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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回避一下,於是鏡亭將手裡的宣紙收起來,轉身離開,臨走時還不忘給個好處:“若不嫌棄,東邊第一間便是在下書房,可做個敘話的地兒。”
在庭院裡確實有點不像樣,吹簫的身體也需要休息,二人便去了書房。
話題得以繼續,殷玄黃不蠢,到如今他還看不出吹簫那樣子絕不是喜悅也白活了,到了書房,他也老實,不等吹簫問,便自己巴巴的交代起來:“之前事發突然,未及跟你講明,叫阿簫傷心了吧。”
吹簫的火氣可叫這一句話惹起來了,多輕巧——未及跟你講明!敢情在他眼裡,死一回便跟出了門上東門市場買個菜一般容易?!他木著一張臉,冷冷的挑了嘴唇,嘲弄的道:“可不是嗎?都快哭昏過去了。你若下次還要死,便死的遠遠的吧,快別叫我再見著了,累!”
好大的怨氣!殷玄黃頓時苦了一張臉,他站起身來,給吹簫行了好大的一個禮:“是玄對不住阿簫。”
吹簫也不理他,殷玄黃摸了摸鼻子,只得從最開始講:“我名殷玄黃,本為修士,為入世修煉,便做了那大雍殷老五玄黃,殷家命中應有四子,我瞞了老天,使元神投了胎,轉世為人。因神識太強,凡胎難承受,遇見你的時候,那具身子已經撐不了多久了,後我本體有難,不得已,只能叫元神歸位。沒了元神支撐,那具肉身便也只能消亡。我真不是有心要瞞阿簫你,你是修卜門的,自是知道這其中兇險,定然能明瞭我隱瞞的苦心。你我分別不過半年,可叫我好找!”
吹簫聽完,倒是一怔,怨不得當日他給殷高氏卜卦,面相上說她命中四子,他原以為是殷家五子去一,卻不料原就應只有四子。那阿玄竟能瞞過天去,好大的能耐,怨不得他面相奇特,怨不得自己怎麼也推演不出他的命。阿玄不說也是對的,若叫天道察覺,降下災禍,滅了殷家老五,那修士殷玄黃也甭想好過,知道此事的,也會被天道惦記,災禍不斷。這書生不說,倒也在理。
想到此,吹簫的臉色方才好看一些,可若真如他所說,那修士殷玄黃的修為定然驚人,他並非卜門中人,能明白此中玄機,定然觸到了天地法則。這麼一想,吹簫便瞟了一眼眼巴巴看著自己的阿玄問道:“能窺天道,怕阿玄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吧?如今修為幾何?”
殷玄黃笑笑,也不隱瞞:“已至大乘巔峰。”
大乘巔峰!只一步,便可登仙!吹簫頓時倒抽一口氣,愣愣的看著阿玄,再說不出話來,怨不得這麼輕易的便能瞞過天去!
殷玄黃見吹簫不說話了,知道自己的修為對阿簫來說是嚇人了點,便握住他的手:“阿簫不必多想,阿玄就是阿玄。”
吹簫閉了閉眼,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殷玄黃見他神色如常,便高興起來,他美滋滋的想,我家阿簫就是不尋常,若叫旁人知道了,定然是要誠惶誠恐,小心翼翼的,煩膩人!於是,至此,這蠢蛋便覺得事情過去了,他和吹簫便能像以前一樣好了,於是便笑嘻嘻的提出了邀請:“阿簫跟我走吧,我知方才那個小鮫人救過你,他若有所求,我便與他。”
吹簫緩緩將自己的手抽出來,神色淡淡的搖頭:“我不走。”
殷玄黃一怔:“這是為何?”他試圖跟阿簫講理,“阿簫,你乃一介散修,我不知你從哪裡得來的傳承。可如今,我觀立林卜門名天機門,門人修行也頗為不易。雖在此界地位也有些超然,但洩露天機便要遭天罰,平日裡也多靠卜卦之術得藥法寶。你跟我走,便不用走此道,豈不更美?”
“我做不到。”吹簫仍舊搖頭,“阿玄,你身為大能,恐整個立林界都未能有敵手,你我不過在凡間短短几年,你能來尋我,這份情簫銘記於心。也許你不明白,可在簫心裡,已經大不同了。那時候,得知你的死訊,我悲痛至極,幾欲發狂。那鄭家小子害了你,我便尋了鄭家的祖墳,動了他家的風水,如今在過一二年,凡塵世間恐再也沒有鄭氏嫡枝了。”
殷玄黃頓時動容,雖相處不過幾年,可阿玄知道吹簫是個多謹慎的人,他嚴守取之多少予之多少之規則,但凡可成孽障的事絕不做,平日裡也修善行,積功德。雖然在他看來,實在太過小心翼翼,有些著相,可這便是阿簫,惜命惜福。這樣的阿簫竟能為了自己,去斷人家族命脈。這便是大孽障,最最陰狠的手法,天道所最不能容的。
可想而知,那時候的阿簫他該是多麼傷心啊,傷心到極致,便什麼也顧不得了吧,他定然也是在怨恨,怨恨老天叫自己離得那麼早。這麼想著,殷玄黃頭一次覺得自己是個混蛋。
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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