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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還以為多帥氣呢……”冉濤看著那本《11殺》,率先發表了意見,“沒想到,原來是一股懷舊風啊……這手稿可真是有年頭了!跟小孩子寫的作文似的!”
“是用稿紙訂起來的還是……”曾可拿過來翻了兩頁,說道,“這稿紙的歲數是不是比我還大呢?”
趙玉接過手稿,拿在手中看了一下,但見這本手稿,的確是用90年代的一種綠色方格稿紙裝訂起來的,裝訂的手段,也是最簡單的訂書釘。
由於年代久遠,書皮和邊緣都已經泛黃,的確是一股滿滿的懷舊風。
“我的天!”崔麗珠搖頭說道,“就是這麼一個簡陋的小東西,能讓謝同國連殺四個人!?說出去,誰能相信?”
“罪在人心!”趙玉翻看書稿說道,“遇到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選擇!書並不是主要因素,關鍵還是謝同國的不幸遭遇,讓他對這本書產生了共鳴,甚至是依賴!其實,這未嘗不是一種孤獨的表現啊!”
說完之後,就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下,趙玉忽的“握草”了一聲,然後不可思議地嘀咕道:“老子什麼時候能說出這麼高水平的話來了?”
眾人狂汗……
“不過……老大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些體會了!”崔麗珠說道,“我小時候有我老爸陪著,還感覺特別孤獨呢!那時候是多麼希望能有個朋友,有個夥伴?哪怕……那個朋友夥伴是虛擬的也行啊!想必,《11殺》就這樣成為了謝同國的夥伴了吧?”
“唉……”苗英在一旁嘆了口氣,似乎她也對“孤獨”這兩個字深有體會。
“這本《11殺》,也不是很厚!”趙玉翻看了一下文稿,說道,“看來,韓寬說得沒錯,這本書根本達不到出版的標準!”
“是的,”吳秀敏說道,“前天我給韓寬記錄故事情節的時候,他跟我說過,他曾經試圖向雜誌社投過稿,但都未成功。他後來才知道,不應該在小說中使用外國人名!那樣無法使讀者產生代入感……
“後來,當他有了一些名氣之後,倒是想過重新翻修這本《11殺》,但一直沒有騰出時間,甚至都不知道書稿已經丟了!”
翻看之中,趙玉又看到書稿裡面,還穿插著許多用黑色鋼筆畫出來的插圖,那插圖都是用鋼筆線條勾勒出來的,雖然看上去有些粗糙,卻別有一翻陰暗的韻味,與文章中的殺人色調異常吻合。
“箱子裡面,除了《11殺》之外,還有很多韓寬年輕時候寫過的手稿……”苗英指著箱子介紹道,“我之前粗略地翻看了一下,裡面甚至還有韓寬上小學時寫的東西,不過,似乎除了《11殺》是個完整的故事外,其他的都是一些素描片段,或是練筆之類的東西。
“哦……好像……還有幾個本子是他的摘抄本,上面有很多偵探小說裡面的名言名句,有福爾摩斯,還有尼羅河慘案之類的……
“嗯……還有單純的繪畫本,上面畫著很多練筆的東西……”
聽著苗英的介紹,趙玉放下《11殺》,又把整個箱子裡面的物品,簡單過了一遍。箱子中的文稿,散發著一股古舊的書卷和墨水氣味,讓人充滿了懷舊的感覺。
“好吧!”看了一些時候,趙玉把書稿放好,對眾人說道,“這些東西暫時先留在這裡,等我有時間再慢慢整理吧!
“現在,咱們的當務之急,還是韓寬殺妻的案子……”說到此,趙玉抬起頭來,認真地說道,“透過咱們的投石問路,已經基本可以斷定,韓寬和謝同國的照書殺人案應該沒有關係!
“試想一下,如果韓寬是殺妻兇手的話,那麼在他的計劃之中,應該不包括我們特調組的!因為,按照他的計劃,兩個月後,當警方收到銀行催賬單之後,他就已經可以完美脫罪了!
“現在,案情之所以出現了意外,就是因為警方並沒有發現那封催賬單。韓寬著了急,這才把咱們特調組請了過來!
“所以,他應該事先也不知道照書殺人案的實情,他只是利用這件案子,把咱們吸引過來而已!
“兩者之間或許存在某種巧合,但可以確定的是,韓寬應該沒有給謝同國指導或提供過幫助……”
“有意思!”苗英搖頭嘆道,“韓寬差點兒把自己玩兒進去!銀行的保險櫃業務都是不聯網的,要是催賬單丟了,或是警方根本找不到保險櫃這一層,那可就真的尷尬了!”
“是啊!”吳秀敏附和道,“他自己又不敢去提醒警方,一提醒的話,自己反而會露陷!迫不得已之下,也只能把咱們的趙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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