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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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下來。
“我倒不覺得這傢伙是個凡夫俗子。”
蘇珊根本就聽不進去。她確信總該有其他原因: 是故障?是病毒?什麼都比存在解不開的密碼這個原因的可能性大。
斯特拉斯莫爾嚴肅地看著蘇珊說道:“編寫這個程式的人是有史以來最出色的密碼學專家之一。”
蘇珊更加疑惑起來。有史以來最出色的密碼學專家都在她自己所負責的密碼破譯部裡,要是誰搞出了這樣的程式,她當然最清楚了。
“是誰?”
“你肯定猜得出。”斯特拉斯莫爾說。“他並不太喜歡國安局。”
“嗯,這下倒把範圍縮小了。”蘇珊有些慍怒地諷刺道。
“他參與過萬能解密機的製造,他違反了規則,幾乎釀成大錯。我已經把他打發走了。”
蘇珊面無表情,但臉色很快又變白了。“哦,天哪……”
斯特拉斯莫爾點頭道:“他這一年來都在吹噓說他在搞一個蠻力技術抵制程式。”
“但,但是……”蘇珊有點囁嚅。“我還以為他是瞎咋呼呢。難道他真的搞出來了?”
“他確實搞出來了。他就是這個超大的不能破解的密碼的編寫者。”
蘇珊沉默了好半天。“但是……那就是說……”
斯特拉斯莫爾死死地盯著她說道:“正是。正是遠誠友加使萬能解密機成了一堆廢物。”
儘管遠誠友加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還沒有出生,但他卻仔細研究關於“二戰”的一切——特別是其中的重大事件,那場由原子彈引起的使他十萬同胞化為灰燼的大爆炸。
廣島,1945年8月6日8點15分——一次下流的殺戮行動,一次由已經贏得了這場戰爭的國家進行的一次威力的演示。友加已經接受了這一切。但他永遠不能接受的是原子彈使他一出生就失去了母親。母親死於難產——由輻射毒素帶來的併發症,這病已經摺磨他多年了。
1945年,友加出生之前,他的媽媽像許多朋友一樣跑到廣島的燒傷中心做志願者。就是在那個地方,她成了核爆炸的倖存者——輻射人。十九年後,她三十六歲那年,她躺在產房裡,血流不止,她知道自己不行了。她不知道死亡會不會把她從最後的恐懼中解放出來,她最怕的就是自己的這個獨子會是畸形。
友加的父親甚至連看都沒看過自己的兒子。愛妻的死把他弄得手足無措,再加上護士告訴他那是個有缺陷的孩子,可能連那天晚上都活不過去,悲痛與羞愧之下,他從醫院消失了,再也沒有回來。遠誠友加被寄養在別人家裡,就這樣成了螟蛉之子。
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小友加就呆呆地凝視著自己那拿著達摩娃娃的扭曲的手指,發誓要報復——報復那個奪走了他母親、羞辱了他父親從而使他拋棄了自己的那個國家。但他不知道命運在暗中操縱著一切。
友加十二歲那年的二月,一個計算機生產商打電話給友加的養父母,問他們是否願意讓這個殘疾孩子參加他們新近為殘疾兒童開發的鍵盤輸入考查小組。養父母同意了。
別看遠誠友加以前從未見過計算機,但他好像天生就知道怎麼去使用。計算機為他開闢了一片他永遠也不可能想到的天地。不久,他就全身心地愛上了計算機。
隨著一天天長大,友加可以給人上課、可以給自己掙錢了,終於,他就贏得了同志社大學的獎學金。不久,友加的名字就傳遍了東京,成了無人不曉的“殘疾少年奇才”——殘疾天才。
友加後來還是瞭解到了珍珠港事件和日本發動戰爭的罪惡。他對美國的仇視慢慢地減弱了。他成了虔誠的佛教徒,忘記了自己幼小時候要報復的誓言。他認為寬恕是通向彼岸的惟一途徑。
到了二十歲的時候,遠誠友加就差不多是電腦程式設計者們的崇拜物件了。美國國際商用機器公司為他提供了工作簽證和在得克薩斯的一份工作。友加對此自然是欣然接受。三年後,他離開了美國國際商用機器公司,到了紐約,開始獨自編寫軟體。他加入到公鑰加密的新潮流中,靠程式設計發了財。
像許多頂尖的加密程式編寫者一樣,友加也被網羅到了國安局。命運再次嘲弄了他——這是一個在他曾發誓要報復的國家政府的心臟工作的機會。他決定去面試。與斯特拉斯莫爾局長見面後,他心中的那些疑慮消失了。他們就友加的身世、就他對美國可能懷有的憎恨以及他的未來進行了坦率的交談。友加參加了測謊測試和為期五週的嚴格的心理特徵勾畫,他都一一透過了。對佛教的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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