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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樂寧的規矩,家中有喪便會在門前掛起白綢,直到下葬之後過了頭七才會撤去。
身著麻布素縞的家丁一左一右立在大門兩側。
家丁認出了這是哪個府裡的馬車,一個連忙誠惶誠恐地去迎,另個則是小跑著前去稟告了陳衡。
只見一身素黑的睿郡王從馬車裡出來,身旁跟著一位面容清秀的小廝。
“奴才參見睿郡王——”陳府家丁忙地俯首見禮。
“免禮。”不怒而威的聲音傳入家丁的耳中,家丁面色恭謹地起了身。
不多時,府內就行出了一位身材高大魁梧不凡,有著一張國字臉的年輕男子。
男子同樣身披素縞,疾步來到榮寅跟前,行禮道:“見過睿郡王——睿郡王前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這是陳家的嫡出二少爺,也就是陳甫志的二弟陳甫言,現也在兵部就職,在城內乃是出了名兒的專橫跋扈,欺軟怕硬。
“不必多禮。”榮寅抬手虛扶了一把。
“家父因大兄突逝,經不住打擊,現下臥病在床不便親自來迎,便讓甫言代之,怠慢指出,萬望睿郡王海涵。”陳甫言面含愧色地說道。
榮寅面上不漏聲色,微一頷首,道:“無妨,本王只是來送陳大公子一程,還望二公子轉告陳大人,節哀順變,保重身子為先。”
“多謝郡王體恤,甫言一定轉告父親。”陳甫言側身讓道兒,恭敬地說道:“郡王請——”
榮寅一頷首,負手邁進了府門內,身後青衣小廝垂首緊跟其後。
陳甫言隨之提步入內,榮寅看不到的時候,他眼中這才浮現了濃濃的疑惑。
榮寅做事果伐,與人相交也是亦然,平素想攀交的人多是失望而歸,他們陳家也試著巴結過,但諸般無果。榮寅更是從未主動來過陳府,今日怎麼突然想起來要來悼念鮮少謀面的陳甫志了?
若是換在從前,陳衡定然喜不勝收,別說是心裡不舒服了,就是摔斷了腿被人抬著,那也定是要過來親迎的。
可現在,局勢已然分明,陳家前幾日剛受到盧安淼的示意,不必再去拉攏榮寅。
現如今整個朝堂都已經陷入了非友即敵的狀態中去。
但是,眼下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面子功夫依然要做,只是做的漂亮與否就不那麼重要了,能應付的過去,不留下什麼把柄就成。
扮成了小廝模樣的落銀也是察覺到了陳家對榮寅的態度問題。
郡王前來,甭管怎麼說,家主在在家的情況下,萬般不適也該出來親自相迎的,縱然是在喪子的情況下。雖然這麼一說似乎有些不人道,但尊卑規矩,就是如此。
榮寅卻渾然無覺一般,面色不改地在家丁的引路之下,朝著靈堂的方向穩步走去。
落銀不由地默了默。
他哪裡能看不出來陳家的態度。
審時度勢,乃是他之所長,所以來之前,他定早已預料到了會是此種情形。
他堂堂一個睿郡王,何曾需要看一點點他人的臉色。又何曾在明知別人不怎麼歡迎的情況下,非要執意前來。
卻偏偏為了順著她的意。
落銀看了一眼他挺拔的背影,走快了兩步跟了上去,垂著頭用只二人可以聽得到的聲音說道:“欠你一回……”
須臾,就聽頭頂傳來了他刻意壓低卻不掩飾不悅的聲音,“又犯什麼傻?”
落銀微微一撇嘴,沒再多言。
陳甫志的屍身暫時被安放在偏院中臨時收拾出的靈堂裡。
剛一進院兒,就聽得僧人誦經和木魚敲打的聲音交雜著響起。
“父親說了,要為枉死的大兄超度,直到真相大白真兇被繩之以法,再為大兄安葬——決不能讓他死的不明不白。”陳甫言聲音裡帶著些許的恨意。
他跟陳甫志的關係是極好的。
按理來說,大宅裡兄弟情深乃是很少見的事情,但大抵是由於陳甫志身子自幼羸弱,不堪撐起陳家大業,故陳衡一直全力培養著二兒子陳甫言。
沒有了利益紛爭的前提之下,一母同胞的兄弟情分便毫無顧忌的展現了出來。
落銀聽了不禁皺眉。
怪不得。
怪不得官府的動作那麼果斷,那麼迅速。
原來是陳家逼得太緊。
再這樣下去,難保官府不會迫於陳家的巨大壓力之下,草草結案。
他們只是稍有些名氣,卻剛起步的茶商而已,對於府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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