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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雁桃一時默然。
孟雅宜道:“聽丫頭們說,這花兒還有什麼故事吧。”
我說:“是牛郎和織女的故事。”
孟雅宜有些怒了,“牛郎和織女?你是說你和煦哥哥就像是牛郎和織女麼?還是說煦哥哥就像牛郎愛織女一樣愛著你?”
我知她又開始要為難我了,經了那麼多,我也沒必要再一味隱忍,遂淡淡一笑道:“二夫人這問題怕是要問王爺才能知道答案呢。對了,王爺只告訴妾身說,這花代表愛人之間堅貞不渝,不離不棄。至於是不是像牛郎與織女一樣,妾身也不知道。”
孟雅宜終於再抑制不住怒氣,一把跑上前,對著紫荊花樹又扯又拽。一時,樹下已落紅一片,枝葉也掉了許多。念奴和丫頭們見她這樣發瘋,只拼命護在花前,懇請她手下留情。
她哪裡聽得進去,見著一屋子的人只心疼一株花,越發氣不打一處來,著了魔一樣地對付著這株花樹。
我再看不下去,大喝一聲,“夠了!花兒何辜,二夫人要這樣折損它。妾身知道,二夫人恨妾身入骨。但這花是王爺送給妾身的,妾身勸二夫人還是手下留情罷。”
孟雅宜怒紅了美目,但聽得“王爺”二字,也不免手軟了幾分,只嘴巴仍是不肯服輸,道:“王爺送的又怎樣?我就不信,我還比不過一花兒呢。”
驀地,一直沉默在一旁的王雁桃呵呵笑了出來。她的笑聲清脆,寒冷,似鋒利的刀子比在肌膚上,讓人毛孔戰慄,屏氣凝息。
她笑了幾聲,森冷道:“我是來賞花兒的,不是來聽你們爭寵的。你們別忘了,我與王爺才是結髮夫妻呢。”扔下這句話,她便轉身出了花房,由著碧雯攙著頭也不回地向著婉園外而去。
孟雅宜見王雁桃如此神情,一時也忘了再損花折枝,向著我悶哼一聲,急急跟著王雁桃而去。
紫月拉過我的手,嘆一聲道:“這花雖好,只是未眠太過招眼了,她們必不會就此罷休,姐姐要小心些才好。”
我默默頜首,“水滿則溢,聖寵必衰,表面上看,王爺這樣對我是極好的,實則,未必是好事呢。”
我與紫月正自磋嘆,碧春走進來喊道:“王爺來了。”
我心裡一急,“這可怎麼好呢,可不能讓他看見這滿地的殘花落葉呢。”
念奴驚訝喊道:“為什麼呀?小姐又傻了,這花是二夫人弄壞了的,奴婢正想著要怎樣告訴王爺呢。這下王爺來了,正好讓他瞧瞧這滿地的落花,也讓他知道知道二夫人心有多狠。”
念奴話音剛落,花房門邊便傳來了蕭煦富有磁性的男音,“是誰的心狠呀?”
我與紫月急忙轉首迎著他,我上前攙著他笑道:“王爺別聽念奴嘰裡呱啦的,她嘴巴哪裡得閒過。”
蕭煦垂眸看著我,抬手捏捏我的小臉頰,戲謔道:“哪有這樣當面說人壞話的,你嫌人家嘰裡呱啦的,可我的小廝卻愛得緊呢。”說著,朝身旁的小海子瞥了一眼道:“是吧?”
小海子登時滿臉羞紅,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念奴也羞得一臉緋紅,上前一步道:“王爺先別取笑奴婢了,您瞧瞧這滿地可憐的花兒罷。”
蕭煦聽聞,轉眸看著花樹下,頓時變了聲音道:“誰?是誰折損花樹的?”
我與紫月垂眸不言,丫頭們見我們不語,也皆都默默不敢出聲。蕭煦喚道:“念奴,你說,是誰損壞花樹的?”
念奴道:“是二夫人。剛剛夫人和二夫人說來賞花,小姐就將她們迎進了花房,誰知沒過一會兒,二夫人便拼了命似的撕扯著花枝,奴婢們攔都攔不住呀。”
蕭煦怒喝,“她瘋了不成!本王倒要去問問這花兒到底哪裡得罪她了。”說著,轉身出了花房,氣沖沖地出了婉園。
晌午時分,雅園傳來訊息說,蕭煦怒斥了孟雅宜一頓,並罰跪至永康殿前三個時辰,任何人等不許給她送水送食。
丫頭們聽見訊息皆都歡欣鼓舞,只我心間甚為不安。蕭煦雖不十分喜愛孟雅宜,但孟雅宜深得尤憐薇歡心,自入府以來,她也是錦衣玉食,我行我素的慣了,何時受過這種折辱呢。況且,此事因我而起,她這般受罰,豈不越發的嫉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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