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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自己的鞋尖。
也不知是哪來的一群螞蟻沿著她腳邊的一株草,爬得飛快,逃也似的遠去了。
汪仁的腳步聲也緊跟著響了起來,很快就走遠。
紀桐櫻問她:“他只是個內侍,你同他行什麼禮?”
“他幫了咱們的忙。”謝姝寧微微一搖頭,眸子亮晶晶地看著她,“多分交情,總好過多結分仇。”
紀桐櫻抿著嘴不說話,良久方道:“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謝姝寧失笑,汪仁是什麼樣的人,她聽過見過還同他打過交道,哪裡還會不知道汪仁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紀桐櫻見她笑,不由惱了,道:“臭丫頭,你笑什麼,我難道還說錯了?”
“沒有沒有,公主說的正是。”謝姝寧哈哈大笑,往後退了兩步。
紀桐櫻虎著臉:“這還像話!他既走了,想必母妃如今也得空了,我陪你一道去。”
謝姝寧就收了笑,同她一道往皇貴妃那走去。
她入宮來,本就是為了陪伴病中的皇貴妃說說話解悶而來,如今皇貴妃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甚至於連謝姝寧早前憂心著的淑太妃也給解決了,她也就到時候回家去了。
眼看著夏日都過了大半,雲詹先生肯定在莊子上等她都等得不耐煩了,再不回去,只怕要挨訓。
謝姝寧眉頭幾不可見地微微一皺,旋即便舒展開來。
好在紀桐櫻雖還想留著她。皇貴妃倒沒答應。
有家有父母兄弟的人,哪能長住宮中,何況皇貴妃同宋氏私下交好,也捨不得叫宋氏同女兒長時間分別。當下便允了,只留謝姝寧在宮裡再住上一夜,明日白天再一道用了午膳,等午後熱氣消散些,再出宮家去。
話已至此,謝姝寧也不便再拒,就笑吟吟答應了下來。
這天夜裡,她同紀桐櫻一直聊到了很晚,才話別入眠。
夜已很深,空闊的皇宮像是座靜悄悄的墳墓。掩埋了數不清的秘密跟屍骸。四下裡寂靜無聲,謝姝寧睡得卻並不大安穩。不知幾時,她翻了個身,忽然驚醒,滿頭大汗淋漓。
寢殿內並沒有燃燈。黑漆漆的,只有薄白的月色鑽過窗欞的縫隙,撒在窗下的地面上,霜雪一般。
謝姝寧大口喘著氣,卻沒有發出聲音來。
玉紫睡熟了,就連一向淺眠的圖蘭,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黑暗中。謝姝寧緊緊拽著身上薄薄的錦被,心在胸腔裡“怦怦”直跳,恍若急鼓。
心跳得太快,她有些透不過氣來,直喘了半響,方才覺得好受了些。
抓著被子的手在輕顫。在發抖,掌心有汗*的。
背後的衣衫更是已經被涔涔的冷汗給濡溼了。
宮殿外,遠遠的有更鼓聲傳來。
她一時間竟辨不出時辰來,明明聽見了更聲,卻又似乎沒能聽進心裡去。
謝姝寧看著窗下那一地霜白。回憶起了方才的那個夢。
說是夢,倒更像是一段零星的記憶。
她許久不曾想過林遠致這個人,可這天夜裡卻不知道為何突然間便想了起來。長平侯林遠致是她前世的夫君,她對他卻忘得比誰都快,也因此忘了許多事。
皇貴妃說容家在尋金礦,她半天也沒想起來容家在尋的哪門子金礦。
明明容家前世沒有金礦!
但她忘了,容家雖沒有,但那時想必也是苦苦尋過的。只是她當時年紀太小,尚在長房艱難討生活,哪裡知道外頭髮生過的事。
直到許多年後,她有一回無意中同林遠致說起了一件事。
那時,應是林母的生辰之際。
林遠致想為母親打造一座金身的菩薩塑像,還要赤金的。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她當然不建議他這般做,可林遠致覺得是她小氣,不孝敬母親。真真是個笑話,她日日在林母跟前立規矩,一個字也不吭,這還不叫孝順?
最後兩人鬧了個不歡而散。
林遠致照舊還是從賬房那支了錢去打他的赤金菩薩了。
謝姝寧記得自己當時氣得厲害,連著幾日飯都吃不下。
她如今想起來了,她不許林遠致這般做的原因還有一個,且是最重要的一個,便是當時京都的金子,都幾乎被壟斷了,金價之高昂,幾乎叫人咂舌。
各家的金樓,所用的金子泰半都出自一個地方。
而那個地方,掌握在成國公燕淮的手裡。
前世容家為何沒有金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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