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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抬頭看向盧治,誠然道:“殿下幾年前就曾對奴婢說過,要得這天下唯有兩樣東西絕不可取——婦人之仁與兒女情長。”
她對盧治的愛慕,也並非一朝一夕,早在太后宮中伺候的時候,就想盡了法子接近這位儲君,歐陽芊不是最漂亮的那個,卻無疑是最聰慧的那一個。
她知道該用什麼方式才能引起盧治的注意,並也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成為了在這宮中,唯一一位有榮幸可聽他訴心的人。
雖然,只是寥寥幾句。但也因此,她皆牢記於心。
“沒錯。”盧治眼波微動,似是波濤暗湧形成的一方巨潭,深不見底,“可這天下,不是榮家的。他榮寅勢必要有一個短處方能為我所長用——”
歐陽芊一怔之後便恍然了過來。
是的,榮家軍是最鋒利的一把刀刃,可以為他所用,也可以為殺他所用——
之前的榮寅無懼更無負累,才是最危險的。
“芊兒,你要知道,這世間唯有被束縛的劍,才不會輕易傷到主人。”盧治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將茶盅湊到唇邊,抿下一口溫熱的茶湯。
※ ※ ※ ※ ※ ※
申時剛過,金烏已然偏西,正無聲無息地悄然西墜著。
西郊外,經受了整整一日烈日烤灼的青山蔥木,顯現出一種萎靡的狀態來,草木多被曬的捲起了葉邊兒,嬌豔的百花們也都絕了迎著日光蓬勃向上的心思。
而在這萬物沉寂無聲的西郊中,若是細看,便能瞧出其中一處的不同來。
一片被一人高的堅固籬笆圍起的鬱鬱蔥蔥的青山之上,栽種著一排排間隔有序的茶樹,青翠的茶葉片片精神抖擻,似乎根本不曾為驕陽而折腰,長勢頗好,像是剛經過一場雨水的洗禮。
綠油油的茶園中,一道淺藍色的女子身影被半隱沒在茶樹之中。
“滿叔,夏季多害蟲,還得麻煩你們多細心照看著,有什麼情況一定要讓人及時通知我。”落銀邊檢視著茶樹的情況,邊對身後的杜滿交待道。
養茶樹一來怕旱澇,二來怕蟲災,旱澇畢竟可以早做預防,但蟲災就不一樣了,鋪天蓋地的說來就來了,還記得之前在白頭山上,就因為掉以輕心的緣故,一場蝗災下來,忙活了大半年的成果就付諸東流了。
是以,落銀每年到了這個時候,就格外的注意防蟲,特別是在古代這個蝗災多發的時空裡。
“再過半月左右,便可以著手鋪草了。”落銀估摸著時間,一邊往前走一邊說著。
或許是她說的太入神,竟也沒有注意到,她這邊喋喋不休地交待了一大堆,是也沒有得到一句半句的回應。
“滿叔——”
好大會兒,落銀才發覺了不對勁,疑惑地停下腳步回過了頭去。
方才是背光朝東而行,此刻驀然一回頭,便被正西方過於燦烈的日光刺到了眼睛,落銀下意識地一抬手,擋住了眯起的眼睛。
透過指間縫隙朝前望去,卻是一抹月白色晃入了眼中。
落銀一愣,將手放了下去。
這才算是徹底瞧清了眼前站著的是哪一個——
“我當你鬧脾氣該鬧成什麼樣子了,特意趕來瞧一瞧,豈料您不但沒擱在心上,且還興致勃勃的料理起了茶園的事情。”榮寅的口氣有些酸酸的,很不對味兒。
落銀見他張口說這些有的沒的,沒有認錯的誠意且不說,竟還此般調侃自己,一時間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想順手拋件東西砸過去解氣,但左顧右盼一番,卻發覺四周除了茶樹以外根本沒任何東西。
惱羞成怒之下,乾脆徑直轉過了身去,疾步想要與他拉開距離。
“葉落銀——”身後傳來榮寅微帶著笑意的聲音,像是認為她此舉是在開玩笑一般。
落銀理也未理,腳下不做停頓的朝前方走去。
然而下一刻,就覺左臂被一隻大手給牢牢地抓握了住,猝不及防之下,整個人慣性的向後方跌去。
踉蹌了兩三步,卻被圈入了一個泛著熟悉的冷香的懷抱中去。
“你鬆開!”落銀一嗅到這種味道,就覺得委屈的不行。
就在不久前,他就這樣抱過盧清芙。
想著,她掙扎的力道就更大了起來,榮寅沒料到她反應如此之大,一不留神,竟真的就被她給推了出去。
“離我遠些!”落銀紅著眼睛衝他吼了一句,便拔腿朝著相反的方向跑來了。
榮寅後知後覺。
方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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