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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觥籌交錯之間,大帳內的氣氛是一片詳和。
司馬亮明顯帶了幾分醉意,大帳內的人輪番地向他敬酒,不喝高了才怪。
鍾會嘴角浮現出了一絲的冷笑,暗暗地向夏侯鹹遞去了一個眼神,夏侯鹹心領神會,手按腹部,裝出一付要如廁的樣子,向周圍的人告罪一聲,退出了大帳。
本來夏侯鹹就呆在末尾不起眼的地方,大帳之內氣氛歡愉,人人喝得都是興高采烈,此時夏侯鹹的退出,自然無人注意,就連一直機敏的衛瓘他的注意力也全在鍾會的身上,夏侯鹹何時離去的,他都沒有看到。
鍾會端起酒杯,對司馬亮道:“在下路過荊州,誠蒙扶風王盛情款待,不甚感激,謹以此杯敬扶風王,聊表謝意。”
司馬亮連連擺手,道:“本王不勝酒力,不能再喝了。鍾將軍,乘著這工夫,不如我們把交割之事順便辦了吧,不知虎符何在?”
鍾會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冷冷地道:“怎麼,扶風王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奪我的兵權?”鍾會的聲音不高也不低,但中氣十足,字字如冰粒一般,清晰可聞。
帳內頓時靜了下來,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鍾會的身上,個個驚訝不已。
笑容在司馬亮的臉上變得僵直起來,凝固的線條讓司馬亮那張肥膩的臉龐變得十分地滑稽,他有些吃驚地看著鍾會,很難想象幾息之前還笑容可鞠的鐘會轉瞬之間就把臉變了,他訕訕地道:“這……”
同樣臉色大變的還有衛瓘,他顯然對鍾會的這個態度有些措手不及,失聲地道:“鍾都督,不是說好了,今日向扶風王交割的麼?”
鍾會的目光變得更冷了,兩道寒芒在司馬亮和衛瓘的臉色上劃過,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而鍾會的聲音此刻更如千年寒冰那樣冰冷刺骨:“在你們的計劃中,交割的不僅僅是兵權,還有本督的項上人頭吧?”
司馬亮此刻緩過神來,有些氣急敗壞地道:“鍾將軍,你這是何意?”
鍾會冷笑著道:“很簡單,想要本督項上人頭的,你們自己掂量看看你們的人頭還能不能保得住?”說著,鍾會將手中的灑杯重重地擲地了地面上,一聲脆響,酒杯碎為了數瓣。
就在帳內諸人驚呆錯愕之時,帳外喊殺聲四起,無數的兵士手持兵刃,一齊地湧入了帥帳,為首的,赫然就是夏侯鹹。
夏侯鹹帶兵湧入帳內,根本就沒有走帳門,而是刀劍齊揮,將牛皮帥帳砍了個粉碎,所有的兵士從四面八方一齊湧了進去,不過是幾息的工夫,在場諸人都已經被寒光森森的刀劍給逼住了,動彈不得。
司馬亮驚駭的面如土色,跌坐在席上,喃喃自語:“鴻門宴……原來竟是鴻門宴……”(未完待續。)
第687章 本督不在乎
衛瓘此刻的內心,恐怕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他不禁是懊悔不已,大意了,太大意了,萬萬沒有想到鍾會竟然真的敢當堂發難,先前鍾會那些低調的表現,原來都是騙局,這完全是鍾會蓄謀已久的陰謀,想不到鍾會的城府竟然如此之深,如此之可怕,衛瓘不但自己落入了圈套,就連扶風王司馬亮也掉入了鍾會的陷井之中,真是太可怕了!
“鍾會,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如此可是叛逆行徑,要禍滅九族的!”衛瓘歇斯底里地衝著鍾會大叫道。
鍾會吐字如冰粒:“本督不在乎!”
衛瓘呆住了,他這才想起鍾會在京城並無至親之人,鍾會的妻子早喪,也未曾留下一兒半女,現在鍾會的兩個兒子,都是過繼來的,並非是他的親生骨肉,唯一的親人也就是曾任青州刺史的鐘毓一家了,不過鍾毓已在鍾會伐蜀出征的那一年去世了,鍾會自己大難臨頭,如何還會去顧及侄兒侄女的生死。
當時出征之時,西曹掾邵悌就曾勸諫司馬昭說:“今遣鍾會率十餘萬眾伐蜀,愚謂會單身無重任,不若使餘人行。”當時司馬昭不以為然,現在看來,倒是一語成讖。
不過知弟莫如兄,鍾毓早對自己的弟弟知根知底,曾私下告誡司馬昭:“我弟弟才智過人但野心不小,恐有不臣之心,不可不提防。”司馬昭聽後哈哈大笑:“若將來果如此,則吾只治鍾會之罪而不累及鍾氏一門。”只不過現在鍾毓死了,司馬昭也死了,鍾會如果真反了,能不能赦免鍾氏一門就看司馬炎的心情了。
鍾會的一句本督不在乎,已經說明鍾會在謀反的這條路上,已經是下定了決心要一條道走到黑了,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事,任何的人,可以阻擋得了鍾會了。
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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