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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綬這孩子,的確是聰明,可俗話說得好‘玉不琢不成器’,你要是再不花點心思好好管教管教他,真不知他以後還會做出什麼好事來!”
“臣弟謝皇上教誨!”常寧說著,跪地告辭道,“臣弟告退。”
“嗯,去吧。”康師傅點點頭,目送著常寧出了書房。
看來永綬這回是在劫難逃,別看常寧平時對我是溫言軟語,慈眉善目的,可他真發起狠來,跟康師傅是不相上下,這一點,那次在蘇州懲治家奴時就見識到了,那麼多人,說殺就全部殺了,一點都不手軟!
要在平日,我肯定會替永綬求情的,可這次,我恐怕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只好在心裡默默地祈禱上天保佑永綬能少受點皮肉之苦。
“想什麼呢?”我才剛一分神,康師傅別有深意的話語又在耳畔響起,“你是不是想去觀看你五叔如何打斷永綬的腿啊?”
“不想……”我忙不迭搖頭,收回視線,繼續我的“毀書工程”。康師傅是比常寧更狠一籌,他這招的目的就是為了堵死“源頭”,往後,我再想讓永綬幫我淘書啥的,估計就剩仨字了——“沒門兒”!
這刊印《□》的人也真是死腦筋,這麼厚的書,完全可以分冊裝訂,非要刊印成一本,唉!撕得我手都累。
好不容易終於將“大毒草”銷燬乾淨,還以為康師傅這下總該消氣,可以放我走了,卻不成想想,他老人家倒和顏悅色地開始跟我“嘮嗑”:“禧兒啊,是不是朕每月準你出宮一次,你就盡用來找這些亂七八糟的書了?”
“怎麼可能!”我心中警鈴大作,康師傅不會要剝奪我這個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權利吧?於是急忙申辯道,“我一般都是去二伯,五叔,或者安王叔公府上串門兒來著,再者就是在街上了解百姓疾苦呢!至於……那本書,純屬偶然,偶然哈,我就是好奇……”
“你那點好奇心要是用在正事兒上該多好!”康師傅搶過我的話頭,臉上帶著笑,但語氣卻是不容辯駁的。“朕要暫時收回你每月可獨自出宮一次的機會,至於何時還你,取決於你的表現,你可有意見?”
我當然有意見了!——我真的很想這麼說。這可是當初我冒著“生命危險”爭取來的!
可是,腹誹也只能是腹誹,這時候我哪敢明目張膽地反對?那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因此,只好“呵呵”乾笑著回答:“沒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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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來到,家和人樂真熱鬧,封封紅包懷中抱,如何教人不大笑!”我這四句打油詩一出口,在座的一個個基本上都樂不可支,康師傅和孝莊聽完也是笑不可抑。
我自己也知道這四句非常“白”,然而,此時此刻,在這個非同尋常的除夕夜,我能隨口占出這樣的四句已經很不錯了!因為,我實際上的心情並不樂呵,也沒有大笑的意願,相反有些鬱悶。可偏偏康師傅今兒的心情非常好,定要以“除夕”為題,讓在座的十歲以上的阿哥,公主,格格們各吟詩一首,我沒法子,心情不好自然也“雅緻”不起來,只好上“大白話”了。
要問我為啥心情不好?這主要原因有二:其一,今兒的阿哥桌上,沒有出現永綬的身影,問過恭王福晉馬氏,她雖藉口說是受了風寒,比較嚴重,因此在府中將養,可是說著說著,她就紅了眼眶掉了淚,一見這情形我知道,永綬肯定是被常寧“修理”得下不了床了。雖然這種情況已有所預料,但我心中本還存著點僥倖,畢竟永綬是常寧的親兒子啊,下手不至於那麼重吧?現在看來,僥倖落空了。一想起是我“出賣”了永綬,雖然當時的情況也是不得已,但我這心裡真的很難受。其二:就是指婚的事了。估計過一會兒,等人都到齊之後,孝莊就要宣佈了。雖然說,這事兒是我自己最終決定的,但是,一想到一經宣佈後,從此我跟班第就真的被“拴”在了一起,心裡頭的滋味不能說不好吧,但是也沒那麼暢快。
“哈哈哈,純……純禧,你這詩作得未免也太俗了吧!”胤礽笑得忒誇張,不但聲音響亮,而且還用手抹了抹眼角,以表示他連眼淚都笑出來了,同時凸顯我的詩寫得是多麼沒水準。要是換成別人這麼笑我,我可能一笑置之就算了,問題是他是胤礽,剛剛還見他和蓉玥不知道嘀嘀咕咕在說些什麼,蓉玥那丫頭說話時還不時地拿眼瞟著我,眼神中的嫉恨呼之欲出。這回胤礽這麼說,在我聽來就是別有用意的了。
“唉!”我假裝嘆了一口氣,道,“我本就是俗人,沒辦法,只能吟得出這麼俗的打油詩來。哪比得上太子您吶,‘樓中飲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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