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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檢查之後立刻裝備完畢,拉住馬韁一腳踹在馬肚子上,將新兵那句有些顫抖的“祝後翼精英組前輩旗開得勝”直接甩在了身後——只是在埃爾文策馬從她身側經過的時候,少女的動作一瞬間有些僵硬。
“也許這麼說會讓你更有幹勁——海德·賽利亞,就是你那個朋友的弟弟,應該就在後翼。”
埃爾文的聲音極輕,如同風聲一般,說完就轉身離開;緊隨著埃爾文朝著先鋒組方向走的利威爾在兩三秒之後方才跟上,他用有些陰沉而又有些疑惑的目光瞥了一眼咬著唇線、臉色難看的由依,剛想說什麼,卻見少女驟然揚起了馬鞭,竟是如同沒有看到他一般從自己身側策馬飛奔而去!
“——沙黎曼?!”眼看著平時萬分冷靜的少女居然沒有等同伴,一甩鞭子就直奔後翼方向,納拿巴和格魯喀頓時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然後目光側移,在看到了利威爾的時候,兩個男人頓時露出了了然的神色。納拿巴皺著眉頭沒有說話,直接追了上去;格魯喀就沒什麼神經了——在經過利威爾身邊的時候,男人伸出大手拍了拍利威爾的肩膀,滿臉不以為然地寫著“幹嘛在這個時候招惹人家姑娘”。
“……我什麼也沒說。”利威爾看著格魯喀的臉上瞬間又寫上了“騙誰呢”,頓時覺得自己膝蓋上無辜中了一箭,不過對著調查兵團裡這些滿腦子長著肌肉的男人他也無話可說,“把你的手放開,我還要去先鋒。”
“其實沙黎曼真的是個不錯的姑娘,要是真打扮起來估計——”
利威爾忍無可忍地揚起馬鞭,給了格魯喀座下的馬匹狠狠一鞭子——自己則是調轉馬頭,朝著埃爾文的方向徑直追了過去。
金髮高大的男人注意到部下臉上的不鬱,微微側過頭:“有什麼疑問嗎,利威爾。”
“……”微微眯了眯眼睛,利威爾的腦海中一瞬間閃過了雅斯托利亞死的那天,少女全身冰冷地在帝都的街道上跑了整整一夜卻只找到了一片衣角的絕望神情、她看到雅斯托利亞內臟時瞬間失去了血色的面孔、幾天幾夜不眠不休工作,甚至不惜以身犯險的固執神情……
“——沒有。”
沉默了片刻,利威爾張口回答——冰冷的晨風擦過他的牙齒,將殘留的些許溫度帶走。在極其迅速地說完這句話之後,黑髮青年抿了抿唇。
“我只是為了,可以讓更多計程車兵活下來。”
雖然對方並沒有質疑自己的判斷,但是埃爾文卻從利威爾的臉上看出了青年的不贊同,開口解釋——只是這個理由,卻讓事實更加殘忍地展現在利威爾面前。
“……那傢伙可能會死。”因為對舊部下的愧疚和懷念,而雅斯托利亞·賽利亞又是那樣愛護著自己的弟弟海德,所以,如果是為了保護海德·賽利亞——“基里奧內羅,絕對會拼上性命。”
“那樣的話,也許她會死,但卻會有更多的人活下來。”
沒有絲毫的愧意,埃爾文目視前方,藍色的眼眸中是一往無前的決然——“自從選擇了這條路,利威爾,我們所有的人,都一樣,【隨時可能會死】。由依·沙黎曼也沒有什麼特殊的。”
“更何況,就算我不這麼說,她遲早也會知道。”
“如果讓她到時候,自己在巨人的嘴裡看到賽利亞的殘骸,沙黎曼只怕更加難以冷靜——”
(三)
——“姐姐她,是怎麼死的?!”
——“……為什麼你沒有保護好她!”
——“報仇有什麼用,就算你真的殺了那人,姐姐也……沙黎曼,我不怪你,你是姐姐尊敬的人——可我還是沒法原諒你。”
……
記憶中的少年有著和雅斯托利亞一模一樣的棕色頭髮和褐色眼眸,那樣相似的面容再次浮現在由依的眼前,從最開始的激動到最後無奈悔恨的苦笑;還有雅斯托利亞的家人來認領屍體時,那對上了年紀的老夫婦跪在女兒的屍體前哭得幾乎斷了氣。
原以為,只要女兒待在憲兵團,就算沒有高官厚祿至少也可以衣食無憂,優秀懂事的大女兒會慘遭橫死這件事情他們從沒有想過,倒是常常為加入了調查兵團的小兒子擔心。然而諷刺的是,上天彷彿對他們開了一個殘忍的玩笑,雅斯托利亞死在了他們以為的“天堂”,海德卻在“地獄”數次徘徊,得以生還。
(——哪裡有什麼區別呢……這邊和那邊,都是地獄……)
【“雅斯托利亞,你不是志願憲兵團,要帶著父母去內地過好日子嗎?為什麼還不去申請,晚了可就麻煩。”】——當初,麗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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