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雨綢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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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回到趙玉剛到韓國的第二天，晚間10點，首爾警局驗屍房內。

“這麼說……”李珍珠一臉疑惑地向趙玉問道，“你領我來驗屍房，並不是為了這具屍體？”

李珍珠指了一下驗屍床上，被白布遮蓋的無頭女屍。

“對，”趙玉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腦中的隱形探測器，“我讓你領我來這裡有三個原因，第一，這裡比較安靜！

“第二，整個警局，我只信得過你！

“第三，你是國情科的人，你比那些普通警員更有有限許可權，好多事可以做主！”

“哦？你這麼說……”李珍珠皺眉，“是我們遭到了敵人滲透？”

“不，我只是擔心！”趙玉解釋。

“既然你這麼擔心，那為什麼這麼肯定我沒有問題？”李珍珠又問，“難道……你跟蹤過我？”

“我承認，有賭的成分！”趙玉說道，“不過我也沒有損失，如果我賭錯了，我至少能知道你就是內奸！”

“中國偵探，你的思路可是有點兒怪異！”李珍珠撅嘴。

“敵人布了這麼大一盤棋，我信不過你的人，也信不過我的人，”趙玉說道，“所以，我必須得確立一個，能跟我說真心話的朋友！”

“聽上去不勝榮幸，但是……”李珍珠反問，“你怎麼樣才能讓我信得過你呢？”

“這……我在你們國家殺人，還模仿我偵破過的案子，”趙玉眯起眼睛，“我有病啊？”

“開個玩笑而已！”李珍珠微微一笑，“那好，我想聽聽，你到底要我怎樣做？”

“未雨綢繆，”趙玉嚴肅地說道，“接下來，敵人很有可能使用比較隱蔽的辦法跟我建立聯絡，然後利用丁嵐的失蹤來要挾我！

“到時候，我怕我不得不按照他們的命令列事！”

“不行！”李珍珠態度堅決，“如果你做危害我們的事情，我只能全力阻止！”

“我知道，但是……我有分寸，”趙玉說道，“至少，這是一個重要的線索！我保證，我所有的情況，都會跟你一個人彙報，我們倆必須得建立一個特殊的關係！”

“這話聽著……”李珍珠咂嘴，“有點曖昧！”

“錯！”趙玉一本正經地否定道，“正相反，在外人面前，我們倆要裝作敵對狀態，必須得互相懟！”

“互相懟？”李珍珠顯然聽不明白。

“就是，你要挑我的毛病，看不起我，埋怨我不跟你們實話實說，”趙玉講解道，“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懷疑咱倆私*通，哦……咱倆有特殊關係了，明白嗎？”

“明白了！”李珍珠說道，“就是要我演戲唄！”

“不光是演戲，”趙玉說道，“我這麼信任你，你也得表表你的態度，我不喜歡不清不楚地做事！”

“哦……”李珍珠眯起眼睛，“你想知道什麼？”

“李本成！”趙玉說道，“我至今也不知道這個人的具體情況！這個人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我必須得知道他跟這次事件有沒有關係，還有你們那邊對他的態度。”

“這……”李珍珠琢磨了一下，說道，“我得跟上級請示一下！”

“我很好奇，你怎麼請示呢？”這次輪到趙玉撅嘴，“說你跟我私*通嗎？那咱倆現在這次驗屍房見面還有什麼意義？”

“哦……”李珍珠權衡了一下，說道，“好，我可以告訴你關於李本成的事，但是，作為交換，你也得跟我詳細說說，你跟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好，痛快！”趙玉微微一笑，“看來我是找對人了！”

“我敢以我的性命保證，李本成絕對不會背叛！”誰知，李珍珠一開口，竟然說了這麼一句。

“哦？”趙玉咽口唾沫，“這麼說，他真的失蹤了？”

“千真萬確，沒有人比我們更著急找到他！”李珍珠說道，“他是我的前輩，帶我出道，我瞭解他！

“五天前，他在一次任務中突然與我們中斷了聯絡，”李珍珠介紹，“我們派人調查，卻什麼也沒有查到……”

“那傢伙那麼厲害，”趙玉琢磨，“如果真的遭人綁架，至少得有點痕跡吧？會不會……是遭人要挾？”

“前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李珍珠搖頭說道，“他沒有任何親人和朋友……”

“好吧！”趙玉說道，“我們必須兩手準備，一個是，他真的叛變了！另一個，他已經死了！

“這話說出來你可能不喜歡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