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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勞斯伸手拍拍她的臉,將趴在桌子上的她扶起來。
今天出來玩,他破例允許景玉可以無拘無束地活動,也沒有責備她隨便喝酒這件事。
景玉胳膊上沾了些酒和飲料的混合物,這些涼涼的液體,在被他扶起時,隨著胳膊全都蹭到了克勞斯的襯衫上。
克勞斯沒有皺眉,他問調酒師,給她配了什麼樣的酒。
景玉卻在這時候趴在他耳朵旁:“米婭唱歌的聲音真好聽,像百靈鳥。”
她並不吝嗇對米婭的讚美,作為一個歌手,米婭真的很棒。
米婭的聲音很動聽,唱出的歌也令人愉悅。
克勞斯說:“你喝多了。”
“沒有,”景玉額頭頂著他的臂膀,“您聲音也很好聽,像閃閃發光的金子。”
克勞斯半摟著她,拿紙巾擦她胳膊上溼淋淋的酒。
景玉問:“您知道自己說哪些話時聲音最好聽嗎?”
“不知道。”
“您說’給你錢’的時候,最好聽了。”
“……”
克勞斯擦乾淨她的胳膊,拎著聞聞她胳膊上的味道,皺眉,讓侍者拿來乾淨的溼紙巾,繼續擦。
他心平氣和:“那你知道自己說哪些話時聲音最好聽嗎?”
景玉興致沖沖:“哪些?”
克勞斯:“不說話的時候。”
景玉:“……”
可惜克勞斯這一句話完全阻止不住準備犯渾的景玉,她湊到克勞斯身邊,喋喋不休地給他講故事。
“先生,您知道我寫的第一篇德語作文是什麼嗎?”
“是那種命題作文,題目是《雨中的一件小事》。”
“同學們都沒什麼準備,基本上都在寫下雨天沒有傘,朋友帶著傘一起回家。”
“然後我寫的是,下雨天不小心把傘掉進河了,河裡出來個神明,問我,你掉的是一把金傘呢,還是一把銀傘?”
“老師讓我聲情並茂地朗誦了整整三遍我的作文,三遍啊,我那時候德語好差,主格、賓格、與格和屬格,都搞不清楚,全都混著來……”
克勞斯被她逗笑了,示意她坐好,但景玉不聽,仍舊緊緊地抱著他。
景玉說:“您知道嗎先生,廣州的老鼠特別能吃辣,我朋友準備給我寄泡椒雞爪,可惜還沒等寄過來,就被老鼠吃掉了。18包特別辣的泡椒雞爪,被老鼠吃掉了10包。”
克勞斯掌心貼在她額頭上,試溫度:“還剩幾包?”
景玉:“8啊。”
克勞斯挪走手,下巴抵在她頭頂上:“很好,看來還沒有喝醉。”
一道閃閃發光的纖細身影坐在兩人對面。
克勞斯的視線從景玉身上挪走,微笑著與坐下來的米婭打招呼。
米婭穿了件有很多金色流蘇的裙子,就好像百老匯演出時的那種,亮閃閃。
她將煙盒放在桌上,優雅地翹起二郎腿。
“我剛剛好像聽到有人提到我的名字,”米婭拿了一支菸,“有嗎?”
克勞斯說:“景玉誇你聲音好聽——這裡不能抽菸。”
米婭將煙又放回煙盒,那支菸上還有她的口紅印記。
顯然,米婭沒想到景玉會讚美她,有些訝然地挑了挑故意修到細長的眉毛:“哦?”
景玉說:“你很適合唱歌。”
米婭的男友吉姆也在這時候坐下來,他父親曾是聯邦議院的議員,母親做生意,頗為出色。
吉姆只聽到後面這幾句,笑著聊天,順著誇讚米婭。
吉姆是名鋼琴家,加入了巴伐利亞廣播交響樂團,下週日會在philharmonie im gasteing 舉辦演出。
話題自然而然地轉到吉姆的這場演出上,他興致勃勃地提到,交響樂團中有一個人會拉二胡。
米婭不懂二胡是什麼,吉姆努力地給她解釋。
“二蛋淫|欲,”吉姆努力地發出中文的音節,“就是那個《二蛋淫|欲》,很優秀。”
景玉遲鈍兩秒,才意識到他說的是《二泉映月》。
她說:“我們中國的樂器都有著豐厚的文化底蘊。”
米婭輕輕笑了一聲,這個笑聲一點兒也不禮貌。
她說:“這也算音樂?”
米婭仰起脖子,像高傲的孔雀:“音樂是高雅神聖的,不是隨便拿木棍劃兩下就叫音樂。”
景玉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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