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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他的話,而他此時的柔情將我徹頭徹尾的融化了。
安陽街南,念奴眼看著那夥流痞就要朝我倆走過來。她一味用力將我往街邊人群中擠去,自己則隻身擋在我前面。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她將頭轉過來。只見我已被一個陌生男子擄上了一匹飛奔的馬兒。
她追著奔馬大叫:“小姐,小姐,小姐……。”
可是,馬兒跑得那樣快,不一會兒,連人帶馬一起失了蹤影。念奴摔倒在地,望著馬匹去的方向放聲大哭,一邊哭還一邊道:“還我家小姐來,小姐,小姐……。”
那夥流痞跑上前一看,知道我已被擄走了,只恨恨朝癱在地上的念奴揚揚拳頭,啐了幾口口水便散去了。
念奴把我丟失了,只得哭著,一人往家中跑去。回到家中,便將事情的一五一十細細稟告了爹爹和孃親。
而從馬兒飛奔過來的安陽街北處,小海子剛在一個古玩攤上瞧著熱鬧,一邊騎著馬兒溜達的王爺便沒了身影。只聽得人群一陣驚慌,眼瞧著,王爺打著馬鞭飛奔向前衝去。
小海子扔下手中的小玩意,撥開人群追出去。可是不出幾步,王爺和馬匹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小海子無奈,只得獨自回了刺史府衙。
眼看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曠野的晚風微微吹著,絲絲涼意迎面撲來。蕭煦將他的黑色披風攏緊,將我團團裹在他的懷裡。稜稜的飛簷牆角在暗色中影約可見,不遠處便是安陽街了。
蕭煦悠悠地說著:“快到了,那邊便是來時的地兒了。”
我順著他手指的地方望去,點頭道:“天也黑了,今天真是多謝你出手相助,怕是耽誤你辦正事了吧。”
他呵呵地笑著說:“不用謝,我原也沒事,只是在街上閒逛,碰巧遇上此事。”
我帶了些頑皮地道:“那也得謝呢,多謝你來閒逛呢。”
他將披風攏了攏,清脆地說:“既然你要謝,也得有點誠意了。不然留點東西給我算個念想也行呀。”
我窘迫地說:“可我身上也沒帶什麼呀。”他說:“姑娘家呢,身上的東西多的是了,耳環呀,簪子呀,手鐲呀,不是有的是嗎?就看你是不是誠意要給呢。”
我摸摸頭上,鬟邊的海棠白玉簪子可是我的最愛呢,其他的也並不是什麼拿得出手的。我把手又放下來,悶悶不作聲。
他在我身後調侃道:“怎麼,不捨得呀。”說著將我的海棠白玉簪子輕輕抽下來了。說:“就這個吧,留給我做個念想,也不枉我飛馬救你。”
我轉過頭撇他一眼道:“竟不曾有你這樣勒索東西的救命恩人呢。真真害臊得慌。”
他將我的簪子急急揣進內衣貼身藏著,一邊得意十足地捋著衣服,一邊將一個羊脂玉的飛鷹玉佩從後面遞到我的眼前。說:“別小氣了,你瞧,我也留個東西給你,這個玉佩我貼身戴了十幾年呢,從沒離過我。現在我將它贈予你,你可得好好保管呢。”
我看著這玉,從質地到雕刻的技藝無不證明了它的價值不菲。我急急地道:“你救了我,謝你是應該的,但我斷斷不能收你這樣貴重的禮物。”
他也有幾分氣急道:“我讓你收著,你就收著,有朝一日若我們再見面了,彼此也有個物證不是。再說,東西再貴重也抵不得此刻我們的情誼貴重。”
聽他如是說,頓時,我已是心內百感交集。明日,明日,我就要應選了,憑我如是容貌,入選是十之*的。入選之後,便要被送進那不得見人的地兒,我們還能再見嗎?或許永無可能了。
這樣想著,我便默默地把玉佩接下,雙手拿著緊緊握在掌心。我是該收下它的,不為別的,只當是個念想。
他輕柔地將我的手和玉佩一起握緊,緩緩地道:“你相信我,總有一天,我們還能再見的。”我輕輕地點頭,似乎堅定了他所說的我們一定會再見。
天已完全暗了下來。我們進了城,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地往家趕,小攤和店鋪也收攤關門了。
我沉沉地說:“我家就在前面往左拐,轉彎就到了。”
他“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我說:“要不,你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走過去就行了。”
他用力攬住我,霸道地說:“天黑路暗,你還想被人輕薄了去,或者是被別人擄了去嗎?”
我輕輕鬆開他的手道:“哪有那麼多的壞人呢,我家就在這裡,這裡我最熟悉了。”
他只默默地隨著馬兒往前走。轉過彎,我便看見家門口點著的玻璃罩風燈,一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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