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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前呼後擁,家丁護衛無數。他也再未對開封府眾人惡作劇了。哪怕他們偶然在街道上遇到,安樂侯也視開封府上下似空氣。
而包大人偶爾覺得龐太師太過寵溺,甚至官家太過寵溺安樂侯,想要勸諫一二。可說出來也被人誤解汙衊居心不良,甚至還被翻仵作室的舊賬。久而久之的,包大人除卻派人盯著安樂侯,免得人惹出違法亂紀的事情,也只剩下暗暗無奈嘆息了。
換一句說包大人是自覺自己眼睜睜看著安樂侯走了歧路,帶著些恨鐵不成鋼的遺憾。安樂侯明明也算一個聰明伶俐的孩子,若是小時候規矩教好了,告訴人什麼能為什麼不能為。不說大宋出個棟樑之才,但也不會是遊手好閒,嬌縱蠻橫的小螃蟹。
展昭腦海裡想著開封府與龐昱的恩恩怨怨,不得不承認白師爺有個詞說得對。他們的確對龐昱先入為主的存在些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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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點被認同的白師爺此刻可沒心思注視著展昭的一舉一動。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龐昱身上。
白師爺瞧著的確渾身緊繃,身體姿勢帶著僵硬,訴說著防禦應敵姿態的龐昱,摩挲著扇柄,幽幽的盯著龐昱。
龐昱抱緊了衙役的腦袋,剋制住自己腿肚子打顫,繼續抽噎著訴說:“林仵作說你們團結在一起,甚至可以學螞蟻,犧牲自己搭建成橋,為同僚為後人鋪路,目的只是為了改革衙役賤籍制度,只是想為後人爭一個平等的平民出生。這件事對我來說一沒有傷害我的利益,二雖然你們利用過我,但我聽林仵作訴說,覺得你們真的也是挺慘的。”
率先擺在了自己的立場,訴說著自己能夠推己及人的考慮問題。龐昱邊說,眼角餘光飛快的瞄了一眼展昭,恨不得搖著展昭的腦袋吩咐人仔仔細細聽他漏出來的資訊——衙役賤籍制度!
展昭察覺到龐昱瞟過來的眼神,旋即壓下心中對過往的回憶,凝神細細聽著,分析著對方給出的資訊。
甚至展昭還橫掃過開封府眾人,示意所有人都安靜。
隨著這一舉動,爭執的中心地帶忽然間落針可聞。
迎著靜寂,甚至連蟲鳴聲音都沒有的死寂,龐昱默默在心理給自己鼓勵,邊繼續發揮自己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撒嬌把戲,抽抽噎噎的開口:“這一份慘,讓我想到了自己。所有人都明面上戲謔一聲小侯爺,其實暗地裡各種罵我,假國舅就算了,還罵我是二椅子。說姐夫疼我是分桃子!”
聽到這話的人齊齊倒抽口涼氣。
假國舅他們懂。畢竟龐貴妃哪怕再受寵,也只是個貴妃而已。龐昱卻因國舅爺受封安樂侯,的的確確名不正言不順。
但斷袖分桃這事……這事也的確自古有之,皇帝好龍陽的也有。
若是官家是喜好龍陽,因此子嗣艱難,好像也說得過去。
不少人思緒飄飛著,看著唇紅齒白的龐昱,暗中點點頭。
白師爺敏感的察覺自己身後某些詭異打量的眼神,眼眸沉了沉,側眸環視著自己身旁的書吏們,緩緩的轉動著扇子,笑著看向龐昱。
就見龐昱早已淚水漣漣,撕心裂肺的吼著:“我也委屈啊!”
白師爺聽得似乎從內心深處迸發出來的吶喊聲,手扣住了扇子,飛快的看了一眼年輕人。果不其然組織內的某些年輕人,傻愣子是那個義憤填膺,面帶慍怒。
見狀,白師爺內心嘖嘖了一聲。
與此同時,龐昱悲痛欲絕的嘶喊著,也在打量周邊所有人的視線。
他“站”得高,看得也清楚。
瞥見某些自以為是的聰明人露出一副“原來如此”、“合情合理”的臉龐,龐昱內心嘔了一聲,面上卻愈發悲慼萬分:“更別提我也是因為出生被限定了自由的選擇。所有人都說我龐家是外戚,要被連根拔起的。我一出生就被冊封為侯,看著富貴體面,其實是徹底斬斷了我正兒八經科舉出仕的可能性!”
展昭一行人聽到這話如遭雷擊,剎那間耳畔就浮現出包大人在聽到自己傷口避開了要害後,決然要徹查刺殺真相的原因——龐太師做事向來滴水不漏,讓人查不出端倪。現在明晃晃的一個家族徽印,太過明顯了。我們必須慎重又慎重。這個案件不同以往,不是破案查真相,恐怕是政治鬥爭。龐家是外戚,安樂侯若是死了,龐太師,掌控兵部的龐太師只要在官家子嗣問題上動些手腳。曹家恐怕不是龐太師這種亦正亦邪人的對手。到時候整個朝廷都會因此動盪不安。”
腦海裡浮現出包拯擔憂的臉龐,展昭飛快的對張龍趙虎打了個手勢,自己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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