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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一跳,覺得自己愈發不瞭解自家主子了。比起故去的成國公燕景,燕淮的心思倒是更加難猜許多。
“屬下明白。”他暗自琢磨著燕淮會在謝姝寧這留多久,“世子,那藥……”
說著話,他的視線悄悄落在了桌上的那隻藥碗上。藥是他煎的,他放心。但這藥卻是鹿孔開的,是他配的,吉祥便不敢大意。
燕淮轉過身來走到桌邊,端起藥碗凝視了會,旋即驀地端起藥碗一口氣將藥汁給喝盡了:“無妨。”
別說他敢確信裡頭沒有毒,就算是有,又能如何,總歸他是不怕的。
吉祥眼見著他將藥喝了,便將口中剩下的話都給嚥了下去,重新捧起藥碗告退。
走至門口,他的身形忽然一頓。
他倒是給折騰忘了,也不知謝八小姐究竟有沒有將他要殺她的事告訴世子……
他哪裡知道,謝姝寧也正在為這事苦惱。
留下燕淮也就罷了,留下吉祥,就叫她惱火了。
但她亦不敢直接去告訴燕淮,喂,你的護衛想要殺了本姑娘!
若萬一那天在胡家吉祥的舉動,便是燕淮授意的,那她豈不是自討沒趣,自尋死路?謝姝寧因而很惆悵,連午覺都沒有睡好。月白帶了祛疤的藥膏來看她。一臉惶恐未消,見了她便道:“小姐,您可嚇壞奴婢了!”
聽到謝姝寧不見了的訊息時,她正抱著兒子哄他睡覺。當下差點嚇得連兒子都失手落到了地上,直到如今看到了謝姝寧,她也依舊有些驚魂未定。
謝姝寧盤腿坐在炕上,正在查閱平郊的地圖,如她所記得一樣,胡家那邊的地圖上,並沒有顯示她跟燕淮藏匿的那座小山。
邊上那兩座高些的倒是都在圖上標了出來。
她擔心只是這幅圖上漏了,便又特地尋了旁的來,可是翻遍了各個時期的地圖,她也沒見到那座山所在。
實在是古怪。
她看了一陣沒看出什麼名堂來。索性將書都往邊上一堆,邀了月白坐下,問她道:“我這不好好的嘛,你不要擔心。”
月白越聽她這麼說,卻反倒是更加擔心了。聞言直道:“您說說您自己這些年,哪一回出門不帶點傷回來?依奴婢看,您今後吶,還是莫要出門了的好!合著年紀也日漸大了,跟著夫人學學如何管家也是好的。”
謝姝寧汗顏。
月白這話倒也還真沒說錯,她每一次出門都得掛彩,今次已算是走了運。才劃破點皮而已。
但讓她跟著母親學管家?
倒不如讓母親跟著她學得了。
謝姝寧就故意換了話頭同她說:“你帶了什麼來?”
月白依言開啟了白瓷的小蓋,露出裡頭雪白的一塊脂膏,散發出淡淡的蘭花香氣:“奴婢前些日子新制的膏,同專門去疤用的玉容膏功效相同,效果卻更好。”
“哦?那你給我抹上試試。”謝姝寧便笑。
月白用指尖拈了豆大一點,在她面上輕輕推開。細緻地抹遍微小的傷口:“像這樣的小痕跡,用上個三五日,便能消個大概,有個七八日,便能恢復如初。”
謝姝寧不由感慨:“將你許給鹿孔實在是許對了人了。”
“您年紀越大。這說話倒是越沒邊了!”月白為她抹完了藥膏,收回手,嗔了句。
謝姝寧就笑吟吟拉了她的手,道:“怎麼不帶豆豆來?”
她向來喜歡孩子,因而回回月白來,她都要問一問豆豆。
月白道:“您才回來,該好好歇歇才是。那孩子鬧得很,便不讓他過來了。”
謝姝寧搖頭:“我好著呢,用不著歇。”
她也沒那個心思歇,莊上住了個大禍害,她可放心不下。
“奴婢聽說,成國公世子住下了?”月白收拾了東西,輕聲詢問。
謝姝寧頷首。
“這可真是……為了什麼……”月白見她點頭,明白是真的,不由愣住了。
謝姝寧則笑:“權當他不在就是了。”
但這話說得容易,做的可就難了。
傍晚時分,謝姝寧讓圖蘭搬了搖椅去樹下納涼,結果正盯著樹梢上的花數得痛快,便看到燕淮閒步走了過來。
彼時圖蘭正在去幫她挑水果,玉紫亦被她給打發去了雲詹先生那整理地圖,只她一人靜靜躺在樹下乘涼。
她無奈,索性閉上了眼睛,真當自己沒有瞧見燕淮。
“八小姐,你真不打算睜開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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