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他們都插翅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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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兩個被廚的都不怎麼開心就是了。

“那麼，”兩面宿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手臂都晃出了殘影，一拳砸向伏黑惠：“讓我見識一下吧！”

“所以說，宿儺為什麼要打伏黑惠啊！！”竹野內綾簡直要自閉了：“剛才一直挑釁的不是我嗎？”

系統看著幾度翻車吃癟的竹野內綾，心裡暗爽：「加油。」

於是大下雨天的，馬路上出現了這樣詭異的一幕：

伏黑惠被不斷扔來扔去，兩面宿儺在中間哈哈大笑，竹野內綾跑在最後試圖阻止暴行。

有事衝我來，不要打他了啊！聽著伏黑惠被砸到地上的清脆聲響，竹野內綾憤憤地吶喊道。

這都要斷了吧，垃圾詛咒，你怎麼敢的。

“這是你逼我的。”他看向面前的臉面宿儺，面色嚴肅沉寂，迅速比了個結印的手勢。

「都說了這不是火〇忍者！」系統不想選擇隱忍。

兩面宿儺終於停止了對伏黑惠的迫害，轉頭興致沖沖地看向他。

他從一開始就察覺到，和他打得勢均力敵的竹野內綾壓根沒使出全力，這次定要探出對方的真正實力。

竹野內綾悄然啟唇，眼神凌厲，聲音被掩蓋在淅瀝落雨中，卻也準確無誤的傳達到了他們的耳朵裡。

“術式——《大悲咒》！！”

沒錯，這就是竹野內綾的最大底牌！他不相信有誰能逃過精神汙染！

伏黑惠滿臉複雜：“……”他剛才居然還指望對方能做什麼。

這次的歌聲直接遮蔽了伏黑惠，竹野內綾在範圍內除卻他自己和伏黑惠兩個人之外的所有生物，耳邊都迴圈了一百倍混響的歌曲。

饒是兩面宿儺也有點表情管理失控，他捂住耳朵：“……你想死嗎？”

“Ohhhhhh！他生氣了，終於生氣了！”竹野內綾在內心歡呼雀躍，差點拉著系統高歌一曲。

不過他高興的太早了，你大爺還是你大爺，見防禦無效，居然乾脆利落地捅穿了耳朵。

竹野內綾：“……”這也可以的嗎？

他已經數不清楚這短短的一天，來到異世界後從來無往不利的自己，在兩面宿儺身上翻了多少次車。

而且這是虎杖悠仁的身體吧！

對不起，虎杖。竹野內綾誠心懺悔著，認命地抬起頭：“我是真的不想打架。”

「他看起來很想和你說說掏心窩子的話。」系統冷不丁地冒出來，語氣裡帶著陰冷。

竹野內綾表示迷惑：“啥玩意，他跟我有什麼掏心窩子的話可說？”

只見兩面宿儺蔑笑著治好耳朵，當著他們兩個人的面，邊笑邊伸手把心臟掏了出來。

竹野內綾受到驚嚇：“臥槽！”這掏心窩子未免太硬核了吧。

「為保護青少年心理健康，本系統已對血腥恐怖資訊進行處理。」

他緩緩將眼神移向滾落地面的那顆心臟，發現它被打滿了馬賽克，混著兩面宿儺黑漆漆的血，形狀十分不妙。

“本來還沒什麼，這馬賽克一打感覺更不對勁了。”竹野內綾戰術後退：“而且誰是青少年啊！”

情況變得棘手了，不過好歹沒脫離劇情線，只要保證虎杖悠仁不死就行。

他還在暗自沉思，系統的罵孃的聲音突兀響起：「你還在這自嗨呢，對面都打起來了！」

“啊？”竹野內綾猛地抬起頭，發現兩面宿儺和伏黑惠以他為圓心，半徑一米繞圈打架，而他旁若無人地站在中心思考。

“……”對不起，伏黑惠！

竹野內綾閃身消失在原地，身軀擋在伏黑惠面前，抬手硬接下了一拳。

兩面宿儺笑得越來越嗨，整個人跟嗑多了藥似的，化拳為掌，扣住了他的手。

兩個人同時停止其他動作，手臂微微顫抖，對視著青筋暴起，屏氣凝神地掰起手腕。

伏黑惠：？

“開玩笑，天與咒縛都掰不過我，他兩面宿儺算個鳥。”竹野內綾被激起了勝負欲。

「你不要總是在奇怪的地方有勝負欲啊！」系統急得恨不得衝過去扇他一巴掌。

……

兩分鐘過去了，他們還在掰手腕。它再次無力地叫囂：「你們擱這病友交流病情呢？」

說實話，伏黑惠很不想在旁邊看著，他清楚以竹野內綾的實力，他在這裡恐怕只會是累贅。

無奈他動一下，兩面宿儺就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