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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一瞬,便抬腳向著一側的怡月堂而去。怡月堂是蕭灝的書房,我還是頭一次來這裡。拾級而上,眼前便是一處樓閣。我正要抬腳邁進屋門,只聽裡間緩緩傳出說話聲。細細一聽,裡面說話的正是蕭灝和一陌生男子。
蕭灝道:“你從揚東直接去了平陽,一路上可發現異樣?”
男子道:“屬下處理妥當趙大海後,便一路北上去了平陽,異樣倒是沒有發現,不過屬下又去了一趟安邑,那馬場裡的馬又似乎多了不少。”
蕭灝憤然,“怕是就要對朕動手了。去年太妃去世了,他一直疑心是朕殺害了她,弒母之仇,他豈能不找朕報。日前,北地也有信傳來,說是他們似乎要和匈奴借兵,朕擔心,若匈奴大單于果真能借十萬兵馬給他,那朕的勝算就渺茫了。”說著,已是泫然。
男子氣急道:“他與匈奴早就多有勾結。尤其是匈奴的左賢王,那場進攻平原的戲,他們演得多好。左賢王是大單于的親兄弟,有他在中間周旋,匈奴答應借兵也是遲早的事。依屬下之見,不如先發制人。只要皇上頜首,屬下潛入那燕王府,取他性命易如反掌。如此,不用費一兵一卒,還可免百姓的戰火之苦。”
聽聞至此,我心中早已驚得怦怦亂跳,雙腿也漸漸站立不穩,只能依靠在門框上,一動不敢動。
遂即,蕭灝的聲音又傳進耳裡,“燕弟覺得這樣妥當?朕與他面上雖是極友愛的,但朝臣們皆知,朕與他早已兄弟異心。朕一直防備著他,而他也早就心懷不軌了。若是他突然喪命,朕要怎麼堵住旁人說朕弒殺親弟弟的悠悠之口?朕是天子,行事為人理當做天下表率。”
男子聽罷,急呼道:“屬下知道皇上仁厚。但皇上怎麼不想想他的作為呢?他可是想著要弒君奪位呢。皇上將他當親弟弟看待,而他是否也將皇上當親兄長看待?”
蕭灝身子一震,想著過往的種種,想著昨日在永樂宮中母后對自己說的那番話。他怎麼可以為達目的而那般不擇手段?他不是說愛她麼?既然是愛,怎可毀了她的清譽?那方血帕,自己當時確是被他騙過去了,一直以為那晚自己去看她,她不見,是因為他們在一起呢。
自己那樣深愛她,但因為那方血帕,自己不得不親手將她賜給他。原以為,她未入府就侍候了他,她對他比對自己更喜歡。既是那樣,自己又怎能強求於她呢。
但直到昨日,自己才知道原來那不過是他齷蹉的伎倆。鴿子的鮮血!他竟然可以想到拿著鴿子的鮮血到自己跟前振振有詞地說她已成為了他的女人!而自己竟真的傻到將她拱手賜給了他。
想及此,蕭灝覺得他不但奪了自己的至愛,還深深地羞辱了自己。還有她,或許她真正愛的人是自己呢。
蕭灝越想越怒,最後怒恨交織,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男子見蕭灝只是默然,心知已被自己說到了他的軟肋,不禁又道:“皇上放心,屬下取他的性命必定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事成之後,屬下會偽裝成他是得罪了江湖之人,是江湖仇家要了他的命。”
蕭灝沉沉道:“如此最好!但不要傷及無辜,女人和孩子千萬不能動。”
男子正要說話。奈何我驚異過度,腳下再站不住,身子一軟向前栽了出去。我心間一急,伸手想要抓住門沿,用力過猛,門“吱呀”一響,驚動了裡面說話的人。
我正要逃竄,男子急步奔了出來,“吱溜”一聲,長劍出鞘,冷冷逼至我的脖頸間,大聲喝道:“你是什麼人,敢擅闖清心殿,活的不耐煩了。”
我正要開口說話。蕭灝急步出來,他抬眸一看是我,遂即歡喜道:“你怎麼這會子過來了?你兄長不是說你下午才來的麼?”
我有些慌亂道:“這不可是下午了麼?”
蕭灝哈哈一笑道:“是朕忙糊塗了。”說著,轉眸看著男子道:“這是婉兒,你快將劍收起來,沒的傷著了她。”
男子急切地道:“皇上,不可!她聽見了屬下與皇上的談話,這下又看見了屬下的臉,她非死不可!”說著,轉動手腕就要將我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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