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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芙的死,榮寅跟那家茶鋪都脫不了干係!”盧清鋒神色陰冷的說道。
盧安淼暗暗握緊了手指,眼中有寒芒閃過,“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現如今萬事俱備,唯獨程思謠還舉棋不定。”盧清鋒沉著臉色咒罵道:“真是個頑固不化的老傢伙!”
程思謠乃是北營的主帥,掌管北營數十萬軍力。
若是到時盧安淼逼宮起反,程思謠再同其裡應外合,當可保證萬無一失。
可這程思謠,偏偏又是個迂腐至極的人,又因一張嘴巴不懂得避嫌與顧忌,故這些年來,與朝中各人交惡諸多,幾乎是將提的上名字的重臣們得罪了個遍兒。
若非是因對待職責上面一絲不苟,讓人橫豎挑不出一絲刺兒來,只怕北營主帥一職早已難保。
故民間有言云,與其說他是個豪氣萬丈的大將,倒不如說是一位古板刻薄的老先生來的貼切。
“哼!他還當真以為我們少了他就無法成事嗎!”盧清鋒想到之前他親自去北營遊說程思謠,卻被程思謠毫不留情面的拒之營外的事情。
這件事情,讓他暗下被人恥笑了許久。
小心眼記仇的盧清鋒,從此之後便將程思謠給記恨上了。
“不。”盧安淼看了一眼盧清鋒之後,便緩緩搖了頭。而後說道:“他若當真像榮寅一樣,拉攏不得,只能為敵……”
盧清鋒一臉不解的看著盧安淼,下意識的問道:“他既不肯歸降於我們安親王府,又同榮寅有何區分?”
“可你忘了一點,他終究比不得榮寅,他是有弱處之人——”
盧安淼看盧清鋒的目光含著教導的責備,“前些日子不是讓你去查了程思謠嗎。”
他這個兒子終究還是太稚嫩了一些,空有一番野心。卻沒有絲毫耐心可言。
這一點,像極了他年輕時的模樣,若非如此……當年他也不會同皇位失之交臂。
可這皇位,他很快就要拿回來了!
沒注意到父親眼中盡顯的暗芒。聽到此處的盧清鋒適才露出了恍然的神色來。
他想起來了,前些日子調查來的結果。
程思謠一不貪汙,二不受賄,雖是苛刻,但待營中將士不薄,賞罰分明。
這一切看來都沒有絲毫的紕漏。
卻唯獨有一處不尋常——程思謠縱容妻室餘氏無度。
嗅覺靈敏的盧安淼早早就將注意力放到了這看似無關緊要的一件事情上頭。
程思謠這麼一個古板且不顧他人目光的人,會對一個婦道人家忌憚至此,必是事出有因。
一開始盧安淼認定了這餘氏手中定是掌握了程思謠致命的把柄,並讓盧清鋒去著重調查了此事。
“可是父王……”盧清鋒表情困惑,“據探子和眼線回報。根本沒有此事。”
餘氏是個大大咧咧的婦人,而且出身草莽,此前乃是一名武夫的女兒。
事實證明,說她手中握有程思謠把柄一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
“呵呵……”
盧安淼卻是獨自低笑了幾聲。
盧清鋒疑惑皺眉。
“既無把柄。豈不比有把柄更好拿捏?”盧安淼意味深長的問道。
餘氏並未握有程思謠的把柄,卻可讓程思謠縱容至此,便只剩下一個可能了。
究其底,便是一個情字。
情字才是人世間最有力的利器,可比任何把柄都來的好用——
盧清鋒尚且年少不懂這些,可盧安淼卻深知。
“交待下去,明日日落之前將餘氏帶回來。好生看管。”盧安淼敲了敲桌案之後,對盧清鋒吩咐道。
正如榮寅猜測的那般,他已經不想、不能再等下去了——
盧清鋒不再多問一句,當即領命而去。
“你是想為女兒報仇嗎……”
內間的安親王妃隔著珠簾,口氣怔怔的問道,神色木然。正如夢遊一般恍惚。
“我盧安淼的女兒自然不能就這麼死去!”盧安淼說罷,暗自抿緊了嘴唇。
“呵呵……”安親王妃竟然突兀的笑了起來,僵硬的身子隨著笑聲微微顫抖著。
“你想說什麼?”盧安淼有些不耐的皺了眉。
“你心裡根本就只有你的皇位。”安親王妃似自語一般,喃喃道:“清芙的死,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因為你當初強迫她嫁入陳家……她也不會死。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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