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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就目前看來,謝姝寧一切都胸有成竹,大計在握。
幾人說著話,過了須臾,馬車便已入了內城。
日頭仍火辣辣地懸在高空上,將青碧色的天都映照得發紅。
馬車停下,謝姝寧出得門來,只覺得烈日當空熱風席捲,叫人一時間難以睜開眼。也不知是從哪裡吹來的一陣大風,竟吹得她身上的衣物獵獵作響,衣襬上用銀色絲線繡著的蝴蝶亦被風吹得撲撲亂飛,似活了一般。
她站定,以手遮眼,悄悄仰頭往上空看了眼。
這天氣,古怪得很。
“小姐,車來了。”玉紫在旁輕聲提醒。
謝姝寧收回視線,往停在了身邊的馬車看去。
雖都是馬車,但這輛是青篷的,車身也更小巧精緻些,乃宮裡頭日常所見。
小太監在邊上陪著笑臉將她送上了馬車。
圖蘭跟玉紫陪在車旁。
馬車行的緩慢而平穩,走了良久才終於到了地方。
諸人應當都早早得了紀桐櫻的吩咐,所以馬車一路行到了皇貴妃這,卻沒有直接去紀桐櫻的永安宮。
皇貴妃見了謝姝寧吃了一驚,道:“阿蠻怎來了?”
謝姝寧便知道。紀桐櫻這是先斬後奏了。好在皇貴妃見了她神色是驚訝中夾雜著歡喜的,應也是願意她入宮的。
“母妃,您這整日裡冷冷清清的,阿蠻來了也好同您做做伴。”紀桐櫻坐在床邊,笑吟吟衝她解釋。
皇貴妃所出的皇子,今年才七歲,少不知事。卻也忙著跟太傅唸書識字,只每日能在晨昏時分來陪著皇貴妃說說話。紀桐櫻倒空閒些,可她還有兩年便要及笄,平日裡雜七雜八的事也不少,不能寸步不離地陪著皇貴妃。
再加上,她也知道自己嘴上沒門,萬一在這節骨眼上同病中的母親說了什麼不好的話,那可就糟了。
謝姝寧則不同,懂事乖巧討人喜歡。若能時時陪在這,想必對皇貴妃有好處。
皇貴妃也知道太醫都同紀桐櫻說了什麼,她是因為心中鬱結難消才病了的,平素若能多笑一笑,這病也就不治而愈了。紀桐櫻便也是這般想的。
皇貴妃知道女兒掛念自己的身子,心頭微酸。便笑著打趣:“阿蠻來了也好,等晚些陪著本宮下下棋說說話,也省得本宮再聽她唸叨。”
“母妃這話說的我可不依。難不成阿蠻才是您親生的?”紀桐櫻佯作惱怒。
幾人笑做了一團。
過了會,皇貴妃便吩咐人先送謝姝寧下去歇會,大中午的便是要陪她,也不急在這一時。
紀桐櫻就也跟著一道先行退下。
兩人便在皇貴妃宮裡的偏殿裡,一道歇了會午覺。
窗牖半開,從謝姝寧的角度望出去,正巧能瞧見一片翠綠的樹蔭。也不知是什麼樹,生得頗為高大,枝葉間夏蟬忽隱忽現,卻不胡亂鳴叫擾人清夢。
謝姝寧溫聲問紀桐櫻:“娘娘怎麼突然便病了?”
紀桐櫻藏不住話。聞言便道:“前一日還好好的,我來尋母妃用晚膳,母妃還親自下廚做了吃食給父皇送去了。一切都好好的。可她次日便成了這幅模樣。太醫說,母妃的身子沒有大礙,成日裡懨懨的,只是心緒不寧之故,乃是心病。”
心病?
謝姝寧默唸著這兩字,忍不住懷疑起皇貴妃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她扭過頭來看向紀桐櫻,問起淑太妃的事。
紀桐櫻一下子冷了臉,但仍耐著性子回道:“她早先日子,也病了,容家還送了個表妹還是堂妹的入宮來陪侍。”
謝姝寧一臉驚詫,“容家送了人來?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我沒瞧見過,只是聽說,生得同淑太妃極像。”紀桐櫻在羅漢床上坐起,蹙眉道,“有什麼不妥的?”
謝姝寧不便立即下定論,只道:“有些驚訝罷了。”
淑太妃是她四伯母容氏的親妹子,她們一房也只得這麼兩個姑娘,偏生她四伯母容氏生得同淑太妃一點也不像。明明是嫡親的姐妹,但長相上,容氏輸了淑太妃不知幾何。
親姐姐都只這般,容家卻竟然能有同淑太妃生得極像的姑娘……
這事,可不古怪?
謝姝寧疑惑起來,只躺了約莫兩刻鐘,便睡不住了,起身讓人打了清水來淨面。
紀桐櫻怕是許久不曾好好睡上一覺,這會睡得沉沉的,連她出了門也不知。
嗅著空氣裡隱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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