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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顆自制的松果鈴鐺。
景玉開心極了,道謝後埋頭拼命扒拉著自己的小包,將東西嚴嚴實實地放好。
那些松果鈴鐺放不下了,景玉的小包已經塞滿了“寶貝”,她猶豫間,戴著口罩的克勞斯,伸出戴著皮質手套的手:“我來。”
攤主將東西放到他手中,笑著說:“先生,您的女兒好可愛。”
克勞斯差點將松果捏碎。
就像亞洲人很難分清白種人和黑人的年紀一樣,大部分歐洲人也無法斷定亞洲人的年齡。
亞洲人具備著令人稱羨的抗衰老能力,他們好像永遠都不會衰老。
更何況,官方身高160的景玉,實際的淨身高只有158,穿鞋159。
她今天又戴著口罩,看不清臉,德語說的這樣棒,在攤主眼中,的的確確是個混血孩子。
克勞斯客氣地說:“謝謝。”
……
景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新到手的漂亮八音盒上,完全沒有在意攤主說了什麼,等走出好幾步遠。她才好奇地問克勞斯:“先生,剛剛老闆和您說了什麼?”
“沒什麼,”克勞斯冷靜回答,“他在誇獎你——我的女友很可愛。”
-
雖然埃森家族並不是虔誠的信徒,但平安的聖誕樹仍舊必不可缺——畢竟,世界上第一棵聖誕樹就是在德國所誕生的。
德國對於聖誕節格外看重,在克勞斯的提醒下,景玉將一隻乾淨的、嶄新的、從來沒有穿過的靴子放在臥室門口。
德國人對於製作聖誕節餅很有講究,不過埃森家族的成員並不會親手去做,有很多人送來各式各樣的餅,景玉每一款都嘗一小塊,才嚐到一半,肚子就有點受不住了。
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埃森先生在五點鐘才抵達家中,彼時景玉正在和克勞斯一起裝飾漂亮的聖誕樹,景玉想將自己下午得到的松果鈴鐺也掛上去,兩枚掛在下面的枝椏上,她想往高處也懸掛一個,可惜自己身高不夠,這隻能求助於克勞斯先生。
克勞斯先生正根據她的指揮調整聖誕鈴鐺的位置,景玉後退一步,聽到腳步聲,轉身看,看到了同樣金髮碧眼的埃森先生。
對方和克勞斯先生同樣具備著高大身材,不苟言笑,臉上有著深刻的紋路,眼窩深。
克勞斯握著松果鈴鐺,走到景玉面前,另一隻手手掌心貼在她肩膀上:“父親。”
埃森先生點了點頭,他說:“歡迎你回來。”
就像沒有看到景玉,埃森先生轉身就走,甚至沒有和兒子多聊聊天。
景玉有些畏懼如此嚴肅的埃森先生。
看上去,對方很像是能丟給她一張空白支票、讓她隨便滾蛋的樣子。
距離晚飯還有一段時間,景玉陷入了這種隨時可能被僱主他父親砸飯碗的恐懼中,焦慮感讓她看不下去書,在企圖摸小提琴的時候,被克勞斯適時地握住手腕。
克勞斯問:“你為什麼這樣焦慮?”
景玉說:“先生,您應該沒有看過很多電視劇和小說吧?”
她指指自己,又指指克勞斯:“坦白來說,像我們這樣的結合,是一定、一定會遭受到來自家庭的反對——哦,也就是您的家庭。您這樣的家庭條件,難道不會為了利益而選擇聯姻嗎?”
克勞斯:“為了什麼利益?”
景玉:“……?”
她不明白對方的反問什麼意思,繼續自己的思路,條理清晰:“按照電視劇的套路,我們基本上會被強制性分開——可能狠狠拿錢羞辱我,也可能是用什麼要挾我——希望是前者。強行在一起的話,你就要背離你的家庭,多年之後,我們生下一個精通八國語言、隨便什麼領域的天才,最好是八歲天才駭客那種,然後該天才寶寶成功獲取您父親的芳心,我們才——”
克勞斯打斷她:“甜心,埃森家不需要聯姻。”
景玉沉默一會:“……好像也是。”
克勞斯是唯一繼承人,而以埃森如今的地位,似乎完全不需要犧牲繼承者的婚姻。
——當然,應該也不會在意一個不以結婚為目的、兢兢業業賺錢的她吧?
這樣思考著,克勞斯又說:“不過,你說的的確有些道理。”
他看向景玉,慢慢開口:“我的父親,在我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有人稱呼他為’爸爸’了。”
“你想有人叫你爸爸?”景玉眼前一亮:“我也可以啊。”
她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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