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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擺開了楚河漢界裡的廝殺陣勢。
楚韓抱手觀戰，牛牽的跟班則如臨大敵，虎視眈眈的望著這號眼裡沒有任何神色的男人。
棋至中盤，二十手，牛牽折掉一隻馬，毛小方掛了一隻炮。
牛牽下車趕馬，毛小方連環馬跳好，形成單馬困走就可將軍抽棋的局面。
牛牽沉思，毛小方運籌帷幄。
一切都在其掌控之中，掛掉哪一顆棋子，換來哪一顆棋子的走位，每個棋子的運用，逼至對方撤子回保，每一步都合情合理，奈何牛牽儼然進入了毛小方的包圍圈。
棋至三十五手，牛牽的考慮時間增加至一步十分鐘。
毛小方低頭觀看棋盤，大致盤算了一下，再十手之後對方便可以棄子認輸了，抬頭望著緊皺眉頭的牛牽，正好瞥見了牆上的時鐘，時間在晚上十點一刻。
牛牽落子，毛小方推進車，將軍的號角由此開始。
象士開始回落保護老將，毛小方拉回潛伏已久的另一隻車，推進在十字型邊緣，兩隻馬躍躍欲試。
棋至四十手，牛牽棄子認輸。
時間在晚上十點半，牛牽悶了一口茶水，拍著手道：“好一手圍牢之局，半程發力，每一步都計算的剛好，掩護的棋子，等待的棋子，推進致命的棋子，真是令人不得不服啊！下棋如做人，毛小方是個人才！”
“時間應該夠了吧，打電話問問你的人拿沒拿下楊紫璐？”
“倒是提醒了我！”牛牽笑著道。
“二胖，去打電話問問咱們手裡的大王牌到手沒有！”
“好的牛大！”
二胖去一旁打電話，牛牽指著桌子上一顆‘車’道：“這顆棋子用起來最舒服，直來直去，哪都難不住它，可惜的還是它只能直來直去！”
“不就是人生嘛！能進能退，可守可攻！”
“你毛小方的人生裡有多少棋子？”
“你猜！”
二胖打完電話附在牛牽耳邊嘀咕了一番。
牛牽臉上的表情開始集結，看了眼毛小方，再次跟二胖對望了眼神確定了其說的話是真實的話。
然後點燃一顆煙，再次掏出了腰間的九五式手槍，咔咔咔上了膛笑著道：“你的速度還挺快，做好了局等著納卡上鉤？故意給我埋伏臥底，幕老出山就是為了引走李傳芳去自討苦吃，揪出黑虎大隊做底子圍剿納卡的僱傭兵，找上我大本營就會料到我的這幫朋友會集聚這裡來幫我，帶著全盤清繳的念頭而來吧！毛小方你真的可以！”
“還有最終的目的，把你的最後底牌亮出來！”
“你救不了向得志！”
“也許可以試一試，拿你這個籌碼跟你的大靠山交換，用你的命交換，或許應該可以救我老爺子！”
“你沒有機會了！”
“不作孽就可以活，你可以試一試你這手裡的槍能不能快過狙擊槍！”
“許尚德！”牛牽口裡吐出這三個字！
“情報工作做得不錯，千算萬算沒想到許團長還會幫我吧！”
“老錢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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