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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一向是個跟紅頂白,拜高踩低的地兒,榮渺居雖遠離皇宮,但到底不能免俗。蘭筠是容華身份,且頗得恩**。因此,蘭筠此番前來為我增添了無限榮光,使我在榮渺居倍受尊崇。宮人們看我的眼睛充滿了笑意,連說話的聲音也盡是暖洋洋的。

在蘭筠回去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和紫月都沉浸在為她現下的情形而心焦擔憂裡。她的傷心與無奈緊緊牽動了我們的神經。然而,無論怎樣,我和紫月也總歸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罷了。

除了每天晚上如約而至的笛音能給這孤寂的生活增添些許生機外,日子便如屋後連綿的山岡,單調而沉靜。

這一日,天氣還是如常的炎熱。傍晚時分,早早用過晚膳便和紫月並肩坐於紫藤花架下乘涼。

念奴和碧春秋雪在屋外撲螢火蟲玩。眼看著,天色已黑透了,皓然天幕裡月光如水,星群瑩瑩。

念奴略帶憤懣的聲音從聽風閣門口傳進來,“這等惡霸小人,定不得好下場的。我家小姐遲遲不得翻牌侍寢,保不準不是她搞的鬼。”

我聽念奴說的氣結,且涉及我未被翻牌之事,心中不由得一震,離了紫藤花千秋,向著門口走去。只見碧春正垂首安撫著一丫鬟模樣的女子。

我出聲說道,“念奴你幹什麼呢?怎的說話還是毛毛躁躁的,可是什麼話都能胡說的麼?”

幾個丫頭見我出來,皆都急急上前行了禮,我抬眼望去,才看清碧春旁邊的這丫鬟正是翠錦。此時,只見她雙眼紅腫,臉頰潮溼,顯然是哭過了。

念奴聽我話中微有薄嗔,早已上來攙著我,在我耳邊輕輕嘮叨一句,“小姐別怪奴婢多嘴,那薛雪梅實是個兇狠毒辣,又最是詭計多端的。可憐翠錦雖是個奴才,但也是人生父母養的。”

我向著碧春道:“讓翠錦進屋說話。”

碧春扶著翠錦一瘸一拐進了屋。我驚疑地道:“翠錦的腳怎麼啦?”

翠錦輕輕脫下鞋,只見腳踝紅腫,幾個腳趾已磨破了皮,血肉模糊一片。看見如斯情景,我和紫月驚呼不已。詢問一翻才得知,翠錦竟是徒步而來的。從辰時出發,一直走到現在星月滿天才到得我的聽風閣。

榮渺居離薛雪梅的明月殿路遠迢迢,雖是走了如此之久,只怕緊趕慢趕,翠錦也要拼命趕路,沒有半分歇息,雙腳磨爛至此也就不覺奇怪了。

我們心知自從那次畫像時的事起,薛雪梅一直欺負為難翠錦。早在常寧殿時,她也是三天兩天地偷偷過來與碧春念奴哭訴一回。只是,那時,常寧殿與明月殿畢竟離得近些。而今日,翠錦如此拼命前來,不知所為何事呢。

我喚過念奴,讓她自妝臺小屜裡取出自家中帶來的七厘膏,這是叔父特特用*、紅花和麝片精心製成的,祛瘀消腫是最好不過了。

翠錦感激地抹著藥膏,眼淚又盈盈地出來了。

我溫婉問道:“你這樣子前來,是有什麼過不去的事麼?

翠錦抬起淚眼,沉沉地道:“奴婢這回怕是過不去了。”

我們幾人聽著這令人懵懂屋頭緒的話,不禁面面相覷。紫月輕盈說道:“你別急,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啦?她又打你了嗎?”

翠錦目光悽迷,啜泣著道:“若只是打我,但凡沒打死也就算了。只是,是我爹爹。前兩日,哥哥傳話進來說他已是病危了,撐著一口氣只等我出去見最後一面。前日,央求著和她告假,好說歹說,算是點頭許了四個時辰,讓我見上我爹爹一面。可誰知,恰巧竇婕妤處的敏兒來尋我,說是晴川姑姑給婕妤看了我描的一個絲巾花樣甚是喜歡,讓我再前去描一個。她當時一聽,就怒火中燒,說我是吃裡扒外,上前幾個巴掌,生生打得我牙血橫流,眼冒星光。這些也就算了,她竟出爾反爾,取消了我的假,不准我出去見我爹爹。說是若我私自出宮,不但要按違反宮規懲處我,還要追究我兄嫂傳遞訊息的罪責。”說至此處,她已是嗚咽難言,一隻手緊緊揪著胸前衣襟。

碧春接過話道:“你何時學得描什麼花樣的手藝呢?我竟不知你還會這一手。”

翠錦抬眼看著她道:“碧春妹妹還不知我麼?我何曾會描什麼花樣,從小到大,我筆都不曾摸過兩回。我死命和她解釋,怕是那晴川姑姑弄錯了。可她哪裡聽得進去。”

念奴含著幾分厭恨道:“那種人哪裡是肯講理的。只是你可怎麼辦呢?為人子女一場,爹爹最後一面總是要去見的呀。”

翠錦痛哭起來,“爹爹最是喜歡我,可苦於家中貧寒,為了活命,不得不將我賣進宮為奴。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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