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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時他到底在瞄準誰,但衛宮切嗣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後偷襲行為已經讓rider厭惡到了極致。

在那麼短暫而安靜的幾秒鐘之後,好像是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現在躲藏的無意義,衛宮切嗣從碎石堆的後面施施然站起了身,順手撣去了自己黑西裝上沾著的灰塵。在這一秒,連遲鈍如韋伯都察覺到,那些原本在肯尼斯周身呈現著保護姿態的水銀魔術禮裝發出了一陣壓抑而憤怒的震顫。

彷彿有仇恨的火焰在眼瞳中燃燒,肯尼斯死死地盯著那個從暗處走出來的獨影,一時間宛如突然想到了什麼愉快的事情,原本還算英俊的臉龐上突然扭曲出了一個惡意的笑容。

“說起來,這一次就你一個人來嗎……衛宮切嗣,你那個短頭髮挺厲害的女助手呢?”

對於肯尼斯這一句沒頭沒腦的問話,韋伯是一頭霧水,肯尼斯卻是彷彿不肯給予衛宮切嗣一絲隱藏的機會般一眨不眨地盯著男人,可惜卻是一無所獲。沒有一絲的憤怒,黑髮的男人甚至連呼吸的幅度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好像肯尼斯剛剛話語中提及的人與他沒有絲毫的關係。面對著肯尼斯這樣赤、裸裸挑釁的疑問,衛宮切嗣只是用他那諷刺似的視線上上下下將這位魔術名門扭曲的嘴臉掃了一遍,然後,抬起了手。

“咚”地一聲,好像是什麼小巧四方的軟盒被男人丟了出來,沿著稜角高高低低地在滿是焦灰的地面上直直滾到了肯尼斯的腳邊。韋伯眯了眯眼睛,下意識朝著前方傾斜了一下身體,卻很快被警覺的rider拽了回來。

“那是,首飾盒……?”

對於眼前的情況越來越迷糊,韋伯有些懵懵地說道。相比之下,肯尼斯卻只是冷靜而警惕地掃了一眼,原本被恨意染紅的藍瞳中閃過了一絲疑問的光;而這個時候,衛宮切嗣大理石一般冷硬的表情,終於產生了變化。

“比起我的助手,肯尼斯·阿其波盧德……我想你更好奇的,應該是你未婚妻的下落,不是嗎?”

抓住人心的弱點,然後以此為撬口這種事情,再沒有人能比衛宮切嗣更加熟練了。就算有著再怎麼樣強悍的力量,但是隻要一個人還擁有感情,那他就永遠不可能是銅牆鐵壁……看著肯尼斯臉上扭曲的笑容在一瞬間定格僵硬,就好像是黑暗中詭異的八音盒因為發條轉到了盡頭戛然而止一般,衛宮切嗣置於身後的手不動聲色地輕輕一晃,一把藏在他袖子裡、裝載著他魔術禮裝“起源彈”的手、槍便無聲無息地滑到了他的掌心。肯尼斯·阿其波盧德此刻的表情雖然明明白白地寫滿了懷疑、諷刺和憎恨,但是那一抹轉瞬即逝的期待,已經將他先前的絕望掩蓋了不少。

——如果那個人……r的r也這麼容易對付,就好了。

佈滿著繭皮的食指在背後輕輕撫摩著冰涼光滑的扳機,一個不合時宜的念頭很快地閃過了衛宮切嗣的腦海。同樣是藍色的眼眸,但是真田由依這個女人……該說不愧是當今唯一能和馬菲亞最強的彭格列十世分庭抗禮的對手嗎?無論是任何時候,都如同堅硬凝固的寒冰,動搖、絕望和猶豫的情緒好似與她絕緣,不管他怎麼樣試探和敲打也不會漏出一絲破綻。

然而此刻他面對的人,到底不是那個怎麼也看不透的少女,而是肯尼斯·阿其波盧德,殺死了舞彌、並且間接……害死了愛麗的人……

“怎麼,不開啟看看嗎。”衛宮切嗣的聲音在空蕩蕩的禱告廳裡迴響,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將他整個人暴露在了月光照耀之下,“據我所知,阿奇波盧德先生,您不是一直希望可以得到您未婚妻的認可,讓她心甘情願地將你們訂婚的戒指戴在手上,而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吊墜裝飾嗎?”

“你……為什麼你……”

金髮男人瘦削而狼狽的面孔上,原本將信將疑的臉色開始一點點染上惶然,他的臉上呈現著一種混雜著渴望和恐懼的複雜表情,一方面期待著可以得到所愛之人的音訊,但另一方面卻又恐懼著索拉薇在衛宮切嗣手中受盡折磨甚至死於非命……這些複雜而又明顯的表情在肯尼斯的臉上迅速地變換著,就連韋伯都能輕而易舉地猜到他的所思所想。但這一切在男人看來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重要的只有——“那、那是什麼?!你這骯髒而低賤的魔術邪道、你這玷汙魔術師之名的卑劣小人……你竟敢!你到底對索拉薇做了什麼?!”

男人沙啞而急迫的聲音在凝滯一般的空氣裡擴散,那明明是幾秒前他萬分想要在衛宮切嗣臉上看到的神色,可是現在他卻如同小丑一般將這一切反過來毫不保留地暴、露在了黑髮男人眼中。

“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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