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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便灑著眼淚跑開了。
“誒!”況氏沒能叫住人,只有重重嘆了一口氣。
若不是有那個小蹄子在,又怎會有這麼多的亂子!
想到此處,況氏舉目朝著人群中望去,待尋到那道身影,目光即刻就變得凌厲起來。
“師傅,咱們先回馬車裡去吧。”拾香見落銀的臉色愈發不善,本就是帶病出來的人,這郊外墓園風又大,不由地擔心會加重落銀的病情。
“銀兒就先回去吧。”白景亭走了過來,對落銀說道:“已經沒有其它的事情了,待會兒府裡的人也都要回去了。”
落銀聽他這麼說,適才點頭,又道了句:“這幾日辛苦舅舅了。”
“說什麼傻話。”白景亭不以為意的一笑,拍了拍蟲蟲的頭說了兩句,便催促著落銀趕緊回去,別再這受凍了。
落銀同他告別,在拾香的攙扶下帶著蟲蟲,上了馬車。
“姐姐……那位就是父親說的表姐嗎?”白明印看著落銀上了馬車,仰臉朝著白瑾瑜問道。
他口中的父親,便是剛改了口的白景亭。
白瑾瑜十分不悅地道:“什麼表姐,不過就是個賤人罷了!”
白明印錯愕不已,以為是自己問錯了話,惹怒了白瑾瑜,便嚇得不敢再出聲。
……
天色將暗,東宮。
“啟稟太子殿下,睿郡王在外求見。”內侍在書房外通稟道。
書房內剛被宮女點燃了燈火,由於天色還未完全黑下,故只能瞧見,書房內隱隱散發著瑩瑩弱光。
內侍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能從裡頭聽到什麼回應來。
“啟稟太子殿下,睿郡王在殿外求見。”內侍以為是裡頭的主子沒聽到,便拔高了聲音重複了一遍。
然而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內侍悄悄擦了擦汗,只得跪在原地,不敢再出聲。
半盞茶的時間,無聲無息的過去。天幕已經全然拉下了帷幕,四處宮燈,溢著燁燁華光。
“讓人到偏殿等候。”
書房內,一道淡如白水的聲音傳出。
可終於吱聲了……內侍應了一聲“是”,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
榮寅被引至偏殿之時,盧治已經先一步等在了那裡。
榮寅面色平常的行禮。
盧治同樣如往常一般,免禮賜座。
殿內之人,無不是瞭解盧治的習性,無需他開口吩咐,都一一退至了殿外守候。
“這麼晚了還前來叨擾殿下清淨,還望殿下恕罪。”榮寅星目朗朗,不帶任何複雜的情緒。
“你我之間不必如此客氣。”盧治口氣帶著隨意的笑,仿若朋友間再尋常不過的說笑一樣,“這麼久以來,若沒有你竭力相助,我何來今日的安穩。”
自從榮寅手掌榮家軍以來,明裡暗下,不知為他清除了多少障礙。
安親王造反一事,盧治心裡頭很清楚,最大的功臣是誰。
縱然盧治所言沒有半分誇張的成分,可榮寅仍舊明白,這句話他萬萬應不得。
“殿下言重了。當年微臣深陷囫圇,承蒙殿下出手相救。再者,榮寅身為臣子,輔佐殿下大業,乃是為人臣子分內之事。”
“哈哈……”盧治仰頭自笑了幾聲,他永遠都是如此,縱然是放聲笑出來的時候,也無法讓旁人感覺到他真正的情緒。縱然是在笑,也貫是一副雲淡風輕的神態。
分內之事麼?
不是的。
從來都不是的。
不管是榮家,還是白家,亦或是程家,既手握自己的兵權,便斷然沒有無條件為皇家護航這一說法。
今時他盧家手掌大權,若一朝傾覆,他們也沒有陪葬的道理。
朝代更替,之於手掌兵權的軍閥世家,其實並無太大區別,他們要做的,只是選一個好主人罷了。
哪個皇帝不想將這種規則打破,可是世家軍積累已久,若是少了衷心便不會延綿傳承至今,他們骨子裡,只認得主家的姓氏,可不認得皇家的號令。
“好一個分內之事。”盧治止住笑,狀似隨口一問,“既照你所言,那麼你也覺得這天下合該為我所用,這天下之物合該任我取之嗎?”
這話問的看似有些多餘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殿下乃未來天子,這江山天下存亡,本就握在殿下手中。”榮寅垂首答道。
“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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