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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森林般的眼睛注視著她。
“就是這樣,”景玉說,“部分地區方言,就是親吻的意思。”
“我明白了,”克勞斯問,“還有嗎?”
景玉從他腿上下來。
她意識到自己違反了規則。
未經允許,她不能觸碰先生的身體。
但不知為何,克勞斯今天並沒有追究。
“沒啦,”景玉笑眯眯,“暫時想不起來了,等我想起來再告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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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2014年還有5天就結束的時候,景玉跟隨克勞斯抵達了北京。
兩人住在同一家酒店同一套房中、不同房間。
景玉察覺到,克勞斯似乎並不喜歡多餘的肢體觸碰。
他不喜歡被人突然觸碰身體。
剛到的前兩天,景玉大部分時間都一個人在酒店看書,學習,或者出去偷偷買奶茶、喝完後再若無其事地去其他地方溜達一圈,再回酒店。
克勞斯來北京並不是為了散心,而是和人洽談合作。
景玉只知道對方姓秦,最後一個字是禮,背景深厚。
克勞斯連續工作了三天後,才給自己放了假,略微休息後,再回慕尼黑。
或許是前幾天吃那些隆重的宮廷菜、官府菜吃膩了,他請景玉幫他規劃一份詳細的北京小吃。
景玉前兩天還興致勃勃,帶著他大街小巷裡去吃。
芝麻燒餅麻豆腐,紅油抄手牛舌餅,煎餅肉龍糖塌子……
最後一天,景玉累了,草草規劃,領著克勞斯隨便找了店吃晚餐。
但克勞斯看著店門口的招牌,卻不進去。
他對著景玉說:“我發現你在敷衍我。”
“沒呢,”景玉據理力爭,“您不是說要吃正宗的老店嗎?我百度過了,這店92年就開了,夠老了吧?”
“雖然我在中國居住時間不久,”克勞斯摘下手套,“但我想,麥當勞應該不是中國菜。”
景玉:“……”
“我的甜心,”克勞斯寬容地給出選擇,“今天晚上,你可以任選一樣東西親吻你的臀部。”
親吻。
考慮到面前小淑女的尊嚴,他用了這個委婉的詞彙,替換掉“教訓”。
景玉沉思兩秒。
她問:“什麼東西都可以嗎?”
克勞斯說:“你可從我的行李箱中挑。”
“確定嗷?不能反悔喔。”
“嗯。”
“那太好了,”景玉興奮地問,“你能用你錢包裡的現金嗎?”
“人民幣、歐元都可以!”
第11章 十一顆
克勞斯禮貌性地詢問景玉:“請問你可愛的小腦袋裡裝的全是錢嗎?”
景玉問:“不然呢?”
克勞斯輕輕嘆了口氣。
景玉:“先生?”
“你讓我冷靜一下,”克勞斯說,“我在想,需要用多少錢才能填滿龍寶寶的口袋。”
景玉好心腸地提醒:“要不你現在給200歐試試?”
克勞斯冷漠無情地拒絕了。
考慮到兩國人民的友好相處,他心平氣和地和景玉一同吃了晚餐,然後拎著貪財好色的龍寶寶徑直回酒店。
景玉的狡辯在這個時候只能起到微乎其微的作用,克勞斯大方地付給她一部分人民幣和歐元。
然後把龍寶寶按在西裝褲上。
在遇到克勞斯之前,景玉一直去超市中買普通的面霜用。
她打工得到的微薄薪水不足以支撐她去專櫃購買昂貴的霜和乳液,而現在,克勞斯開啟景玉捨不得塗到臉上的昂貴精華面霜,在掌心揉開,仔細為她塗抹。
景玉想,如果好友知道她如今拿la prairie當寶寶霜來保養身體的話,一定會氣憤地用中日英三語把她罵得狗血淋頭。
景玉深刻地瞭解到克勞斯西褲的質感。
他衣袖上的苦艾香味,筆挺的西裝褲摩擦也會起皺,景玉胸口被壓的發悶,能聞到他指尖淡淡的面霜味道,並不重,獨特的魚籽味道。
景玉被他點燃春天。
克勞斯用指腹抹面霜,掌心揉開,暖熱後,為她塗抹。
景玉縮了下,又被克勞斯拽著按回去。
不過現在的克勞斯不再像剛才一樣冷漠,甚至還親親她烏黑的頭髮,作為獎勵。
教育過後,再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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