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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過於炎熱的緣故,以至於待來至慶隆殿前,各個大夫都已經是汗流浹背,面色亦是曬得通紅。
月娘和落銀母女二人在一干男大夫中,分外顯眼。
落銀在殿前隨著眾人一同俯首行禮,偷偷往殿內一瞧,只見亦是跪了一地的太醫和布衣大夫,個個都不敢抬頭,神色張皇,個別的就連肩膀都在瑟瑟的發抖。
按照前後的順序,大夫們被逐一的領入內殿為咸豐帝診治。
外殿與內殿相隔甚遠,故外頭的大夫們根本聽不到任何的動靜與風聲。
半個時辰悄然的過去。
已經有十多位大夫診治無果,從內殿垂首而出,隨同前面的太醫和大夫們跪在了外殿兩側——氣氛隨著守在內殿的盧治和幾位皇子們的耐心消耗,已然越發緊迫起來。
“放肆!”
一聲怒喝由內殿傳出,就連仍舊跪在外頭的落銀等人都隱約聽得到。
“竟敢口出狂言,詛咒父皇,來人!拉出去斬了!”
說話的乃是三皇子盧磬,素來以脾氣暴虐為宮中下人們所知,早年已經搬出了皇宮,賜了府邸封了個閒王的名頭,卻也一直不怎麼安分,十天半月不惹事生非就渾身不得勁兒,以至於咸豐帝常常能在摺子中,瞧出那麼一兩道彈劾盧磬的來。那叫一個不省心。
盧磬的話一落音,霎時間就聽得一聲高過一聲的哀呼。
“草民冤枉啊!”
“草民豈敢出言詛咒陛下,草民不過是依照病情來做出合理的推斷罷了……!”
這聲音越來越近。
直到眾人的視線中現出了一位年約花甲的老大夫,被兩名侍衛拖行了出來。
“草民並非信口開河!”
老大夫還在不死心的為自己辯解著。
咸豐帝的病情。依照他多年行醫的經驗來看,已經是藥石無醫了!
他不過是說了前頭的大夫們都不敢說的一句實話,竟就落得要被拖出去斬首的下場!
落銀暗自嘆了一口氣。
這人太過迂直。
在這個時候,但凡有些眼色的人都該清楚——就算治不得。也只能用自己醫術淺薄來推諉一番。決不能說天子之病無藥可醫。
除非天子真的嚥下最後一口氣,否則誰也不敢、更不能下此定論。
這是關乎性命的大忌。
“草民冤枉,草民真的是冤枉啊!”
直到他被強行拖離了慶隆殿,喊冤的聲音卻徘徊在眾人耳邊,久久不肯離去。
眾人心中越發忐忑,無一不是手心冒汗。
“下一個!”
侍衛凌厲的眼光落在了月娘的身上。
月娘抬起頭來對上他的目光,不由地打了個冷顫。
落銀握了握她的手,半是扶著使月娘站了起來。
在堅硬的地上跪了這麼久,膝蓋又疼又麻,此刻忽然站了起來。只覺得雙膝之中猶如螞蟻鑽骨一般讓人難忍。
二人腳步略有些蹣跚卻不敢遲疑的朝著內殿走去。
“父皇如今哪裡有這麼多時間任由這些庸醫們來揮霍……!”盧磬暴躁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負手在殿內走來走去。
說話間,餘光掃見又有大夫被帶了進來,便將暴怒的目光投放了過去。
這一看才知道進來的竟是一位女大夫,身後跟著的。是一位亭亭玉立的芳齡少女,一身淺綠,更襯的膚色勝雪,雙眸晶亮,一半青絲披在腦後,分外的怡人。
見慣了萬花爭豔的盧磬,只覺得眼前豁然開朗了起來。
可也只是那麼一瞬間的走神。他臉上就再度恢復了怒不可遏。
“虧你們一個個還自詡民間神醫,卻治不好父皇的病症!既然無法救人性命,那還算什麼大夫!你若是再敢用束手無策來搪塞本王,本王就一一將你們處死!”盧磬伸指指向月娘,出聲脅迫道。
如此蠻橫的態度,卻因他手握著生殺大權。只會令人覺得畏懼。
這是什麼道理?
這本算不得什麼道理。
可縱然如此,權勢二字才是擺在第一位的。任何道理在皇家面前,不過都是虛談。皇家肯承認的,那方能叫做道理。
月娘被盧磬的話嚇得腿軟,若非身側落銀及時扶住。甚至險些癱跪在地。
“二孃要鎮定。”落銀在她耳邊用只二人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
月娘害怕,她又哪裡能不怕。
可她清楚的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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