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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去世之後,桑桑都還未曾去祭拜過。”洛桑小心翼翼地開口,她總怕皇帝會忌諱說起這些白事。
皇帝倒是還好,沒有生她的氣,只是似乎有點不理解。
“怎麼忽然說起這件事了?可是白日裡受了委屈。”
皇帝雖說心思並不敏感,但他也不瞎,這姑娘在回來之後,連眼睛都腫了。
洛桑沒想到皇帝會關心她,一時倒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但實話肯定也不能說,同樣也不能把皇后娘娘扯出來。
洛桑試著斟酌著開口道:“不是的聖上,桑桑沒有受委屈…桑桑只是想起嬤嬤去世快一年了…”
嬤嬤和她一樣,沒什麼親人。
也不是,嬤嬤甚至都沒有嫁人,她去世之後,喪葬都是她們教坊司的姑娘在處理。
說起來,那也是上頭給了恩典,她們才能將嬤嬤葬去城外的山上。
但是宮女並沒有什麼機會出宮,她自從給嬤嬤立了碑之後,便再也沒有機會去祭拜過。
以前總想著,等她到了年紀出宮,也總是有機會的,可是如今看來,是她妄想了,
皇帝靜靜地聽她說完了這些,似有憐惜地摸摸她的臉。
“桑桑是想家了啊?”
皇帝一說“家”,洛桑眼淚一個沒忍住,掉了下來。
有一種說不出的情緒積壓在心頭。
聖上其實對她很好了,但是…但是,她似乎也沒辦法很愛很愛聖上。
“嗯,桑桑想嬤嬤了,桑桑想去見見嬤嬤。”她哭著點點頭。
有時候情緒一旦找到一個宣洩口,也不管倒是是對大多小的事情,就能哭得不能自已。
這晚膳用到一半,她就抱著聖上哭了大半個時辰。
皇帝到底是給了她這個恩典,但也就是讓她悄悄出宮。
畢竟,一般來說,連後宮高位嬪妃,一年都不能出宮探親,更別說是去祭拜這種事。
更不用說,去祭奠的只是一個教坊司的嬤嬤。
“真的嗎?”洛桑多少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她本意只是想起來以後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去看看嬤嬤才哭的,倒也是沒想過可以出宮去看看嬤嬤。
她哭得眼睛都紅了。
皇帝輕輕嘆了口氣,安撫著她:“桑桑都快把一年的眼淚哭完了。”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他也不是墨守陳規的老古董。
到底是他要了她才會如此的,給個恩典也不是什麼大事。
“偷偷地去,朕安排一個人保護你,不過可不能在宮外過夜,太陽落山前一定要回來。”
洛桑這才開心了,順毛地點點頭:“知道,陛下您真好。”
…
第二天,一大早。
“……”洛桑無語。
怎麼說呢,聖上對她好也是真的好…
但就是,好像哪裡風水不對付。
洛桑看著宮門口,騎在馬上的,一臉不滿的沈介。
怎麼都感覺不對勁。
哪哪都不勁。
照著洛桑自己的簡單的不轉彎想法…
第一,皇帝給她這出宮恩典的事情,是怎麼也不能讓皇后娘娘知道的。
不然的話,她怕帝后之間再因為她起什麼齟齬,她可受不起。
因此,皇帝怎麼會安排皇后娘娘的外甥來安排她出宮的事情呢,這不是生怕皇后不知道?
第二,沈介怎麼說也是錦衣衛指揮使,來保護她…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洛桑想得自然有幾分道理,但皇帝這麼安排,自然也有他的用意,只是其他的不方便和洛桑解釋罷了。
如果說洛桑臉上表情是不解和無語加一些窘迫。
那麼沈介心裡,則是五味雜陳。
單不論皇帝給他這個任務有存了試探他忠心與否的心思。
單就是再見洛桑這件事,他心裡就很複雜。
具體表現在,他看見洛桑從西側門走出來時,竟忘記了下馬。
就這樣,兩個人,一男一女,在這一刻,都是怔怔地望著對方。
沈介騎在馬上,居高臨下,讓洛桑很不舒服,她不喜歡這個沈介的眼神。
具體她說不上來,但是每當他看向她,洛桑總能感到很大的…掠取的意味,看得她有點害怕。
但她沒辦法,只能先嚥下這口氣,訕訕地自顧自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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