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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嫡庶男嗣加起來有四人,只是不知道她相中的人是誰?若無楚老太太和吳氏首肯,她一個庶女恐怕根本沒有機會踏入霍家大門。
第31章 似曾相識
前廳有丫鬟上前傳話,說是要開席了,讓二房的女眷都往前廳去用晚膳,算是大房給二房洗塵。
楚蓮面色略僵。
她活了十四載,鮮少見過自己的生父,也就楚家大老爺,楚居盛,而她的姨娘錢氏又是上不了檯面的。妾也分級別,尋常妾室可任由家主隨意買賣,亦或是送人,死後也無法進入宗廟受供,
楚家前廳設了酒饋,錢姨娘那樣的從通房丫頭抬上來的妾侍是不得入席的。
楚蓮的處境,就連吳氏身邊的大丫鬟都比不上。
庶女和庶女之間也存了巨大的差異,姨娘得寵的庶出就大不一樣了。像楚嬌與楚玉自幼就沒有過低聲下氣的日子。
楚老太太領著眾姐兒和楚湛到前廳時,大房的小姐和夫人已經在等著了。
吳氏自詡出自詩書大戶,為人做派上講究的便是德,賢,雅,且不說大房與二房的那些細索摩擦,吳氏是個顧臉面的人,處處都能做到無人詬病。
就是楚湛的臨時所居的小院也是緊挨著楚家嫡長子,楚宏的梧桐苑,為的就是讓堂兄弟二人能走近些。
楚宏與楚湛相差十歲有餘,吳氏也從不擔心楚湛會礙了楚宏的仕途,故而對這個自幼喪母的男嗣還算過得去。
楚老太太落座後,眾人方下箸開席。因著是家宴,男女席只是簡單的分開而坐,並沒有單獨另闢地方,只是隔著一張楠木八仙大桌。一群人圍坐,有說有笑。
楚宏問及了楚湛的學問,楚湛先是看了楚棠一眼,這才老實作答:“先生讓我先從《國學》學起,先前讀過《莊子》卻是晦澀難懂,就先棄了。”
楚宏年過十七,再過兩年也是參加春闈的,他之前考過一次,卻是落榜了,楚宏對一個小孩子的學問實則沒多大興趣,不過是顧著兩家血親,客氣的說幾句。
其實,楚宏大可以藉著楚家的廕庇謀個閒職,但真正透過科舉考中的進士卻是大不相同,將來要想有所發跡,只有科舉這一條路,否則就是謀了官位,也沒有冒進的可能,除非是祖墳上冒煙,走了天大的好運。
楚棠原先記得霍重華的的確確是憑著本事考上去的,當年曾經名動北直隸,少年風發的解元郎,篤志好學的會元,然後就是帝王欽點的狀元,一步步走向他權利的巔峰。是閨閣女兒家傾慕的物件,也是高門大戶巴望著的金龜婿。
可如今這個霍重華又是怎麼一回事?
單是他那副桀驁痞性的樣子就不像是個讀書人。
難道這輩子,很多事情都沒有走上正常的軌道?
楚棠內心正納罕,就聞吳氏道:“我瞧著棠姐兒是愈發的喜歡,這張小臉怎麼看都覺得眼熟呢。就是身上的衣裳太素淨了,本是嬌花一樣的人兒,愣是穿的孤冷了。”
楚棠莞爾,並未作答,她身上是淺碧色的煙雲蝴蝶裙,時令熱了,她可不想如楚岫和楚鶯一樣,渾身的蘇繡月華,平白招惹蚊蟲。
說來也怪,按理說吳氏的父親乃一代鴻儒,她怎麼就愛將自己的兩個女兒打扮成了花蝴蝶一樣的存在,是人群中乍一眼就能辨別出來的那樣花哨。
楚岫這時插了話:“母親,聽您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五妹妹臉熟,像五妹妹這樣的容色,只一眼就能叫人記住,我當真在哪裡見過。”她突然眼睛一亮:“對了,那日陪母親去廟裡上香,瞧見一華貴婦人,雖隔的很遠,但還是覺得像呢。”
楚棠沉默了。
她上輩子恨極了自己的一張臉,為何總是像旁人!
不過,此刻,她卻神色寡淡,只不過小臉仍帶著稚嫩,教旁人看不出她的陰鬱:“這天底下長的像的人多的去了,棠兒不過是普通了些,這才看著眼熟。”
楚岫背地裡嘖了一句:這還普通!
酒饋結束時,已經是月上柳梢,楚棠回了小院,不由得又想起吳氏和楚岫的話,她怎麼會不知道和自己長的像的人是誰呢!楚棠灌了杯涼茶下去,無數遍的告誡自己:過去了,那些都過去了,你再也不用當任何人的替身了。
*
翌日,橫橋衚衕格外的熱鬧。
霍家那邊早就搭好了戲臺子,雖說霍家與楚府是比鄰而居,霍夫人仍舊著人送個帖子過來。
楚家權勢顯赫,又出了楚貴妃,世家宗婦都想巴結著楚老太太與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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