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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壞!”天壽瞟了天福一眼,一扭身子,給了他一個後腦勺兒。但天福看到,天壽那細細的脖子都紅了。天福為人向來端莊平和溫厚,除了在臺上演戲唱曲,從不說這種含意曖昧、調侃戲弄的話。戲班子裡什麼人都有,聚在一起常說髒話唱葷曲兒,拿男女姦情當下酒菜,每逢其時,天福也從來是神態自若,微笑不語,從不攙和,最令小師弟心儀,今天這是怎麼啦?……天福有些後悔,一時不知所措。

租好了船,安置好童僕行李,與船家定好明天天明起程。天壽說該找地方好好玩一玩,好好飲一回美酒、吃頓像樣的飯。天福連連贊同,說應該慶賀。船家指給他們贛州有名的古蹟鬱孤臺,還說鬱孤臺邊的綠園酒樓,全城數第一。

天福天壽先到綠園酒樓吃了飯,之後相隨著從容登臺。

登上鬱孤臺眺望,雖然不能如聽泉居看海那般遼闊遠大,但在臺上可俯瞰贛州城的千門萬戶、樹色人影,也可以遠望章、貢二水交匯,洶湧澎湃,同入滔滔贛江的雄偉氣象。正值夕陽斜射,水面一片金光,江岸上城堞、石橋和城外高高低低的田地村落、樹林山丘,都被染上紅暈,映著藍湛湛的天空,格外明亮好看。臺上石碑刻有宋代大詞人辛棄疾流傳千古的《菩薩蠻》,使這裡更成為文人墨客攜侶同遊、詩酒唱酬的勝地,因而此時尚有少量遊客,還在那裡仰觀俯視,淺斟低吟,談笑風生,很是瀟灑。天福羨慕地看著他們,對天壽說:“這想必是個詩社,良辰美景,賞心樂事,人生難得呀!……日後,我也能入詩社起詩社了……”

天壽微笑不語。

天福說:“你不信?其實我一直想有這麼一天呀!”天福拉天壽坐在欄杆下的長條凳上,說,“有些事我從沒有說過,實在是覺得慚愧,有辱先祖……我家五代以前還是官宦人家,做過一任太守的。就是到了祖父,年輕時候也曾考取過秀才,無論如何也該維持個書香門第……可他老人家屢試不中,便改做生意,竟賠了個一敗塗地,不上三年工夫,家敗人亡。我還不到兩歲,父親就亡故了,六歲那年又死了母親。舅舅把我賣到戲班,可嘆我家四世單傳,只剩我這一條根,竟又墮入了風塵!……若不是柳師傅認為螟蛉,收作徒弟,我怕是早成餓殍,倒斃路旁啦!……”

天壽笑道:“怪不得人人都說你沒有江湖氣,彷彿翩翩佳公子,原來真是有來頭的喲!所謂出汙泥而不染,是不是?”

天福感嘆道:“潔身自好,乃士人之本分。師弟你不也一直奉為座右銘的嘛!即便下九流,也自有清濁之分……本以為此生出籍無望,不想得林大人青睞,跳出梨園,也算是老天開眼,不幸中之萬幸了。我定要藉此一線生機,重新光耀門楣,告慰祖宗於九泉之下!”

天壽聽得十分入神,也很感動,說:“當為師兄壯志雄心浮一大白!”

天福慨然一笑,要天壽一起注意聽那些遊客吟詩,不想人家說的江西話,竟一句聽不懂。兩人便轉過去看牆上的題詠,詩也有詞也有,好的也有,打油的也有,天壽卻極不滿意,說,竟沒有一句能為師兄一吐胸中塊壘,也實在辜負了鬱孤臺。天福望著滔滔江水,情不自禁地吟出了使鬱孤臺揚名天下的那首《菩薩蠻》:“鬱孤臺下清江水……”

他才吟了一句,天壽已按捺不住滿腔激烈情懷,只覺得逸興遄飛,竟用《菩薩蠻》的曲牌,將它唱了出來:鬱孤臺下清江水,中間多少行人淚。西北望長安,可憐無數山。

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江晚正愁予,山深聞鷓鴣。

清越的歌喉、濃郁的韻味,把遊客們都吸引過來,駐足在他們周圍靜聽。歌聲方停,一片擊節叫好,立刻有好幾個遊客來詢問。天福不願多事,推說是行路人,聽不懂大家的話,領著天壽匆匆下臺而去。

但天壽興猶未盡,說綠園酒樓的酒美菜香,又去買了一小壇封缸酒,捧著用鮮荷葉包裹的燻肉、燒鴨、滷鵝、白切雞,還有一包五香豆腐乾,笑眯眯地對天福說:“回船上去自己慶賀,開開心心,一醉方休!”

封缸酒真好,不愧此地名酒,又濃又甜又糯,透亮的琥珀色酒液,濃厚得掛在杯壁,芳香透腦。月色真好,照得江面銀光萬點,照得船頭亮如白晝。使得原本在中艙客廳裡對酌的天福天壽,不由得把美酒佳餚和坐墊一起搬到船頭,相對飲酒賞月。已有七分酒意的天壽,酡顏醉色,俊目含水,不住地笑著,手舞足蹈地對月長吟:“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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