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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孔極不贊同地搖了搖頭,沉聲道:“世子莫要大意。”

他是醫者,一切以病人的安危為重,這會見到了燕淮的傷,立時滿心憂慮。偏生燕淮帶著這樣的傷,面上竟還一點不顯,真真叫人驚訝。

雲詹先生在一旁看著,亦是詫異不已。

那樣的傷即便落在個硬漢身上,怕也早就已經疼得直冒冷汗,起不了身了。可燕淮,卻像是個沒事人一般。他們哪裡知道,這樣的傷,於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昔日燕淮身處天機營,風師父為了斂財不惜讓眾弟子淪成殺手,只要有金子賺,便不管任務有多危險都要逼他們去闖。

燕淮在武學方面再有天賦,亦不過只是個年紀輕輕的少年,一開始又缺乏經驗,焉能不受傷。

每一回出任務,要麼便全身而退,毫髮無傷;要麼便是遍體鱗傷,艱難逃生。

他受過的傷,次次都比這一回更兇險更疼痛。

那些痛,猶如他自小被餵食毒藥一般,一個人忍耐疼痛的能力也會隨之增長。一旦成了習慣,便不覺得難耐了。

“那便勞煩鹿大夫了。”燕淮笑道。

鹿孔點頭,一邊去開藥箱,一邊道:“世子這一回乃是運氣好,若不然,這一劍再斜些,便能刺到要害。”

而今雖只是劃破了筋肉,卻依舊模樣猙獰可怖,顯見當時情況的兇險。

燕淮一手拄在下巴上,面上的笑意帶著些許古怪的漫不經心,他徐徐道:“一劍換一命,已是極值。”

對方只是傷了他一劍,他卻已經要了對方的命。

真論起來,的確是他划算得多了。

但這樣的論調聽在鹿孔跟雲詹先生耳中,便不由叫人覺得心驚。

哪有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雲詹先生回憶著自己昔日追隨過的人,忽然間覺得他們像極。說話的口氣也帶著幾分似乎與生俱來的相似。可他不敢肯定,自己的懷疑有沒有道理,又是不是真的。畢竟那些事,已然是十數年前的事。早早被歲月長河湮沒,難以尋覓蹤跡。

他讓冬至去私下裡調查燕淮,最後收到的訊息,卻只是寥寥,也因此冬至很快便將訊息送了回來。

數年前,如今已故去的成國公燕景在誰也沒有察覺的時候,一意孤行悄悄送了幼子出京,從此世子燕淮人間蒸發,誰也沒有見過他。

但隨著謝姝寧一道從敦煌回京的冬至卻知道,那麼多年來。世子燕淮就藏在遙遠的大漠裡。

他們走著同一條路到了于闐古城,又先後回了京,這件事絕不會有假。

雲詹先生知道了這樣的訊息後,很是悵然。

漠北的事,有了蹤跡若真的要查。順藤摸瓜也總會調查清楚的。可眼下時間緊迫,光派人前去漠北又或是手書一封送往敦煌,拜託如今已是敦煌城主的宋延昭調查,一來一去亦要花費不少時間。

他們都等不及。

這些事,便只能暫且先擱下。

這些事亦不是真正叫雲詹先生心生疑惑的關竅所在,真正叫他心驚的是,世子燕淮的生母乃是萬家的大小姐。

因大萬氏去的早。許多後來京都的人幾乎都要將她給遺忘了,只知燕家同萬家的姻親關係,是經由小萬氏跟燕景的婚事搭的橋。

然而云詹先生卻知道大萬氏……

他又特地讓冬至去反覆將燕淮的生辰八字核實清楚,最終才敢心驚膽戰地加深心中的懷疑。

“揀了最好的藥用。”雲詹先生不敢盯著燕淮腰間的傷口看,飛快收回視線,衝鹿孔叮嚀了句。

鹿孔是跟著謝姝寧來的田莊。所以帶上的藥多半都是專供她用的。深閨少女,輕易也不會在身上留下刀劍之傷,但鹿孔為了以防萬一,仍帶上了些許金創藥。

這些藥,亦是他私下裡親自調配的。是外頭難尋的好東西。

故而云詹先生的話一說完,鹿孔便應聲從藥箱裡取出了一個藍釉的小小瓷瓶。

這瓶子還是早前他兒子豆豆被月白領著去瀟湘館同謝姝寧請安,一時貪玩抓在了手裡再不肯鬆開,才叫謝姝寧笑吟吟送了豆豆玩的。

聽說,單這麼一個小瓷瓶,便值十金。

裡頭原是裝著花露的,用光了洗淨了,香氣仍幽幽殘存著。

鹿孔當著眾人的面將瓶子開啟來,道:“世子這些日子切記不要沾水,葷腥亦要忌口。”

說著話,他拿著裝著藥粉的瓷瓶走上前去,還未靠近燕淮,便被吉祥橫臂給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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