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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東西不就是給人戴的嗎,再好的東西放著也沒意義了。”落銀將盒子開啟,將那玉鐲半是強迫地給月娘和李方氏戴到了手腕上。
李方氏覺得有些燒手,剛想拿下來卻被落銀攔住了,李方氏唯恐爭來奪去的把這玉鐲給摔到,便不敢再強行摘下。
“你這孩子……這麼好的東西,二孃還想攢著給你當嫁妝呢……”月娘看著手腕上的鐲子,越看越覺得不是便宜的東西,雖然具體是她也不算識貨。
噗!嫁妝……
想的倒也是真夠遠的。
落銀不禁咳了咳,乾笑了兩聲轉移話題道:“對了,我爹該回來了吧?不是說今天能走鏢回來嗎?”
“是該回來了——”月娘說著,下意識地朝廳堂外瞧了一眼。
剛巧就見葉六郎的身影顯現在了視線中。
“六郎回來了。”月娘喜形於色。
葉六郎點頭走了進來,看了一眼擺在桌子上的錦盒,還有那亮閃閃的金子,臉上卻沒多少笑。
李方氏沒覺察到他的不對,忙解釋道:“快看,這都是宮裡賞賜銀兒的東西!”
“我在鏢局裡聽說了……”葉六郎沉吟了片刻,一臉正色的看向了落銀,“銀兒,在來祈陽之前,我跟你說過的話你都還記得嗎?”
李方氏不明所以的,她並不知道葉六郎此前的身份,但見他此刻臉色慎重,不覺地也就將臉上的笑收斂了些,看向月娘和落銀母子二人。
“爹,你不用擔心,聖上並未對我起什麼疑心。”落銀不以為意地對葉六郎一笑,那又是此前先皇在位的時候判下的案子,眼下這皇帝又是不關心政事的人,哪裡會將她聯想到多年前的一樁案子中去。
這得開多大的腦洞才能想道啊……
李方氏一聽,只當是葉六郎擔心他們白頭山土匪的身份。於是也笑著安慰道:“是啊,銀兒說的沒錯……銀兒現在是徐家茶莊的大茶師,皇上豈會想到其它。”
“是啊六郎,你多慮了。”月娘笑著拍了拍他的手。有的事情,你越是放在心上便覺得越是危險,但實際上,別人可能根本沒去注意。
葉六郎嘆了口氣,他也知道自己想的太多,可畢竟這也是鐵打的事實,“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凡事,還是小心著些的好。”
“爹,我知道。”落銀跟他保證道:“我肯定會處處留意的。”
“銀兒又不是口無遮攔,做事沒有分寸的人。你就放心吧。”
聽著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葉六郎是也覺得放心了不少,可轉念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來,又覺得心裡有些不安生。
……
晚食過後,落銀方尋了機會問他。“爹,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說?”
總覺得葉六郎的擔心,應該不是來的沒道理的。
“你應該還記得當年在白頭山上,曾經來過一次的你二伯吧?”葉六郎嘆了口氣。
二伯?
“當然記得。”落銀點點頭,對那位二伯葉流風的印象自然是深刻的。
隨之,落銀就想起了那一晚,她無意間聽到的談話。
“你二伯他一直固執的認為當年葉家被抄家的事情是件冤案。一直想進宮……報仇。”葉六郎沒敢將弒帝兩個字說出來,又語重心長地道:“所以我敢肯定他離開汾州之後,肯定是回到祈陽來了,只怕是一直在暗地裡等待時機……”
甚至更壞的可能就是,怕只怕這幾年的時間,他已經混進了宮裡去。
葉流風的固執。實在讓他無計可施。
“爹是在擔心二伯嗎?”落銀問道,她感覺的出來,葉六郎的不安不是擔心葉流風萬一真做了衝動的事情會連累到他們,而是出於擔心葉流風的安危。
“怎麼能不擔心……我雖然自幼離家,與家中感情不算甚篤。但跟你二伯的兄弟感情,卻是一直都在的……”葉六郎似乎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眼神一時有些悠遠。
可葉流風從來都不信他的話,一直自顧自的認為葉家被抄家乃是先皇冤枉了葉家,只要葉六郎一解釋,他便說葉六郎是葉家的不肖子孫。
“爹,這種事情我們也控制不了,但如果再有機會見到二伯,我一定幫您好好勸勸他。”落銀覺得在這件事情上,目前她是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這樣安慰著葉六郎。
“只怕他是不願意再見我……你在晉茶會上奪魁的事情,祈陽城裡差不多已經傳遍了,他若身在京中想必也早有聽聞,可卻也沒見他來找過咱們。”葉六郎苦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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