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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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適,憑什麼給他錢?她一個大錢也不想給他!
“那漢子,你叫什麼?”
“花……花虎!”漢子不停的抹臉,臉上眼淚鼻涕加上血沫,糊的都看不出什麼表情了。
“花虎,你媳婦的病我能治好,治好了病,她就能多幹活,多給你掙錢了。”
“她沒病!她不幹活誰幹?難道俺幹?俺是老爺們!俺是男人!”花虎無賴多年,捱打無數,捱過那陣劇痛,膠黏粘牙滾刀肉的本質就泛上來,“你有本事,讓她能讓俺操!臭娘們不能操,還是娘們?”花虎不敢看李兮,只斜著李兮的裙角,滿肚皮惡意。
“好!這容易,那我給她治病了?”李兮眯起眼,一口答應。
豐河盯著漢子,眼裡兇意閃動,敢當著姑娘的面說這樣的汙穢的話,敢對姑娘不敬!真是不想活了!
“你治!你願意給臭娘們治病,你就治!”花虎吐了口血沫。
婦人眼裡亮光閃動,一聲不吭,由著李兮診了脈,細問了幾句,開了方子。
“好了,這張方子煎湯內服,這個,煎了藥湯坐燻,每天一次,快了三個月,慢了半年就能好了,診金一兩銀子。”李兮開好藥方,淨了手,看著花虎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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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請渣入甕
“啥?一兩銀子?半個錢都沒有!想訛老子的錢,你還嫩點!臭婊子!”一聽到銀子兩個字,花虎‘噌’的就竄起來了,一臉兇惡。
豐河掄圓了巴掌,一巴掌打的花虎仰面砸在地上,另半邊牙也沒了。
“這一巴掌是打你嘴巴不乾淨,爺告訴過你,跟姑娘說話,要尊敬!”豐河一把揪起花虎,將他按到凳子上,點著他的臉接著教訓:“你請姑娘給你媳婦治病,診好了脈開好了方子,你不想付診金了?你也不打聽打聽,滿河北道,誰敢欠姑娘的診金?誰敢?拿錢!”
“踏爺!木……木錢……”花虎痛極了,眼淚鼻涕流的不比嘴裡的血沫少,象灘爛泥,豐河手一鬆,就流到地上癱成一堆。
“我從來不白給人看病,沒錢就賣人,問他,是賣他呢,還是賣他媳婦?”李兮滿臉欣賞的看著癱成一堆的花虎,豐河這個小廝太可愛了!
“說!是把你賣到礦山挖礦?還是把你媳婦賣了抵帳?”豐河提起花虎問道,花虎看豐河跟看閻王差不多,“賣她!賣她!”
“小藍去問問,一兩銀子,有人願意買這婦人沒有?”李兮示意茶棚裡三層外三層看熱鬧的人群。
小藍揚聲問了好幾遍,問一遍一陣鬨笑,根本沒人應聲,大家都是來看熱鬧的,又不是來惹事的。
“唉,算了,只能我買下了,一兩銀子是貴了點,算了算了,虧了就虧了吧,找個中人,讓他立文書。”李兮嘆了口氣,眯眼看著一口接一口吐著血沫的花虎。
崔先生看樂了,這事還真不能說不講理,照姑娘的醫術,一兩銀子的診金不但不算貴,還非常便宜,把不講理的事做成這樣,真讓人佩服!
李兮拿了身契,帶了婦人往驛站回去。
出了茶棚,豐河招手叫過自己的小廝低低吩咐:“你去,把那個花虎給爺狠狠揍一頓,斷他一條腿!敢對姑娘不敬。”
李兮帶著婦人回到驛站,讓小藍帶她沐浴洗漱,吃了藥又燻了下身,換了身衣服出來,李兮只覺得眼前一亮。
婦人眼裡閃爍的神采,使她整張臉整個人煥發出如初春新柳般的勃勃生機。
“你姓什麼叫什麼?怎麼淪落到這一步?家裡還有什麼人?”李兮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回姑娘,小婦人姓米,從前有個名字叫珍珠,小婦人被人拐賣,年紀小,從前的事早就不記得了。”米珍珠垂著頭,看樣子不願意提起從前。
“你識字?是被拐賣前讀的書?”
“小婦人識的字不多,不記得什麼時候學的了。”婦人沒抬頭,語調裡透著隱隱的抗拒。
李兮雖然好奇,可她不說,就沒有強逼她說的道理,停了停,轉而問道:“你這個年紀,子宮脫垂成這樣,必定小產過不止一次,一共幾次?”
“嗯。”米珍珠只嗯了一聲,**的彆著頭,看樣子這個話題她也不願意多說。
她剛開始要給她治病時,她不肯,一心求死,難道?
“是你不想要孩子?”想到這個可能,李兮的心揪成一團。
米珍珠擰著頭,一聲沒吭。李兮憐憫的看了她片刻,揚起聲音轉了話題:“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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