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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紅通通的好看。

這時天已大亮,副官聽得外面一陣馬嘶,便把唐安琪和戴黎民帶了出去。推開院門,一輛乾乾淨淨的馬車已經停在眼前,唐安琪一掀簾子上車坐好,又從副官手中接過一個大包袱,藏在了車內座椅的下面。

戴黎民也上了馬車,和那車伕並排坐在外面。車伕一甩繫著紅繩的鞭子,吆喝一聲便趕著馬車向前走去了。

唐安琪和戴黎民心中緊張,惴惴不安,馬車走的不緊不慢,卻是坦然。幾十分鐘之後,馬車在一道關卡之前停了下來,車伕和戴黎民把良民證都交出來讓憲兵檢查了,又陪著笑說道:“我們是警備大隊陳長官家裡的人,車裡是女眷,您就別看啦!”

日本憲兵在這裡守得久了,對於中國話已經是半通不通。對於女眷,其實是可看可不看,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上面命令下的嚴苛,不看還真是不放心。

手裡拿著一張翻拍出來的唐安琪的照片,憲兵走上前去一掀馬車車簾,就聞著車內撲鼻一陣脂粉香,而裡面一個花枝招展的摩登美人抬起袖子一遮臉,很羞澀的把頭扭了開去。

憲兵嗅了嗅香氣,然後笑嘻嘻的揮手放行了。

車伕揚起鞭子甩了個脆響,心平氣和的繼續前行,一直走到道路盡頭拐了彎。

大中午的,馬車終於出了文縣地界。

馬車裡面不時有響動傳出,戴黎民這時才敢回了頭:“安琪,幹什麼呢?”

簾子從裡一掀,唐安琪伸出了腦袋:“我剛把衣裳換回來了!”

這時車伕止住馬匹,然後對著戴黎民說道:“往前再走二十里是彭莊。過了彭莊就找機會上火車去濟南,反正往南一出山東,這兒的通緝令就不好使了。”

戴黎民認真記下路線,又對車伕滿口道謝。唐安琪則是蹲到一旁,雙手捧起白雪滿臉亂洗了一通。待到車伕交代完畢,他站起身來,一邊擦拭著唇上口紅,一邊隨著戴黎民向前走去。

在戴黎民和唐安琪在大雪地裡疾行之時,虞清桑人在清園,已經病得力不能支。

躺在書房裡間的小床上,他手邊還擺著唐安琪的照片。唐安琪這次消失讓他感到了不祥——他隱隱有了感覺,感覺自己可能真的是找不到對方了。

他讓虞太太把嘉寶抱了過來。嘉寶坐在床尾,自得其樂的擺弄著兩隻布老虎。他沒有玩伴,然而一個人就可以很熱鬧。嘴裡模仿著老虎的吼叫聲,他在床上撲來撲去,累出一頭大汗。

虞清桑歪過頭去,注視了小小的嘉寶。嘉寶的相貌真是像唐安琪,而且比唐安琪更適宜做他的兒子。可安琪就是安琪,他回首往昔,忽然發現唐安琪曾經那麼愛過自己,可是後來怎麼就不愛了呢?

費力的欠起身來,他對嘉寶伸出了一隻手:“嘉寶,到伯伯這裡來。”

嘉寶正在指揮兩隻老虎打仗,不耐煩理他。他伸長一條腿,輕輕蹬了孩子一下:“嘉寶?”

嘉寶生氣了,揚起一隻小拳頭狠狠砸下來:“不去!”

孩子的力道當然小的可憐,虞清桑沒有生氣,只想:“孩子被太太慣壞了。”

然後他又想:“我看了這四十來年,究竟看到了什麼?”

這是一道無解的難題,他忽然發現自己似乎也並沒有看過什麼美景,殫精竭慮的過了這麼多年,他的目光全集中在了“人”的身上。

然後他把目光又射向了嘉寶——他身邊的那些人,各有各的醜惡;與其去看他們,不如看看嘉寶。嘉寶美麗嬌嫩純潔,是“人”裡面一道山清水秀的好風光。

不過,“看過”總是好的,不開一開眼界,心裡就總是憋悶著不得自在。

虞清桑心裡很亂,一直堅持的人生道理有些動搖,這讓他感到了茫然。

掙扎著坐起來,他拿過一隻小布老虎,要和嘉寶對戰。嘉寶告訴他:“伯伯,老虎是要叫的!”

虞清桑微笑著問道:“怎麼叫呢?”

嘉寶認真的張大嘴巴:“嗷唔!”

虞清桑把布老虎送到嘉寶面前:“嗷唔!”

生計問題

六月天,唐安琪和戴黎民終於風塵僕僕的抵達了上海。

華北是一番模樣,上海又是另外一番模樣。華北的情形是日益悽慘,上海這邊卻還保留著當年的繁華。唐安琪和戴黎民這時終於略略放心,雖然不知將來能否成功逃出淪陷區,但此刻走在大街上,總算不怕再被日本憲兵搜查審問了。

在法租界內的一家中等旅館裡面,戴黎民對著浴室內的玻璃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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