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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已經開敗的花。姐，你這樣下去，你不幸福，我也很難過。我不能不尊重你，在我心裡，你就如我的親姐姐一樣，我怎麼可能冒犯你呢！”
“哎——有時候，我真恨自己早生了幾年，恨月老沒把咱們倆牽到一塊兒。姐老了，對你沒有吸引力。”戚蔓兒幽幽地說道，小手緊緊抓著他的，不肯鬆開。
“姐！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想怎樣就能怎樣的。我不想對不起青藍。做對不起青藍的事情，我會不開心。姐，你想看到我不開心嗎？”
戚蔓兒搖搖頭，“當然不想。姐呀，有時候就想作個壞女人，哪怕用藥、用強，就想霸著你。呵呵——這樣很壞，可越壞，能得到的越多。姐是不甘心，為什麼偏偏遇上你，為什麼偏偏你有喜歡的人，又不是自由之身了。”戚蔓兒苦笑著，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吳蔚最怕女人流淚，手足無措地扯過紙巾，塞到戚蔓兒手裡，“姐，你別哭啊。你一哭，我這心裡也跟著下雨。姐，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是什麼樣的女人，我太清楚了。有時候啊，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不要老是尋尋覓覓的，那樣會使自己不斷受傷。就像姐你，憑我姐的條件，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人生就是這麼無奈，改變不了別人，只能改變你自己。”
紅著眼睛的戚蔓兒，把袖子擼了上來，吳蔚從沒注意到，她的胳膊上紋了一個不大的圖案。戚蔓兒摩挲著這個圖案，把胳膊伸到了吳蔚的面前，“你看看，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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