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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上,也許,從他們身上還能再進一步證實點什麼?

緩了緩心緒,我擠出一個笑容道:“二位……嗯……石舵主、尉遲堂主快快請起。”待二人起身後,我又接著追問剛才石敬宗並未回答我的問題:“石舵主,手串怎麼會在你那兒?”

“這手串是尉遲兄弟前日在大靖堡的街上撿到的,回來以後跟我一說,我這才知道夫人您被人綁架到此,原本在大靖堡時我們就想去救您,可那些綁匪人數眾多,看管又嚴,我們人單勢孤,不得已才一面跟著他們,一面召集弟兄,昨晚上才動手,讓您受驚了,還請夫人恕罪!”石敬宗帶著歉意解釋了一遍手串到他手中的始末,卻進一步證明了王和均就是他的“上司”確鑿無疑——他們倆就是憑著這手串辯認出我的“身份”,誤以為我是他們的“總舵主夫人”,才不顧一切地去救我!好你個王和均,成天在我面前裝善良,沒想到居然居然是個“大賊頭”!

“夫人?你怎麼了?”石敬宗一聲關切的詢問,我才意識到剛剛我太過訝異,忙撫了撫額頭,做疲憊狀道:“哦,沒什麼,只是有點兒累了。”

“啊,是,奔勞了一夜,夫人的確該累了!”石敬宗呵呵笑道,“屬下已飛鴿傳書到總舵,過幾日總舵主就該來接夫人回去了,這幾日就請夫人在此處暫歇。夫人,請跟我來。”

石敬宗說著將我帶出了“聚義堂”,領到了一個房間,介紹道:“這是總舵主的房間,夫人就在此安歇,有何需要,儘管吩咐。”

“有勞石舵主,尉遲堂主。”我匆匆道謝,將兩人很有禮貌地送了出去,關上房門,栓了門閂,一屁股坐在床上,呆愣愣坐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暈死我了!我這究竟走的什麼背運?想偷溜出宮去江南,結果被人綁架到荒漠,原想死路一條了吧,原先的“敵人”卻來救我了,可惜落入陷阱,原想沒指望了吧,“黑衣人”從天而降,可沒來得及慶幸,卻發現落入“賊窩”了,在賊窩裡卻發現這“大賊頭”居然是老早就認識的故友!蒼天啊,大地啊,還能更離奇一點嗎?

甩了甩髮疼的腦袋,不經意間發現床對面的牆上掛了一幅絕美的《雪中玉蘭圖》:寂寂夜空,明月高懸,飛雪漫天,幾叢白玉蘭在枝頭傲然自立,顯得格外得挺拔俏麗,圖的右上角龍飛鳳舞地題了文徵明的那首《玉蘭》:“綽約新妝玉有輝,素娥千隊雪成圍。 我知姑射真仙子,天遣霓裳試羽衣。影落空階初月冷,香生別院晚風微。玉環飛燕原相敵,笑比江梅不恨肥。”這字跡很有幾分眼熟,我不由地走上前去仔細地看了一下落款:壬戌年正月十五朱和均題。

朱和均?不是王和均?我眼花了?

我閉上眼睛揉了揉,再睜開一看——還是“朱和均”!

我懵了!這字跡明明是王和均的,我應該不會認錯,可這裡的落款卻清清楚楚寫了個“朱”?難道是我弄錯了?這兒的“大賊頭”不是王和均?可是,這手串,還有這玉蘭花又怎麼解釋?

我徹底凌亂了,怔怔地望著那個“朱”字,心底漸漸爬上一絲恐懼,那圖上的幾朵玉蘭忽然變成了幾攤血跡!我嚇得閉上了雙眼,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再一看,那幾朵玉蘭還是玉蘭,還是那麼俏麗高潔,方才只是我的幻覺罷了。可是,我再不敢看那“朱”字,安慰著自己,碎碎念著“不會的,不會的……”,轉身回到床上,攤開被子就矇頭大睡!

多希望這一切都是幻象,都是夢境,都是我的臆測而已,可惜,當我再睜開眼,望見那張帶著幾分憔悴和幾分欣喜的英挺臉龐,親耳聽到那一聲“晨曦!”時,所有的希望都隨之幻滅!我這才真真切切地意識到,先前與眼前這個人所經歷的種種才是真正的幻象

☆、骨感現實

“晨曦;晨曦!”還沒想好該如何面對,我便被擁入了一個懷抱,濃重鼻音在耳畔迴響,“不是在做夢吧!真不敢相信,還能這麼真切地抱著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擔心你嗎?晨曦!”

原本;這樣的久別重逢;我該是多激動;原本;倚在厚實的懷抱中;我該有多踏實;原本,聽著這一聲聲的輕喚;我的心該有多柔軟!可是,現在,卻只覺一陣陣寒意不由自主地從心裡往外冒,往外冒……

記憶中的王和均是一個有點兒痞卻俊逸灑脫,志在五湖,欲暢遊天下的商人;是陪著我到處吃喝玩樂,肚子裡裝滿典故,路遇不平立馬拔刀相助的俠客;是對我一往情深,曾想帶我一起私奔的熱血青年……

可是,現在抱著我的這個人,外形與心目中的“王和均”毫無二致,但內裡呢?

雖然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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