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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狐狸……下次我再也不這樣了……”繼續敘敘地說著,似乎說出來,就能減輕一些我身上的痛和我喉嚨裡梗塞得發酸的感覺。

可無論怎樣,狐狸始終沒有回頭朝我看上一眼。

路上漸漸變亮,東方出現了魚肚白,街道上霓虹燈依舊還閃爍著,那些櫥窗裡的聖誕樹在明黃溫暖的室內跳躍著五彩的光斑。

忽然想起,今天是聖誕節了。

多麼奇怪……而疼痛的一個聖誕的早晨。我想。然後看到了自己房間的視窗。

依舊敞開著,和我跑出來時一樣,窗簾在風裡捲起又散開,像是隻蒼白的對我揮舞著的手。狐狸站在窗邊沒動,這令我一喜。

“狐狸……”趕緊加快了腳步跑過去,跑到他身邊,聞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甜心小姐的味道。

心裡期望著也許他會突然嫣然一笑,然後戳著我的頭,對我說一聲:哦呀小白,下次還敢不敢這樣了。

美好的想象。

想得我幾乎忘了身上的疼痛,想得有一點點出神。甚至不自覺地抬起手習慣性地想去拉他了,誰知他身體卻迅速朝後一閃,然後以抬手,在我肩膀上用力一推。

我就那麼不由自主地朝自己的房間裡跌了進去,沒被窗阻擋,沒被牆阻擋。

一路踉蹌著跌走進房間,一抬頭,吃驚地發現我床上竟然躺著個人。

被被子蓋的嚴嚴的,只露出一個頭在外面,眼睛緊閉著,睡得很死。

這個睡得很死的人是我。

我躺在我的床上,睡得很死很死。那麼渾身疼痛而寒冷,在床邊瑟瑟發抖的我又是誰……

惶恐著,我正想回頭問狐狸,背上突然間又被重重一推,我身不由己朝床上的我跌了過去。眼看著就要撞到一起了,我一聲尖叫,但聲音沒來得及發出來,就被某些東西給吞沒了。

那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

好像突然間迎面撲來了一陣很劇烈的風,風的壓力甚至讓人無法呼吸,而眼前霎時就黑了,毫無預兆的,我就像是一頭跌進了一隻巨大的,吐著渦輪般流速的風洞裡。

下意識用力一陣掙扎,沒探到任何可以讓我抓攀的東西,眼前卻又突然間亮了,幾乎是電光火石般的瞬間。

亮光來自充滿了整個房間的晨光,而我正平躺在自己的床上。被子把我蓋得嚴嚴的,只露出一個頭,頭痛得像兩把錐子在後腦勺裡鑽,手腳冰冷冰冷,因而襯得我那張被狐狸打過的臉火辣辣的燙。

這是怎麼回事……我瞪著頭頂的天花板,好長一陣子緩不過神來。

似乎一切都像是場夢,我爬窗出去聽霜花講故事,狐狸殺了霜花,無數只觸角穿透了我的身體,我被狐狸扇了一巴掌……看看眼下的情形,真好像是做了場無比清晰的夢一樣。連窗也是緊閉著的,如果不是窗框下有細細的水跡在滴滴答答往地下掉的話,一切看起來真像是一場夢。

那是積累在窗框上的融化了的雪,沿著窗臺往下淌,一滴滴,把地板弄溼了一大片,一串腳印從潮溼處一直到我的床邊,很顯然,那就是我的腳印。

夢境和現實的一個奇特的結合?

很詭異的感覺,讓裹在被子裡的我瑟瑟發抖,我出聲叫了下,“狐狸!”但磨了砂似的喉嚨裡發出的那點微不足道的聲音沒有給我帶來任何迴音。我只好卷緊了被子,繼續在裡面抖,抖著抖著,卻又不由自主睡著了,也許是一晚上沒睡的緣故。但全身疼得厲害,散了架似的,因此一直睡不安穩。

翻來覆去一直不停地做著夢,一會兒夢見霜花,一會兒夢見狐狸,甚至還夢見了那個離開了很久的艾麗絲小姐,她用她奇怪的章魚觸角似的手抱著一隻娃娃,遠遠的衝我笑,又對我哭……

這一覺斷斷續續一直睡到下午,我才徹底醒過來。

醒來後頭和身體依舊很疼,額頭有些燙,我想我是發燒了。掙扎著起來穿衣下床,雖然很久沒有吃過一點東西,但我並沒有餓感,睡眠讓我恢復了部分的體力,但不包括胃口,我身體很不舒服。於是拖著仍舊疼痛著的身體慢慢走近客廳,客廳裡卻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傑傑在廚房裡啃著冷了的魚乾,見我問到狐狸,它頭也沒抬地回答,從昨晚開始,它就沒見過狐狸,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然後它又補充了一句,也許是找女人去了,聖誕夜麼,聖誕夜……

說完傑傑晃著尾巴出門去了,我泡了杯牛奶回到客廳。

客廳裡沒有往年烤蛋糕的甜香,也沒有狐狸舉著勺子和鍋子在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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