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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說下去,喬嬤嬤以為楚棠將來要嫁的人是絕對不需要她的嫁妝的。
楚棠謝過之後,又陪著楚老太太吃了一盅荷葉小米蛤蜊粥,這才送了沈嶽出府:“表哥,謝謝你。”
沈嶽還未上馬車,撩開車簾子的手一滯,他以為她不懂,其實她什麼都清楚,他笑了笑,亦如來時一樣的溫文爾雅:“回去吧,待我得空就去橫橋衚衕去看你,下回見著湛哥兒,我可得考他學問。”
楚棠莞爾,揮手告別。遠遠的看著沈嶽的馬車漸行漸遠,最後消失在了玉樹衚衕,她突然很好奇這輩子沈嶽會娶一個怎樣的大家閨秀?他今後可是御前的紅人,就是楚大爺也得給他幾分薄面。記憶中,他與首輔霍閣老還是交情甚篤,像表哥這樣的人,怎麼會與霍重華成了知己?
楚棠想到了霍重華,無意識的搖了搖頭,可千萬別再碰見他,之前還妄想著與這位煞神有個萍水相逢之交,現在想想,還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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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樓裡點了佛香,小築陳設簡單清樸,唯一看上去顯貴的就是一尊紫檀座掐絲琺琅獸耳爐。
少年手握瑪瑙鎮紙,一半在他手裡,一半抵在腦門,看著那香爐裡的白煙,發了一會愣,想起了女孩兒粉嘟嘟,卻又傻氣十足的臉,而後唇角微揚,痴的一笑。
奎老的戒尺便在這個時候打了下來,拍在了少年清俊的側臉上。
少年忙去擋:“先生,咱們事先可是說好的,打哪裡都不能打臉。”他似乎很看重自己的臉皮。
奎老怒其不爭,又是一下用力敲了桐木的書案:“天樂,你都十五了!為師在你這個歲數早就中了舉,你到現在連一次秋闈都沒參加過,你是存心想氣死我是不是?!”
天樂是霍重華的字,是奎老在他今年生辰給他取的。
眼看著,戒尺在案几上不斷的蹦躂,發出清脆而利索的響聲,霍重華立刻抱頭護臉,嘴裡急呼:“先生,我跟您保證,兩年後一定給您考個解元回來,要是考不上,我就……我就一輩子娶不了媳婦!”
奎老年過半百,便是未娶妻的,聞言後,總覺得這小子又在不安好心,藉機不尊他!
霍重華見奎老歇息的空隙,一躍而起,抬手就奪了戒尺:“先生好,好先生,學生定當鑿壁借光,臥薪嚐膽,解元非我莫屬。”他總是天人一般的自信。
奎老對他這等猴皮,已經是見怪不怪,順了口氣,方道:“哼!別說是解元了,你只要能在榜上有名,那就是對為師的孝敬了,八爺有意提拔你,待你秋闈之後,八爺會給另尋大儒,必定將你送入翰林院!”
霍重華的臉色恢復如常,突然正經了起來,他問:“先生,上回王家的案子翻了麼?學生怎麼沒聽到動靜?”
奎老嘆道:“大理寺已經著手複審了,哪能那麼快!你且操心你自己的事,其他的為師自會同你說。”
霍重華擠了擠眼,本是清俊的臉愣是被他擺出痞子風流態出來:“先生,您別生氣了啊,來來來,學生陪您對弈,這一回讓您一子。”
奎老:“你……”這小子,明知他自己棋藝精湛,少有人能及,還總是搬出來讓他這個當老師的下不了臺面。
第30章 楚家大房
楚棠命沈管家去林家族學接湛哥回來。
她特意問了一句:“沈管家,我上回讓你調查母親生前那些奴僕的事,可有線索了?”算算也有些日子了,按理說當年沈氏身邊人的去留,應該都有登記在冊,要查的話並不難。
沈管家擰了眉:“小姐,老奴無能,尚未查到二夫人身邊那些人的去處。”他穿著一身儒生長袍,袖袍寬大,那雙藏在裡頭的手無意識的攥緊了幾分。
楚棠瞥見了,不由得疑惑。
沈管家雖然只是個下人,但走到今天的位置,沒有點真本事是不行的,不過是讓他去調查幾個人,怎麼還辦不到了?
楚棠垂眸,掩去了眸底的異色,繼而方道:“如此,這事暫且擱下吧,沈管家去接湛哥兒時,順道給夫子帶兩罈子好酒。”沈嶽臨走之前,竟然給她留了花雕,她不甚明白,她一個姑娘家,喝什麼酒,不過正好今日能派上用場。
林家族學離著玉樹衚衕有半個時辰的距離,因著族學裡教書的是北直隸幾位有名的大儒,故而這附近的高門大戶都攀著關係將自家的子孫塞進去。
楚湛年紀雖小,但因著楚家的關係,且收了進去,先從《三字經》與《國學》啟蒙。
未知晌午,楚湛就被接了回來,楚棠重生以來還是頭一次見著他,小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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