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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幾的留人,真是讓人恨不能按著他打一頓屁股!
這廂阿簫出口雖也覺得是自己冒失,但,既出口也沒有後悔的意思。他觀這人面相,天庭飽滿,鼻樑挺直,目清而神明,不是大奸大惡之人,反倒是那蒙將軍,在臨虛城中頗有些惡名。且方才陰煞突然退卻,也是一大疑惑,留下此人,並非全然衝動。當然,阿簫也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看臉的人。
既如此,阿簫也不矯情,將浴巾往腰上一圍,便起身跨出浴桶,給自己和那人各找了一身衣裳。穿戴好之後,阿簫才鄭重了行禮:“在下西門吹簫,臨虛城中一大夫。”
阿玄換上墨色衣衫,也回禮:“在下殷玄黃,叨擾了!”
第53章 疑心
這廂阿玄順利的登堂入室,那廂封年倒是對著突然出現的殷公子頗有疑慮,但這幾年和吹簫相處,頗得照顧,對於阿簫的決定倒也不好反駁。只得藉著屋子小,三人住地方不敞亮為由,在小院的偏處臨建了一個小房,權當做阿玄臨時落腳之地。那屋子不多不少,正與吹簫的房間處於對角處,隔離的意願在明顯不過。對此阿玄也無話可說,寄人籬下嘛,再提要求便不可愛啦。
封年在前院手法利落的分割著吼獸,這是他昨日獵來與阿簫補身體的。吼獸體內天生含有炙熱陽氣,於普通人來說藥性過於烈,但於阿簫這種陰氣入體的人來說,卻是不可多得的上好藥材。只是這吼獸知曉自己一身皮肉為人所惦念,性子極盡狡詐,尋常人尋上個把月也難得一隻。封年倒是有本事的,自打知曉阿簫為陰氣所困,便每隔一段時間便尋來一頭,為阿簫補養。阿簫離了阿玄還能撐這些許日子,也少不得有這些吼獸的功勞。
封年這般盡心盡力,阿玄雖也有些感激,然戒心倒是更強了,這般溫柔小意,倒是為哪般?況且這封年長得也是玉樹臨風,若他不來,長此以往,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這老妖怪難得起了憂患意識,完全不顧自己的身份,果斷的定下了色誘的計謀。安生了不幾天的老妖怪出手了,他換了一身青山,拿了書生的調調,於日落黃昏的時辰敲了阿簫的房門。
老妖怪先行了個書生禮,才開口道明來意:“日下城中仍在搜捕,某不便行動,不知可否請兄臺代某採買些筆墨紙硯?”
阿簫一聽,還當是什麼事兒呢!這幾日,此人甚是安分守己,尋常時辰連房門都不出,只偶能見著其開窗通氣,木窗框中立著的清俊身形著實像畫兒一樣,叫吹簫忍不住嘆息,果真不好親近。
正愁沒法子探聽虛實,這人便自己找上門來,如此吹簫必是要把握好機會的。他便順理成章的請了人進屋,尋了自己的物件先給了他用,閒話的當兒便打探到不少東西。
這殷玄黃乃靖遠洲人士,靖遠洲離此處有一萬二千里的路程。此人家道中落,父母不堪打擊,沒二年便相繼病故,只留下獨子一人。如今這人在靖遠洲四下無親,又因求學在外,舉目無友。索性賣了所剩不多的田產,四處遊歷,那隻剛到這臨虛城,便撞見了那姓蒙的將軍。那蒙將軍,便是吹簫也有耳聞的,是個好男色的,以這書生的樣貌,自然是逃不了一番磨難。好在殷書生也學了些武藝,傷了那蒙將軍便逃了,往後的事情阿簫也知道了。
這番身世叫阿簫一陣嘆息,倒也沒漏出什麼同情的神色來,這人通身的氣派,若他真露出神色來,才是真的折辱呢!
此後,阿玄便在臨窗的地方置辦了書桌,擺上筆墨紙硯,每日寫寫畫畫,不是事巧合還是怎麼的,開窗習作的時辰都在阿簫出診歸來之時。
那書生的身影俊美疏狂,執筆的手白皙袖長,手下筆鋒如游龍,行雲流水,偶爾像是滿意了,冷峻的臉上帶出一抹笑來,一不小心變叫阿簫看傻了眼。
日子就這麼著過了。此間,阿玄為人有理,行事有度,跟院子裡的兩個人到底是慢慢的親近了,便連封年也對他放下了戒心,說上幾句話。城中搜尋的人馬漸漸少了,阿玄偶爾也能上街走動走動。
如此受制於人,定然十分不適。阿簫看著那書生又在視窗讀書,忍不住嘆口氣。雖然這殷書生不說,阿簫也有所察覺,像是大家閨秀一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這般驕傲的男子心中肯定很是憤懣。
想來也是美色起了關鍵的作用,阿簫有時便主動搭話,問問阿玄需要什麼,或者歸家時給他帶些東西,或是一兩本書,或是什麼新鮮的吃食。那書生便越來越多的對阿簫漏出笑影來,更主動的提著茶上門來‘叨擾’。
如此又過了半月,城中便再也不見搜尋的人馬。又聽到蒙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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