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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玉想說他剛剛已經提到過了,但巨大的恐懼讓她沒有辦法開口。
她甚至不能動,擔心下一刻機械的失控。
景玉並不希望成為意外槍擊新聞中的女主角。
克勞斯壓著她的脖頸,他親吻著景玉的唇。
恐懼和危險讓景玉感覺這個吻格外漫長,心臟劇烈跳動,幾乎要不能呼吸了。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克勞斯唇的味道,腎上腺素急速飆升。
每一個神經末梢,都在嚴格保持警惕,留意著外界動靜。
在景玉下一句“先生”即將出口的時候,克勞斯笑了,終於不再逗弄她。
“我沒有裝子彈,”克勞斯說,“別怕。”
景玉瞬間重新回到天堂。
正當她認真思考該如何趁機向克勞斯索要1000歐以上的精神損失費時,金屬卻貼著面板更用力了。
“不過,”克勞斯凝視著她的臉,“你這時候的表情很可口,我很喜歡。”
景玉:“什麼?”
冰涼的機械貼靠,嵯峨綠的皮質座椅上,克勞斯綠色的眼睛猶如森林中的野獸,正盯著他的獵物。
但他仍舊在笑,柔和地問景玉:“還記得那天你喝醉酒後給我講的故事嗎?你沒有告訴我故事的結局。那次作文中,你丟的是把金傘,還是銀傘?”
景玉想起來了。
銀質冷感更近,景玉脊背挺直,心跳如擂鼓。
克勞斯撫摸著她的黑色頭髮,耐心詢問:“坐在我面前的這位貪財小龍,請問你需要的是把金槍,還是把銀槍呢?”
不等她開口,克勞斯起身,在她耳側低聲問:“還是,需要我?”
第14章 十四顆
景玉選擇了最後一個答案。
金屬的涼並沒有徹底離開,她坐在西裝褲上,試探著伸手,摟住克勞斯的脖頸。
她的右手壓在他背上:“先生。”
景玉不知道該如何和他說出口。
她想讓對方珍惜自己一下。
一下下就好。
克勞斯讀懂了。
這麼幾個月的相處,耐心照顧,他自然熟悉景玉在這時候的欲言又止。
正如隨著她輕輕呼吸而擺動的布料,景玉剛才那一聲“先生”中不自覺的嗓音發乾,已經將她的侷促暴露出來。
克勞斯只耐心與她接吻,她黑色的發,下巴,臉頰,耳朵。
“不用擔心,”克勞斯握住她的手,壓在自己胸膛上,詢問,“甜心,你信任我嗎?”
景玉看著他漂亮的人金色捲髮,他濃綠的眼睛。
好像美麗的寶石。
她問:“我可以相信你嗎?”
拼命把所有珠寶都藏進自己領地中的小龍,偷偷摸摸露出一個腦袋。
“按照你的心意,”克勞斯輕咬她的手指,“選擇權在你手中。”
“景玉,我保證不會傷害你。”
景玉閉上眼睛,吻上他的唇。
她選擇相信。
……
夜晚悄然寂靜,車外的燈關掉了,只有車內的燈還亮著。
雖然已經到了五月,但夜晚的森林山脈仍舊是冷的,車窗上凝了一層朦朦朧朧的霧氣,又被手指抹了去,只留下清晰的指痕和汗跡。
景玉在車廂內看到璀璨的夜空。
銀河磅礴,將夜空撕出縫隙,散落漫天令人炫目的星星。
一擊致命。
獵人的準則。
景玉嚐到了鐵鏽味,黑色襯衫的味道,還有淡淡的苦艾香。
他的體溫,擁抱,聲音,景玉找到了新的。
那把沒有子彈的手|槍是涼的,但克勞斯先生的手掌是溫熱的。
克勞斯想要捏碎她,又想重塑她。
如此矛盾,正如景玉的心境。
想要推開他,又忍不住擁抱他。
歸途的車上,景玉半躺在後座上,身上蓋著克勞斯的外套,輕輕吸著冷氣。
她與克勞斯今晚在同一臥室中相擁而眠,景玉也看清楚他身上的刺青。
一朵牡丹。
擁有很多花瓣的牡丹。
景玉沒有壓制住好奇心,她觸碰著刺青,問克勞斯:“先生,您紋這個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克勞斯閉著眼睛,摟住她胳膊:“這是我母親最愛的白牡丹品種,是由中國的一位花農培育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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