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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的確是市政公司的!”曾可一面查詢資料,一面向趙玉彙報,“他的名字叫張烈,武清縣惠水鎮人……”
“老大,”崔麗珠納悶,“你什麼意思?嫌犯都找出來了,你幹嘛又把槍口轉向了另一個目標?這個安裝電線杆的能有什麼毛病?”
“哼!”趙玉微微一笑,悠然得意,“作為一名著名偵探來講,任何可疑之處也不能放過!既然,我從龐智輝身上沒找到貓膩,那就再看看這個人有沒有問題了?”
“哦……說到底,你還是感覺懸棺的發現,有些太巧合了是吧?”崔麗珠領會了趙玉的意思,當即點頭言道,“別說,早一些也沒事,晚一些也沒事,可偏偏是林承業他們最為關鍵的時候暴露出來,的確有點兒說不過去啊……”
“曾可,”趙玉吩咐道,“你好好調查一下這個張烈的個人資訊,看看他和懸棺案的涉案人員們有無關係?尤其……是那個林朝鳳董事長!”
“不會吧,你還在懷疑林朝鳳嗎?”崔麗珠忙問,“不可能的!如果是林朝鳳派人把懸棺女屍暴露出來的,那她怎麼可能還會傻傻地呆在咖啡館挨撞呢?”
“這可沒準兒……”趙玉搖頭否定,“或許,林朝鳳只是發現了林承業的懸棺厭勝之術,卻並不知道,林承業居然真的狠心對她下毒手呢?”
“組長,等一下,等一下……”正說話間,曾可忽然面對著電腦螢幕插嘴道,“這個張烈,和林家沒什麼關係,但是……和這個人,可是有關係呢!”
“哦?”趙玉眼睛一亮,急忙看向螢幕。
“喏,”曾可指著螢幕介紹,“張烈的妻子,和龐智輝的妻子,居然是表姐妹!在我們那裡,管這種關係叫做連腿,也叫連襟,還有什麼一單挑之類!”
“嗯?不叫妯娌啊?”崔麗珠調侃一句,見趙玉神色不對,急忙閉嘴。
“那就不對了!”趙玉臉色陰沉,露出了非常意外的表情,“如果……是這麼近的關係……那沒有可能,在懸崖上裝作不認識,而且還動手打架了吧……”
“對呀!”曾可點頭,“雖然不是親連襟,但至少應該認識,或有個面子吧?這……什麼情況?”
“哦……”趙玉凝眉思索,隨即豁然開朗,對眾人說道,“這麼說……我剛才的判斷,是不對的!事情繞了一大圈,最後還是出在龐智輝的身上啊!這個老傢伙,可真會裝……”
“啊?迷糊了都……”崔麗珠撓頭催問,“老大,你說清楚點兒好不好,難道……懸棺案中,真正的大boss,並不是林承業,而是那個龐會長嗎?可是……就目前情況看,他好像沒什麼毛病吧?”
“哼哼!”趙玉冷哼一聲,答非所問地對曾可說道,“曾可,待會兒你再幫我查些資料,反正我們能扣他24小時呢!等證據確鑿了,再跟他攤牌也不遲!”
說著,趙玉便對曾可面授機宜,曾可很快領命而去了。
……
下午6點,特調組辦公室中。
趙玉正在跟苗英通著電話。
“對,崔一文的手術成功了,雖然目前還沒有甦醒,但根據醫生的報告,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了!”苗英彙報著夏口方面的情況,“我也安排人調查了一下,林朝鳳的個人生活檢點,而且極為注重個人衛生,所以她以前得的那些婦科隱疾,的確有被人故意陷害的嫌疑。”
“明白,這一點記下了,回頭讓吳姐審一下嶽永年等人,便會明白了!”趙玉點頭,又問,“那麼……我讓你調查的事呢,怎麼樣了?”
“明面上,和暗地裡,我能使用的辦法全都使用了!”苗英坦然說道,“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林朝鳳對於林承業的懸棺厭勝行為,是一概不知的!
“我也和她當面談過,她說她雖然知道弟弟也開始求神拜佛的事,但從沒當過真,也從沒聽說過嶽永年幫他看風水之類!
“她說,自從他倆上次交惡之後,便很少能看見林承業了,平日裡都是各忙各的,就算連過年過節,也都是匆匆地走個過場而已……”
“哦……看來……”趙玉言道,“林朝鳳,並沒有我想象得那麼高深莫測了?”
“的確,可能是經常吃齋唸佛的緣故吧,透過跟她的接觸,能感覺出來,”苗英說道,“她是一個說話誠懇,並不善於心計的女人。在某些觀點上,甚至比男人更粗獷一些!
“而且,她對於懸棺案的反應,都在正常範圍內。所以,我認為,她應該是毫不知情的!”
“嗯……”趙玉點頭,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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