素來寬厚大方,沈萬這次也算是以東家的身份犒勞諸人。霍重華是沈嶽在京城的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也在相邀之列。沈嶽本以為他不會出席,畢竟離秋闈還有半年時日之久。不過,霍重華在黃昏暮色時分,還是踏足了沈宅。
在前院用過飯,沈嶽單獨將他叫了出來,二人在沈家的園林中閒逛,“今日來人大多是我沈家的生意上的夥伴,亦或者幫手,言談舉止恐失雅緻,讓霍兄見笑了。”沈嶽道。
霍重華失笑,搖了搖頭:“沈兄,我,你還不知道麼?也非君子,怎會嘲諷旁人。”頭頂是銀月入鉤,漫天的星辰預示著明日的好天氣。霍重華此刻卻有一種呼吸微滯之感,心緒跌蕩不受控制,也不知道在期待什麼,茫茫不知愁滋。
沈嶽是盼著霍重華此番能中舉的,“霍兄,有王大人和徐老舉薦,我可等著你來年與我同窗呢。”
春闈是在秋闈後的第二年春天,沈嶽做了落榜的打算,到時候與霍重華在一道再考一次。
霍重華道:“沈兄定能旗開得勝,而且以我的性子,也著實不適應國子監的日子,就算這次中了舉,我也不會入國子監。”
沈嶽抬臂,一手搭在了霍重華的肩上,朗聲笑道:“你呀,今後要是入朝為官,這脾氣還是要改改。”
沈嶽不知道的是,將來的霍重華的確是改了脾氣。只是沒有往好的方向去發展,卻是愈發所向披靡,我行我素,自成一派痞子雅相。不論是清流派還是奸佞一黨,見了他都會頭疼。
有小廝疾步而來,看清了夾道上的沈嶽後大大鬆了口氣,“大公子,不好了!”
沈嶽似無奈一笑:“說吧,沈鴻又幹了什麼事?”
小廝對沈嶽如此神機妙算也不覺得稀奇,畢竟除了沈鴻之外,沈家也不會再有人任意闖禍:“二公子他偷喝了老爺備下的陳釀,眼下喝醉了,爬上了樹不肯下來。小的沒有驚動老爺夫人,就怕二公子事後會受罰。”
沈鴻要是受了懲戒,那倒黴的會是沈家的下人,他會拉著所有人跟他一起受罰方才罷休。
霍重華也有些失語,“沈兄,你去忙吧,我一會去與沈伯父,沈伯母說一聲,也該離開了。”是了,他早就該走了,還留下作何?
沈嶽面色愧色:“實在是抱歉,我那二弟自幼頑劣,我這就去收拾了他,一會來尋你,你我二人有幾日沒對弈了,我這手都癢了。”
霍重華好像突然找到了繼續留下來的理由:“好,我且等你。”
沈嶽離開了園子,霍重華踱步至一處小院,月洞門之上刻有‘沁平齋’三個楷體,這裡是沈嶽的書房,他來過不止一次,輕車熟路就走到了這裡。心頭正無規律的跳動時,腳下傳來動靜,他低頭一看,是一隻花白的兔子。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小灰的兔崽子。
眸光落在花兔身上,視野之內闖入一抹淺綠色的裙襬,那裙襬之下是一雙繡了血色梅花的繡鞋,小而精緻。那股子熟悉的淡香鑽入他的鼻端時,霍重華遲了一刻才緩緩抬起眼,入目正是他這兩日夜裡夢中的人,只是……她此刻還沒有長大。面對這樣一張稚嫩中隱現清媚的面孔,他很難想像,他會做出那樣的事。
夜風中,他耳輪微紅。
幸好,她看不見。
楚棠與霍重華對視了一眼,他很快就看向了屋廊下的搖曳的燈籠,楚棠猜測他估計不太想看到自己,俯身抱起小花兔,轉身就要走。
霍重華猛地一急,失態也只是一刻,下一刻又是那副如懸崖孤松般的冷傲:“站住!”語氣很不善。
楚棠今年還想從他手上拿貨源,他一聲喝出,楚棠硬著頭皮側過身子,給了他半張臉,“你有事?”
女孩兒身形修長,雖差他很多,但在女子當中卻是出類拔萃,看著樣子應與王若婉差不多高了,霍重華這樣想著,試圖消除內心的罪孽感,“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小楚棠,你現在知道分辨雌雄了?這今後你的兔子要是再有孕,你起碼要知道是怎麼懷上的。”
楚棠:“……”聽著他森嚴古怪的話,楚棠一知半解,而且莫名奇怪,兔子有孕與否跟他什麼關係?她沒有追問下去,只道:“多謝告之。”言罷,又是以背相對,婷婷之姿,往月洞門方向而去。
那丫頭就住在這裡?也離著沈嶽的書房太近了!
待沈嶽歸來,霍重華與他廝殺至夜半才離開,這期間無半分退讓,殺勢兇猛,次次將沈嶽逼至絕境,若非沈嶽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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