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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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和他喝酒。”他又指向旁邊的太宰治。

被指到的人於是拉過太宰治，不顧他滿臉噁心的表情，一人倒一杯酒貼過去。

“走開啊，我不要和男人靠那麼近，好惡心！”他吱哇亂叫地試圖衝出人群，竹野內綾在旁邊悠閒看戲。

檔次稍微高點的牛郎，比如伏黑甚爾型別的，都是挺矜持的，但他們這些底層的是拼了命地想表現自己。

眼看太宰治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竹野內綾拍手讓人出去了，轉頭猶豫著問道：“這裡只有男人嗎？”

男接待愣了一下，接著回答道：“這裡是牛郎店，如果您想要女人的話，可以去對面那家。”

“不是。”竹野內綾打斷道，“我的意思是，有沒有既不是男的也不是女的？”

男接待的職業素養讓他維持了平靜，但臉上的表情很明顯在說，“哇，兄弟你的性癖好jb怪啊”。

最後他沒浪費錢，讓對方喊了個高階些的牛郎來。

那個進來的男人打扮風騷，領口大開露出小麥色面板，五官英俊。

當他看到屋子裡的兩個男人時皺起眉頭：“怎麼是兩個，原本說好了只接一個……”

竹野內綾沒等他說完，隨手從風衣兜裡掏出一打錢扔過去，男人瞬間變臉：“多謝老闆，老闆們想玩什麼？”

那個接待說，屋子裡的客人有些特殊癖好，可能不好伺候，他也是看在錢多的份上才肯來。

可以說，他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傷筋動骨的準備。

竹野內綾淡然地將手放進兜裡，像是在掏什麼東西，看得那位牛郎緊張地吞了口唾沫。

太宰治還沉浸在被幾個男人圍攻的噁心感當中，正在表情誇張地嘔吐。

只見他緩緩將一個長方形的物體掏出來，猛地拍在桌上，語氣正直道：“剛好三個人，我們來鬥地主吧！”

男人緩緩打出一個“？”。

—

於是他們就真的在這裡鬥了三個小時地主，規則是輸一次貼一張紙條。

這位牛郎從剛開始的迷惑，到現在打上頭了，邊吼叫邊出牌，渾身都是紙條。

反觀竹野內綾和太宰治只有臉上四條。

“快點啊，我等的花都謝了。”竹野內綾打了個哈欠道，太宰治也困得揉眼睛：“就是，快點。”

牛郎咬著手指出了兩張牌，黑心地主竹野內綾直接對三贏了這場。

“啊啊啊啊！！”他崩潰地將牌扔到桌上，淚從眼眶裡流了出來。

他一直輸是必然的。因為竹野內綾在出老千，太宰治也在出老千。

這對老千兄弟絲毫不覺愧疚，無情地嘲笑著這位屢敗屢戰的可憐老實人。

門外守著的接待聽到裡面歇斯底里的哀嚎聲，渾身打了個寒顫。他幹這行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叫聲。

果然這裡面的人有奇怪的癖好。

收拾好出來的牛郎還沒玩盡興。他眼眶發紅，因為坐太久了導致腿麻，所以走路一瘸一拐小腿發顫。

太宰治和竹野內綾兩個黑心鬼緊隨其後，滿臉饜足的模樣。

竹野內綾拍拍那個男接待，嚇得他渾身一顫：“下次換個人吧，他技術太爛了。”

毫無廉恥之心的老千組二號太宰治附和道：“是啊，技術特別爛，和我一起都幹不過他，只會拖累人。”

男接待：“……”你們，還一起？

他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著他們並肩走出店門。

—

竹野內綾又進了一次副本，他四處打量，發現這次終於不是廁所奇遇記了。

他降落在幾具屍體的身下，氣味燻得竹野內綾咳嗽兩聲。剛掙扎著站起來，突然眼前寒光一閃，一把咒具抵在他的咽喉。

“別開炮，是友軍！”竹野內綾看著面前的伏黑甚爾，趕緊舉起手。

“是你啊。”伏黑甚爾收起咒具，懶散地準備轉身離開。

透過竹野內綾死皮賴臉的詢問得知，他接了殺幾個詛咒師的單子，剛才那幾具屍體就是詛咒師的。

“有那麼缺錢嗎，還要接這種單子。”但竹野內綾想到對方賭馬的運氣，突然就明白了什麼。

他笑著推了推伏黑甚爾的胳膊，換來對方看智障的眼神：“甚爾，我直接包養你怎麼樣？”

伏黑甚爾沒覺得怎樣：“嘖，你給多少錢？”

“太無情了，甚爾。”竹野內綾嬉笑著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