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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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愛？！”

這已經是讓夏油傑都震驚到瞪大眼睛的程度了，他抽搐著嘴角指向竹野內綾：“你確定你說的，是他嗎。”

五條悟也不可置信地湊到庵歌姬身邊：“歌姬你的眼睛終於瞎掉了嗎，不然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因此險些激怒對方而被打。

竹野內綾：“……你們別太過分，我可是很受女孩子歡迎的型別。”

—

五條悟和夏油傑屬於會一起勾肩搭背上廁所的男高中生型別，而竹野內綾就屬於那個按時在廁所蹲點抓不良學生的教導主任型別。

雖然這個教導主任經常氣得兩人想開大招轟死他。

“歌姬她居然說我是人渣，”五條悟在廁所裡來回踱步，怎麼也想不明白：“不管怎麼看，竹野內老師都更像人渣吧！”

夏油傑靠在旁邊無情地回答道：“不，我覺得還是你更像一點。”

五條悟不甘示弱地爆料道：“你哪來的臉這麼說，你自己不也是人渣排行第二嗎？”

兩個人渣之前還吵得要動手，轉頭又樂呵呵地狼狽為奸，結果迎面撞上來廁所蹲點的竹野內綾。

“喲，處男們中午好。”竹野內綾毫無自知之明地打招呼。要不是檢討還沒寫完，五條悟肯定又要朝他臉上呼過去。

夏油傑想到每次來廁所都能遇見他，不禁有些無語：“你是在廁所裡安家了嗎？”

這個說法有點耳熟，竹野內綾想起曾經對釘崎野薔薇杜撰過的，有關伏黑甚爾的傳言，莫名升起些心虛。

“說起來，夜蛾老師叫你過去哦。”他指向搭著狗友肩膀的白毛墨鏡男，“貌似是任務的問題。”

“唉——”五條悟裝模作樣地開始哀聲嘆氣，“我還沒好好享受休閒時間呢。”

夏油傑微笑著把他的手扒拉下去，果斷離他兩米遠：“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天睡了一上午。”

在他控訴的話語中，竹野內綾推開五條悟，笑嘻嘻地攬住夏油傑的肩膀回到廁所，還轉頭給了他一個挑釁的笑容。

夏油傑：“……”這個白學既視感為什麼這麼強。

“你抽菸嗎。”竹野內綾點了根菸，咬在嘴裡含糊地問道，被夏油傑委婉拒絕了。

他們一個靠在牆邊看手機，另一個趴在視窗吸菸，有相當長一段時間沒有說話，氣氛沉寂安詳。

就在這時，竹野內綾突然開口問道：“傑，是為什麼要當咒術師呢？”

夏油傑聞言有些愣住，但很快順應心裡的感覺回應道：“因為身為強者，保護弱者是責任。”

“好官方的回答。”竹野內綾在心裡暗自吐槽道，“我到現在都沒能理解，他為什麼會真的這樣想。”

「這不是很正常的想法嗎。」系統無法理解他的怪異，「強者保護弱者，是標準的正派回覆啊。」

“可能是我太自私了吧，別人的命哪有自己舒坦重要。”他吸了一口嘴裡的煙，朝著窗外吞雲吐霧。

竹野內綾嘗試著稍微斟酌一下用詞，儘量委婉地表達意見道：“你是Jump男主角嗎，幹嘛管那些弱者？”

系統聽到後直接抓狂：「這個用詞就已經和委婉沒關係了好嗎！而且你在給他灌輸什麼思想啊，這分明是反派思維！」

“閉嘴，人工智障。”他冷漠地駁回，“我只是說出真實的看法而已。”

夏油傑在他說出那句話後，就陷入了石化狀態，很久後才回過神，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竹野內綾。

竹野內綾一直被他盯著看，煩躁地掐滅了手裡的煙：“嘖，當我沒說過。快把它忘掉，不然我就讓你物理失憶。”

系統從未想過人工智慧也會窒息，它對宿主的社交能力已經徹底絕望：「你要用愛、用關懷溫暖他，明白嗎！」

“明白明白。”竹野內綾認真地敷衍道，“這方面我是專業的。”

他感受到現場尷尬的氣氛，以及夏油傑欲言又止的眼神，從兜裡掏出一把糖塞進他手裡。

夏油傑想起那天在巷子裡吃的超酸味糖果，面部肌肉有些扭曲，謹慎地詢問道：“這些不是你的特質糖吧？”

“都是特製糖果。”竹野內綾笑眯眯地將菸頭扔進垃圾桶，“有芥末味、啤酒味、燒烤螃蟹味、咒靈球味……”

“怎麼還有咒靈球味！”夏油傑感覺這些糖有點燙手，這算是以毒攻毒嗎。

“開玩笑啦。還有一顆是單純的水果糖，看你什麼時候能吃到了。”竹野內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