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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便朝著前方倒去,許安陽見狀忙地扶住她,卻被夏靜秋反握住了胳膊,只見她一臉的淚水刺眼非常,在見到他的那一刻,眼底卻迸發出一抹崔璨的笑來。
“你……出來見我了!你告訴我,是不是我爹他們逼你這麼做的,是不是他們威脅你的,你告訴我!”
她死命地抓著許安陽的衣袍,像是害怕他下一刻就會消失不見一般,一雙紅腫如蜜桃般的大眼睛裡滿含著期待。
誰都想象不到,她此刻是有多麼渴望他能說一句“是”,或者點個頭也可以,讓她知道,他並沒有變心,他並沒有不喜歡自己了,他只是有苦衷而已!
許安陽望入她的眼睛裡,眸光不由地閃了閃,沉頓片刻,道:“不是。是我自己的問題,我昨日不是已經告訴你的嗎……我對你無意。”
我對你無意……
夏靜秋整個人都僵硬住了。
眼中的光彩和期待,幾乎一瞬間全部涅滅了。
許安陽將自己的手臂緩緩地從她的手中抽離了回來,然後後退了幾步。像是想刻意同她保持著距離。
夏靜秋覺得原本疼痛不堪的心臟,被他這個疏離的動作狠狠補上了一刀,頓時鮮血淋漓。
她幾乎要站不穩。
“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次……”她說這句話的聲音跟之前的咆哮相比。顯得又低又慢,小心翼翼地,似乎怕驚擾到了什麼一般。
許安陽將目光錯開到一側,道:“我說我一直以來都對你無意。只是覺得……你單純好騙罷了。這件事情的確是我不對,我不該招惹你……你忘了我吧。”
夏靜秋眼前一黑,身形搖搖欲墜,還好夏子南及時從身後一把扶住了她,痛斥道:“你還沒聽明白嗎!此人根本就是在玩弄你的感情,你還要被他欺騙到什麼時候才能醒悟!”
“不是的,爹……他不是那樣的人……”夏靜秋覺得神智已經不大清楚了,不知道是在說給夏子南聽,還是在說給自己聽。
她怎麼會看錯呢。不會的……有種感覺。是偽裝不出來的。她不相信許安陽從始至終都是在騙自己。
“你糊塗啊!”夏子南見她三魂沒了七魄的模樣,也不忍再大聲地斥責於她。
夏靜秋半倚在夏子南懷中,目光卻一直膠在許安陽的臉上。半刻都未離去,像是想從他臉上看到一絲破綻來——可是。都沒有。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方才的話說的可都是真心的?”夏靜秋聲音帶著顫意,好像下一刻就要大哭出聲來。
許安陽沉默良久,俊冷的臉上看不到一絲外露的情緒。
空氣一時寂靜無比,本來根本沒有料到夏小姐在秦家鬧起來是因為這個遠近聞名的登徒子許安陽的眾人,也已經從震驚中暫時的平靜了下來,都在屏息等著許安陽的回答。
人家夏小姐都說了,這是最後一遍,意思很明顯,這是倆人之間最後一次機會了。
“你倒是說話啊!”秦琤琤朝他吼道,有種情緒是會傳染的,顯然她此刻已經被夏靜秋給傳染了。
許安陽仍舊沒有開口,須臾,卻在眾人的注視中,噗通一聲朝著夏靜秋跪了下去!
……
空氣一時更加的寂靜了,甚至落針可聞。
這可是許安陽!
輕浮不堪,卻心高氣傲的許安陽!
許安陽跪過誰?跪過天跪過地,跪過已故的父母而已!
就連秦守業夫婦二人,甭管逢年過節,還是他犯了天大的錯兒,他都沒有跪過。他是深知男兒膝下有黃金。
而現在,他竟然當眾給一個女子下跪了!
“對不起……是我騙了你,今日我便當著眾人跟你賠禮道歉,你若覺得這樣不夠,大可捅我一刀洩憤,我絕無怨言。”
嚯!
回過神來的眾人頓時譁然了起來——這真的是許安陽嗎!
“哈哈……哈哈哈……”一陣比哭還難聽的笑聲響起,打斷了議論聲,正是氣極反笑的夏靜秋。
她掙脫了夏子南的攙扶,顫顫地上前兩步,睥睨著跪在地上的許安陽,“你寧願不要尊嚴,也要讓我死心……我夏靜秋,就讓你反感厭惡到如此地步了嗎?”
停頓片刻,她冷笑了一聲,又道:“十日前我讓人給你傳信相見,你不肯見我……是你,是你給我爹傳信告訴他我來了汾州,對不對?”
她為了混淆官差的視線,一開始的半個月並沒有離開京師,直到官差們走遠,她才找了馬車過來,為了能快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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