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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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啊，你聽到什麼了？”

“好像說我跟賀旭東怎麼怎麼樣。”

“哦，那種話你就當放屁好了，聞一聞，知道是臭是香，夠了。”

“屁還有香的？”

“那可不，馬屁就是香的啊，被拍馬屁的人聞著多享受啊，而拍的人也很陶醉嘛。”

“去死吧，他們到底在說我什麼？為什麼老是拿我當話題呢？”

“這幫人平時閒的晃，沒事就找點話題來說說，今天說說你，明天說說我，後天就指不定說誰了。這很正常的，你別放心上。”

“我是覺得奇怪，為什麼又把我跟賀旭東湊到一塊了？”

“那你跟賀旭東到底有沒有什麼呢？”

“廢話，有沒有你不知道啊？”

“我又不能時時盯著你，我哪知道你平時都在幹什麼。”

“你去死！我看就是你散步的謠言。”曉晴真是狗急跳牆了，從我這得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只好把矛頭指向了我。

“我散步謠言？什麼謠言？”

“你心裡清楚。”

“你別冤枉好人哪，我可是在幫你說話。”

“你幫我說什麼了？”

“我說你有多討厭賀旭東啊，怎麼可能跟他交往呢？”

“就是啊，難道他們眼睛瞎啦？我會看上那種人？一個個都是吃飽了撐的。”

“你這話說的沒錯，他們每天就是工作，吃飯，然後再工作，每頓飯不吃飽，怎麼幹活啊？那一吃飽不就撐著了嘛。”

我比較喜歡看到曉晴生氣的模樣，不是因為她生氣時有多美，而是從她生氣的臉上能看到她為爭取自己清白時所呈現出的焦躁與不安，在我看來，她越爭取就越顯得虛偽。

一三二、人員流動

事情往往如此，當你花了大量心思想去尋找真相時，你總是徒勞無獲，在你已經放棄了追尋轉移了精力甚至將事情淡忘時，往往真相自動就浮出了水面。所以有句俗語說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就像捉蝴蝶一樣，你越想靠近它，它就離你越遠；當你不在意時，說不定它會主動停留在你的肩膀。

但在曉晴的動向水落石出之前，公司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進入三月，天氣還沒有明顯地轉暖，而公司裡卻飄來了一股暖流。有一天，金總召集全體管理人員開會，在會上，他一反常態，很神情地給我們發表了一個主題為“人生”的演講，在演講中，金總給我們講述了人生的規劃，講解了人生中怎樣面對各種各樣的困難。他最反覆強調的便是樂觀的心態，他說：“人生裡充滿了坎坷，充滿了困難，但是坎坷和困難同時也是機遇，只要你能越過這道坎，擺平那些困難，你就會挖掘到一片新的天地。樂觀是我們不能缺少的東西，舉個很簡單的例子，假如你在這裡乾的不開心，公司把你開除了，那並不表示你沒有能力，只是你沒有進入適合你的地方，是金子總會發光，我們都是金子，總有讓我們發光的地方。”演講結束時，金總給我們解釋說，他給我們講這些其實是一次預演，他被邀請到南京一所大學演講，他想提前給我們演示一下，看看效果。

所謂無風不起浪，雖然金總作了最後的解釋，但是他的員工們不可能這麼簡單地去看待。大家議論最多的莫過於他的開除理論，其實他在演講中多次舉了被公司開除，或者從公司辭職的例子，這導致大夥開始擔心是否有人要被公司殺雞儆猴。當然，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自己在公司的作用和地位自己心裡最清楚，公司沒理由去開除一個兢兢業業的員工，反之，誰如果有這種擔心，那就表示他心裡有鬼。

這些猜測只對了一半，開除的動作確實有發生，但是誰也不會想到被開除的那個人正是金總。在金總這場演講後的第二個禮拜，公司新進來一位重量級的人物，在他到公司後，金總再次召集大夥到會議室，舉辦一個歡迎會。而在這場歡迎會上，我們認識了這位新來的總經理，而這一天，金總被開除的訊息還沒有散播開，大家只知道金總從總經理的頭銜降為生產與製造經理，他的工作需要向這位新來的程總彙報。又過了兩個禮拜，公司再招進一位大人物，這個大人物的頭銜被定為生產與製造總監，我們稱呼他為侯總。

在短短的兩個禮拜裡，公司裡的氣氛很是壓抑，大傢俬底下相互議論著這場重大的變動究竟源於什麼。為此，大家還特地組織了一場聚會，由花姐提議，參與的人有十來個，曉晴這個關鍵的人物沒有參加。說曉晴關鍵是因為，公司現在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